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月倾城想了想,补充道:“欧阳匪是我娘……我还认识欧阳扶桑。”
反正,以他们的实力,大部分危险都能应对。
不介意暴露。
尽管她没弄清掌清的身份,以及,他和欧阳匪是敌是友。不过这人是灵修,气质和善,不像恶人。
掌清好久不回话。
走一段路后,才幽幽地传音说:“你竟然是欧阳匪的女儿!这么说,你才二十五岁吗?”
他可能在震惊月倾城的年纪和修为的不匹配。
月倾城见怪不怪,当然,已很少会有人问她的年纪,夙惜之前还叫她姐姐,她都懒得更正。
“是,你认识她?她是蜃市的人吗?”
其实,她还想问,欧阳匪是不是蜃市的主人。
通过上邪的描述,她觉得,欧阳匪搞事的能力丝毫不亚于她,而且,欧阳匪是真正的女强人。
故而,欧阳匪是蜃市主人,不是没可能的。
月倾城相对来说,除了修炼,比较懒得动其他心思。
参照翀儿的脾气就知道了。
完全遗传了她。
只是很多事情,逼着她不能懒怠,才没有翀儿那么明显的悠闲。
掌清却说:“不是的。蜃市在上古时就存在了。”
月倾城恍然。
这倒是。
欧阳匪年纪没那么大。
不过,也不排除蜃市主人会将位置传给她啊。
不管怎么说,欧阳匪不是蜃市主人。
“有什么事呢?”
她问。
因为掌清忽然传音。
必有蹊跷。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机,不然,月倾城不介意多问些欧阳匪的事,因为这个掌清,对欧阳匪很了解啊。
连她的年纪都说那么清楚。
她怀疑,娘娘和太上皇和欧阳匪他们会合去了。
这下,连欧阳匪他们,娘娘、太上皇的消息都有了,说不定,掌清还知道回三千界的路。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月倾城彻底放下心来。
掌清叹道:“没想到你们又来了,还掺和到这件事里。裕家的这件事,其实是个阴谋。”
月倾城皱了下眉头。
“蜃市的阴谋?”
掌清笑说:“当然不是。我们蜃市正是为了破局去的。”
月倾城不动声色。
“什么意思呢?裕家没人生病,是吗?”
掌清回答:“这倒不是,裕家是真有个嫡女染了恶疾。裕家趁此事,拿出兽皮图,想引惑一些人上钩。因为你们这些人中,可能有人知道兽皮图的线索,不然,也不会贸然来治病。给部族人治病,确实很麻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月倾城。”
“倾城姑娘,你对兽皮图也感兴趣?”
月倾城说:“是感兴趣。不过,那是什么东西?掌清前辈,你说蜃市为破局,是指,裕家想收集余下的兽皮图,蜃市则不想让他们如愿。甚至,蜃市想将兽皮图占为己有?”
掌清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将事情窜连起来。
甚至,她对蜃市都不了解。
真不愧是欧阳匪的女儿。
他道:“前面说的都对,后面不对。蜃市并非想将兽皮图占为己有,而是,不能让它落入心存不轨的人手中。如果得到兽皮图的人心性方正,蜃市自然不会硬抢。当然,此行能不能得到,也另说。”
月倾城眸光微闪,“怕是这一来,裕家不会轻易放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