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汤每日叁次,连服七天。
管剂每日一次,每次之后都要配合服用药汤。
你为师兄灌了管剂之后,师兄就没有力气了,手撑着床板都很难站稳。他对此羞愧难当,又说什么“麻烦念念了”。
你才不觉得麻烦呢,把他抱进浴桶里,手垫着下巴趴在浴桶边看他:“一点都不麻烦啊。我很喜欢抱师兄,师兄不喜欢被我抱吗?”
师兄被你看得有点害羞,盯着水面小声道:“……喜欢。”说完就沉入了雾气蒸腾的水里,只露出眼睛湿润地看着你,眨巴眨巴眼,咕噜噜吐出一小串泡泡。
哎呀,可爱。
再可爱也不能耽误正事。你给师兄留出洗澡的空间,腾出桌面铺开纸笔,对着屏风后的师兄再一次确认解蛊过程中的情况。
“刚开始没有异常,过程中会难以自制,泄身后气力尽失。大致就是这样,没什么错处吧?”你在单子上写下简略过程,又添了点细节怕自己忘记。
得到师兄肯定的回复之后才放心搁下笔,跑到浴桶边,忍不住又亲了他脸颊一口,“那我现在去给你端药过来。”
“哗”地一声水响,师兄抓住你的手,带着乞求望着你:“让别人去端吧,念念再陪我一会儿……?”
你笑弯了眼睛,点头应下:“好的呀。”披上外衣打开门,唤下来一个侍从,让他帮忙去把药汤取过来。
侍从还是少主从堂口带回来的,怕束长老嫌吵就只带了两个。他们并不是专门服侍人的仆人,平常经常在圣教做些暗杀,跟踪之类的活计。要不是听见屋顶上路过了一个,这夜里你可能找不到别人去帮你端药了。
药汤很苦,你光是捧着碗就被浓重的药味熏得直皱眉,结果师兄面不改色将整碗药全部饮下。
你还以为药没有闻起来那么难喝,见师兄唇上沾了些微药汁,凑过去舔了舔——然后在师兄笑吟吟的目光里苦着脸地退回来,含了一大口茶,开始琢磨着明天要去哪里给师兄买松子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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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陪师兄拿了单子与束长老商量解蛊详情后,趁着师兄处理事务你又偷偷去找了阿欢,想问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器具,那支琉璃管用起来实在有些麻烦。
束长老并不拘着弟子都只向她学东西,阿欢及笄起就辗转各个门派广习其技,还在合欢宗当过两年学徒。
她见你来了也不惊讶,还请你进屋品茶。听完你的来意后,阿欢“嗤”地掩嘴轻笑,然后就是这样那样一番讲解,你又是这样那样一番请教。最后结束的时候,阿欢还夸你,说你知道的已经有半个合欢宗弟子那么多了,所以你迎着阳光从房门出来时,昂首挺胸,十分自信。
阿欢还说库里有别的琉璃管,反正也没有人会用,索性都给你拿去。所以到了晚上,你尝试了新的东西。
也是一支琉璃管,精致透明,两边有两个圆润的踏板样突出,通过按压踏板可以将管内药剂一点点射入师兄体内。可能是需要空间放置射出装置,这只琉璃管比昨天的那支要粗一倍,相比起“管”而言它更像是一根“棒”,乳白的液体在里面漾出水光。
欲蛊在被除去的过程中会像抵抗一样发挥作用,让被下蛊的人渴望欢爱,沉入欲海,身体变得更湿润,更擅长接纳。就像春药一样。所以只要做好准备工作,师兄就不会受伤。
相比起你的关注点,师兄就要纯情多了。你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还在问你:“今天下午到哪里玩去了?”
“哎?”你把他推倒在床上,把瓷罐拿出来,“去找阿欢了呀,换了个新的东西,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还去买了松子糖,喝药的时候我给师兄尝尝。”
师兄顺着你的动作仰躺在床上,一头乌发披散开,目光温柔地看着你,“我找不到念念,做事情总是走神。”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脆弱得像朵飘忽不定的云:“我好像,总是怕你丢下我。”
你心疼得不行,在他脸上啾了好多个吻,每亲一次都要小声说一句话:“下次去哪里都会告诉师兄的。”“不会丢下你的。”“我最喜欢师兄了。”
亲到后来师兄扶着你的后脑勺,与你交换了个缱绻缠绵的吻,你被亲得有些迷糊,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推开他胸膛跪坐起来:“再不灌药就要来不及了!”
师兄喘着气半撑起身,眼中尚且迷离沉醉,但还是跟着你站起来,问你还有多少时间。
“没办法啦,再点一根吧。”你盯着桌上只剩下小半的线香,又翻出一根新的燃起火,看它点点火光时隐时现才放心。然后果断转身把师兄再次推倒在床上,扒掉了他身上最后一条裤子。
扩张的时候很顺利,师兄多了些经验也开始明白要怎样才可以更轻易的容纳体内的东西。你也开始试验从阿欢那里习得的知识点,用手掌指尖按摩师兄的那处,轻柔又坚定地戳弄他还是粉色的穴口。
“呼……哼嗯,胸口、哈啊……也要摸吗?”他的呼吸吐纳被你捻捏乳尖的动作打断,顿时呼吸就紊乱了。
“这样会好一点。”你抬头看了看他,“舒服吗?”
