柳晴儿死死看着庶妹,杏眸圆瞪。
柳巧儿长得结实,但一张脸却还是透着稚气,面颊嫩嫩的,有点憨、有点娇、还有点笨拙的小聪明……借着日光能看到面上的绒毛。
这妹妹只比她小两月,比莲心小一岁半,可是形态举止竟然不如四岁的柳安老成,就跟生来少了根筋似的。
说笨吧也不是,说不笨吧,急得人牙痒。
柳晴儿思绪纷乱,并不想和庶妹来一下子,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期盼柳巧儿自个儿说放弃。
“姐姐……”
“怎么,不想吃的话我们就不吃了。”
“不,巧儿要吃。”柳巧儿跪在地上爬两步,凑近对着鸡儿看,“原来是用这棍子装了藏着么?”
妹妹的呼吸喷到敏感的龟头。
柳晴儿闷哼一声,咬牙道:“要吃快吃,吃了回姨娘那去!”
“凶我做什么?丫鬟吃得,难道我是你妹妹,竟然吃不得?”
柳巧儿说着嘟嘟嘴,张口含住龟头,抬眸瞧了一眼黛眉紧蹙的姐姐,“唔,姐……你倒是挤点出来啊……”
“哎哟!”
柳晴儿吼一声,抓住妹妹耳朵,“死丫头,这东西金贵着呢,不许拿牙齿咬,咬坏了,看我不打烂你屁股!”
柳巧儿一惊。
忙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弱弱含着,半晌嘟囔道:“姐姐,只有蜂蜜的味道,巧儿要吃奶……”
柳晴儿又爽又难受。
扶着鸡儿在她腮帮子戳两下,低低道:“你顺着舔,舔热了、硬了,就会喷出来。”
“真的吗?”
柳巧儿心道神奇,也没多想,伸出舌头吃糖葫芦似的对着鸡巴一阵舔。
生手就是叫人又爱又恨,巧儿力道没轻没重,可是刚好能搔到痒处;也不会深喉,但小舌头舔得尽心尽力,叫人生出怜爱之心。
“怎么样,好吃么?”
马眼泌出些水,妹妹张口啯了吸掉,正吧唧嘴。柳晴儿眼角发红,揪着她左边的发髻问。
“唔……腥,姐姐,这肉棍变粗了,好粗好粗,又热热的,会跳,是不是巧儿吃错了?”
“不,是吃对了。”
柳巧儿难道听到个“对”字,脸一红,又吃一口。
半晌抬起头来殷切地看着自家姐姐,那濡湿纯洁的目光,就像树上的青梅、刚结的苹果,又有点小狗狗的蠢钝和呆。
“巧儿做得好。”
知她在寻夸奖,柳晴儿叹口气,终究还是如了庶妹的愿,还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奖励。
既然学会如何吃鸡巴,柳巧儿很快熟练起来,小手握着,腮帮鼓鼓,吃得咕叽咕叽,嫌腥,就自己舀点蜂蜜往上抹。
间或还要甜甜喊声“姐姐,巧儿吃得对么”。
柳晴儿靠在窗沿,低声喘息,没料到给亲妹妹口交如此销魂。
正在爽处,见莲心换了衣服气鼓鼓走来,忙一哆嗦,把妹妹顶得咳嗽起来。
刚刚柳巧儿可是动手打了莲心的!
要让醋丫头知道,柳晴儿不但不报仇,还给妹妹吃插过自己的大肉棒,以这小蹄子的性子只怕要把天都掀翻。
“莲心……嗯……你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