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刘扬的身上,而刘扬不仅毫无所惧,甚至脸上泛起一抹冷笑来,像是在嘲笑白景永所使得这一招是小儿科。
白景永心头一震!
“只是这样么?”刘扬冷笑着,缓缓抬起右手来,紧接着,他手掌凌空一握,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似的。
看到这一幕,不等刘扬出手,讥讽声已经传来。
“你在干什么,是在耍猴吗?”
“老公,你看看,他把你当猴耍!”
“——”
白浩然和白夫人率先出声,鄙夷的叫骂道。
白景永怒了,这小子把我当猴耍!
“我杀了你!”
正当白景永准备出手之时,刘扬像是握着一把剑一般,凌空向包间的门挥去。
当刘扬手臂挥下之时,一道白光化为一把长剑,向着包间门,怒斩而去。
“轰隆!”
顷刻间,那包间门活生生的直接被劈成了两半,所发出的声响,宛如晴天霹雳!
“——”
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是浑身颤栗,尤其是刚才还叫骂的白夫人与白浩然母子二人,他们瞬间闭上了嘴巴,眼珠子瞪的浑圆,满是惊恐之色。
白景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紧接着,虎躯不由自主的在发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白景永失声说着,像是傻了一般。
作为一位武道的内劲高手,白景永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刘扬使的这一招有多么可怕。
传闻武道宗师,有百步神拳之威,可是谁又会知道,武道宗师更进一步后,可以气化有形,最为可怕的便是剑气。
那便是传说中一般存在的丹田真气!
以真气化形,百步之内,杀人于无形之中。
能够到达这一步的武道宗师强者,真的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白景永做梦都没有想到,在他有生之年,竟然能够看到可以练出剑气的强者,而这位强者,才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
这是多逆天的天赋,才能年纪轻轻的到达这一步?
剑气纵横九万里,一剑光寒十九洲!
修得剑气的武道宗师,其实力更上一个台阶。
一道剑气,劈山断河,绝对不在话下。
这些传闻,白景永可是听过的。
白景永脸色惨白,他的身体在发抖,他知道,要是刘扬对他有了杀心,谈吐间,便是能将直接秒杀,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便是化劲宗师,更修得剑气,我白景永认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希望你能够放过其他人。”
“噗通!”
说着,白景永单膝下跪在了刘扬的面前。
作为一名血性男儿,一方枭雄,白景永不会因为刘扬是一位武道宗师,便是双膝下跪。
武道宗师?
听到白景永的话,其他人震惊过后,吓得一个个惶恐不安。
尤其是白浩然和白夫人,他们作为始作俑者,害怕到已经失禁了。
空气里的尿骚味,让白夫人和白浩然难堪到想死,好在包间里人这么多,没人能发现是他们。
刘扬所使出的剑气,是灵气化剑,而武道是以丹田真气化剑,倒是其曲同工,白景永是分不清的。
值得一提的是,刘扬初学无极剑阵,只能祭出一道剑气,但这也足以威慑白景永。
“我没想过要杀人,”刘扬淡淡道:“是你要来找我麻烦。”
白景永愣住了,见状连忙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才冒犯了宗师,还请宗师宽恕!”
“算了,这件事我懒得再计较,”刘扬摆摆手道。
白景永惊喜道:“谢谢宗师宽宏大量,日后宗师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只是——”
刘扬欲言又止,白景永心头一震:“只是什么?”
“你的眉宇间有一团煞气,是你祖坟的风水格局所致,”刘扬怔怔的说道。
煞气乃是无根之气,无形无色,也只有修道者才能看得到。
祖坟的风水,会影响后人的命格,从而煞气会体现在后人的身上。
在刘扬刚进入包间时,他便留意到了这一点。
“你过来,让我看看这煞气对你命格有什么影响,”刘扬说道。
白景永走到刘扬的面前,刘扬抬起手,右手食指点在他的眉心之上。
每个人都有神光,藏身在眉心之中,通过这道神光,修为高深的修道者甚至可以探查到这个人的前世今生。
如果人死了,那么神光也是会消失。
刘扬慢慢闭上眼睛,手指一点金光在闪耀,喃喃自语道:“你祖辈一直都是穷困潦倒,从曾曾祖父开始,男丁逐代减少,到了你爷爷这一代有兄弟三人,你父亲有兄弟二人,而到了你这一代,只有你一人,不过男丁少了,却每一代变得更有钱了。”
说着,刘扬都觉得无比的诧异,这是什么样的风水格局,才能造成这样的命格。
不管怎么样,白家祖坟的风水肯定是有问题的!
其实白景永都没有去注意这件事,听到刘扬提及,他的心猛然一颤。
这样下去,岂不是我们白家要断子绝孙了?
也不知道从白景永的神光里,刘扬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他的双肩一抖,突然间的睁开了眼睛。
白景永急忙问道:“刘大师,可有破解之法?”
“这件事另外再说,有件事我要在此之前告诉你,”刘扬看了白浩然和白夫人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
见刘大师表情严肃,白景永不明觉厉的问道:“什么事?”
此刻,刘扬目光落在白夫人和白浩然身上,沉声道:“这件事要是不告诉你,你永远都会被蒙在鼓里。”
白夫人和白浩然看到刘扬眼中的冷色,他们身体一颤,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刘大师,你但说无妨,”白景永抱拳道。
只听到刘扬语出惊人道:“白浩然并非你亲生儿子。”
“——”
话音刚落,偌大的包间一片死寂!
白景永瞪圆着眼珠子,大声道:“刘大师,你何出此言?”
刘扬的话,让白夫人脸色煞白,而站在白景永身后,那个一直插嘴的那个中年男人,更是被吓得冷汗大冒,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