可能是真的太难为情,师兄本来揪着床单的手搭到了脸上,漂亮纤长的手指蜷起,没被挡住的两颊潮红。
就算是这样难为情,但他还是乖乖回答了你:“……舒服。”
一直到他胸口皮肉都被你搓揉得有点发红,乳晕都微微凸起,穴口也收缩着能够吞进你叁根手指,你终于将圆柱体缓缓推入了师兄潮湿柔软的后庭。
全部插进去时,师兄胸口起伏,实在被胀得厉害,拉着你哼哼唧唧:“太大了,念念……肚子里面有点凉……”
你柔声安慰他:“是因为踏板被压下去了,药已经进去点了。”只要药剂起效,欲蛊就会开始发挥作用了。
你慢慢地,一遍一遍用圆柱体在师兄体内抽插,每次压下踏板都只会射入一小部分药剂,所以要多次抽出插入。欲蛊起效时,师兄全身都泛起了粉红,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急促喘息,克制又难耐地随着你的动作迎合挺腰。
你想起多日前上药时他说的“让我自己来吧”,心头又冒出了些微不知名的恶劣,这恶劣让你抽出了琉璃管,俯身舔咬着师兄茱萸似的乳尖,含糊抱怨:“手好酸啊,要不……师兄自己来?”
“嗯啊、别咬……什么……”师兄轻阖的双目睁开来,眼中还浮着泪花,不甚清醒的模样。
他看着你将柱体立在床上,迟疑着问:“很累吗……?”
你用力点了下头:“手真的很酸啊。”
到底是怜惜你手酸受累,师兄强忍着羞耻起身,张开腿跪坐在琉璃柱上,扶着将它纳入体内。这样的话师兄可以通过自己起身再坐下,让药液射入。
这个动作对他而言实在是有点太过火了。吞到柱体底部的时候,他羞耻到涨红了脸,全身都颤抖起来,头低垂着都不敢看你。
不过很快他就没办法兼顾这种情绪了。体内的药剂和欲蛊驱使他追求快感,不自觉地撑着你的肩膀,扭动腰肢去刺激后穴敏感点,发出一连串带着鼻音的“嗯嗯啊啊”。
师兄肤白,上下起伏时后腰和臀部就连绵成一片雪白肉浪,晃眼。双腿间挺立的肉柱随着身体甩动,紧致结实的小腹上全是铃口渗出又沾在上面的粘稠液体。
场景有点淫靡。
这种话当然不可能说给师兄听。
你握住他前面可怜的肉茎,帮助他揉捏套弄,另一只手将他小腹处的透明粘液抹开,悄悄按了按里面凸起的硬柱。
这种大幅度的刺激让师兄双腿发起抖,从喉咙里挤出吸气声:“啊啊,不要……呼,停、停一停……啊……”
他跪坐在床上没有精力再动了,低头剧烈喘息着,嗓音干哑:“这样,哈啊……哈啊……念念,我动不了……”
“不行呀,师兄。”你舔舐过他火烧似的耳垂,一点都不给他商量的余地:“药还没有全部射进去,师兄再努力会儿。”
你还掰开了他酸软的大腿,让他从跪坐变成了蹲坐在硬柱上,故作体贴道:“这样会好用力一点。”为了防止他泄身,你在他的肉柱下方绑了根红绳。
师兄在你舔他耳垂时瑟缩了一下,听你说完话后咬了咬下唇,居然真的就以这样蹲坐的姿势,强撑着绵软身体开始了起起伏伏,扭腰摆臀。
“啊啊、嗯啊……啊……”
师兄身上滑落几滴汗水,没过多久动作又慢下来,身躯隐隐颤抖,呻吟里居然掺杂着几声啜泣:“呜,唔啊……我真的、对不起……呜呜……我不行了……”
他就这样哽咽着,向你撒娇一样地道歉,声音听起来委屈又无助,可是没有你的允许,连抽插的动作都不敢停下。
你环抱住了他,手顺着他后颈沿着脊背一路滑下,像安抚幼儿一样轻拍他的背,“好乖好乖,”又夸他:“师兄好厉害。”
然后接管了他后穴插着的琉璃柱,让他跪直身体。你还询问师兄:“可不可以再张开一点后面呢?”
师兄埋在你的颈窝里默不作声,热气胡乱呼散在你侧边肩颈,回应是他轻颤着伸出手掰开了自己右边的臀瓣。
真的好乖。
你心中喟叹,看见他后穴褶皱裹紧琉璃管的媚肉嫣红肿胀,穴口湿嗒嗒的,不停涌出的液体顺着透明管体滴落在床上。
鉴于药液是乳白色的,这些无色的黏浊应该就是润滑脂膏和师兄小穴分泌的蜜液了。管内已经空了,看来药液真的已经射入了师兄身体深处。
你稍稍退身,指尖点了点顶端涨的深红,颤巍巍不断吐出液体的“小师兄”。体恤它被红绳绑着不能释放,用指腹来回磨蹭湿润的鲜嫩肉伞。
“它哭得好可怜。”你低低地说。
“别、呃啊……”师兄缩了缩腰,却始终无法逃离你的玩弄,干脆放弃了。这个时候他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搂紧了你的脖子,喘着气抬起脸,眼圈红红地看你:“想要、要你亲我……”
你心中暗潮涌动,吻上去时解开了束缚着他的红绳。
套弄性器时,师兄几乎是立刻睁大了双眼,眼中瞳孔紧缩,他用力摇头却无法控制地在你身前挺腰。但是又因为被你吻着而无法出声,只能“唔唔!”这样含糊的尖叫。
你吮吸着他颤动的舌尖,看他无力吞咽口水以至于唾液顺着张开的唇角滑下。
最后你放开了痉挛着的师兄,让他能够好好地躺在床上渡过高潮过后的余韵。
身上全是黏糊糊的体液的师兄看起来非常……情色。
你站起身撩了撩长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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