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灏。”
    谢灏见她唇片轻启，呼出他的名字。
    心跳如擂鼓。
    他道：“又见面了。”
    同伴讶异道：“认识啊？”
    片刻他又一惊一乍道：“啊，想起来了，酒吧武林高手！”
    月倾城说：“你好。”
    同伴：“你好，你真漂亮。”
    月倾城愣了愣。
    很少见到这么直接风趣的华国人。
    “谢谢。”
    月倾城接着对谢灏说：“赏脸吃个饭？上回的车费我不知道怎么给你。”
    谢灏心说，要那车马费他算什么男人？
    不过，这倒是个和她继续聊聊的借口。
    他答应下来。
    月倾城说：“我和训练营那边的人说一声。”
    在她离开的中间，谢灏已然将想要更多八卦的同伴赶跑，付出了借车开他开一周的代价。
    之后月倾城去换了衣服，便跟着他往外走。
    谢灏对这边儿熟，去哪儿他说了算。
    谢灏问：“你们在拍什么？”
    月倾城道：“俄罗斯日历。前阵子澳洲不是也有男团拍摄了吗，搞慈善的，训练营也想做一做。国立大学只是选景之一。”
    谢灏：“那……你离开不会有问题吗？”
    月倾城：“我拍完了。你没看到吗？”
    谢灏当然看到了。
    她一遍过。
    过完就来找他了。
    月倾城补充说：“每个选景只挑一张照片。刚才摄影师说国立大学的场景我表现得最好，应该定下来是我了。其他场景我不用参与拍摄了。”
    谢灏：“你真厉害。”
    月倾城：“嗯。”
    谢灏啼笑皆非。
    都不知道谦虚一下吗？
    到了餐厅，谢灏说：“俄罗斯菜吃得惯么？”
    月倾城反问：“你呢？”
    “我还好，第一年不习惯，现在没差了。”
    月倾城说：“平时我们在公寓自己做，偶尔尝尝也可以，就俄罗斯菜吧。”
    谢灏把菜谱给她。
    月倾城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勾选了几个。
    谢灏看着她。
    心想，如果不是那晚，她的同伴暴露她的真实年龄，他真看不出来，她才刚要十五岁。
    她很多场面都应付得很好。
    包括那晚护住同伴，以及适才和摄影师们的交涉，看得出来她游刃有余。
    月倾城低头看菜单。
    “不经意”地撩了撩头发。
    将精致的脸蛋都露出来。
    她的皮肤白嫩得像刚出炉的水磨豆腐。
    谢灏拢了拢腿，赶紧收回视线。
    月倾城方才抬头，笑道：“我点好了，该你点了。”
    谢灏轻咳一声。
    有点苦恼的样子。
    低头点菜。
    点完菜，似才正常了，恢复之前的从容。
    饭罢，已是夜幕降临。
    月倾城要付钱，却得知刚借口去洗手间的谢灏已经提前支付。
    月倾城：“那我欠你两顿饭了，回国后还你吧。”
    谢灏：“？”
    他惊讶道：“你要回国了？”
    月倾城：“嗯，我们在训练营的行程只有两个月。”
    谢灏怅然若失，说：“……坐出租车不安全，我送你回训练营吧。”
    两人又回到国立大学，到他停车的地方时顺便把校园逛了一圈。
    回到训练营，下车时，月倾城拿到了谢灏的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