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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置新房的时候一定很难过,但还是认可了他们,一直以来因为他的任性,父母不知操了多少心,而他却连父母最希望的事都做不到……
    端木衡亲吻着洛逍遥的脸颊,半晌,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抬起头来,当看到他泛红的眼眶,不由皱起了眉。
    “怎么了?”
    “没事……”
    洛逍遥伸手把泪抹掉了,说:“就是觉得很对不住我爹娘。”
    “放心,我会好好孝顺他们的,除了不能生孩子外,洛家媳妇该做的我都会做到。”
    洛逍遥被他逗笑了,心情好了一些,说:“我知道,但还是有点怕。”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可能是对于未来不确定的惶恐跟不自信吧。
    端木衡用手肘支床,看着洛逍遥,说:“其实我也很怕的。”
    “你……怕?”
    “当初被你搭救的时候,我怎么都没想到我会跟你这辈子,所以将来会怎样,没人知道,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想总有办法面对的,你看你连我的命都救了。”
    端木衡扯开自己的喜服领子,颈下一个小坠子露出来,洛逍遥看得真切,竟然是他的护身符小药瓶。
    他当初为了救端木衡,曾用过这个药瓶,后来被端木衡霸占了去,怎么都不还他,时间一长,他以为端木衡丢了,便放弃了追问。
    没想到端木衡竟然一直都保留着,并且戴在身上。
    “原来你还留着它啊。”他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
    “当然,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呢。”
    端木衡的调笑让洛逍遥想起往事,不禁恍如隔世,喃喃地道:“那天我本来没打算去戏院的,如果上司不让我出去买瓜子,或是我晚出去几分钟,大概就不会遇到你了,不知道不遇到的话,结局又会怎样。”
    “我也不知道,因为人生无法重头来过,但我们可以往前走。”
    见洛逍遥的心情逐渐转好,端木衡的动作放肆起来,解开他喜服上的盘扣,将手伸进去,调笑道;“好久没听你叫大尾巴狼了,有点怀念。”
    “你会生气的。”
    “下会,我如果真生气!就不会跟你纠缠这么久了!”
    上衣解开了,端木衡低头亲吻洛逍遥的脖颈跟胸前,又捏住他的一边乳头掐揉攥捏,酥麻传上洛逍遥的大脑,他差点叫出声,慌忙抓住端木向的手,示意他停下。
    “今晚就不要做了,我爹娘都在。”
    “新婚之夜岂有不做之理?还是你不想要?”
    端木衡扯住洛逍遥的手按在床上,用舌尖品尝着他的嘴唇,说:“我们好久没做了,我想要你。”
    最近为了解决谋杀案背后的各种纠纷,两人聚少离多,再加上端木衡身上有伤,也不宜行房,所以他们几乎没有亲密过,被问到,洛逍遥体内的情欲也开始蠢蠢欲动,但又顾忌父母,想了想,小声说:“要不让我来吧?”
    端木衡的表情有一瞬问的呆滞,正想说小表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就听他又嗫嚅道:“我是男人,这种事我也行的,你的伤还没好,所以我来做主导……”
    端木衡挑挑眉,总算明白了他的心思,问:“这是娘的意思吧?”
    洛逍遥脸红了,想否认,转念又想到以端木衡的心机,瞒也瞒不过去,只好点了点头。
    谢文芳虽然答应了他们的事,但还是抱了私心,觉得在那种事上儿子如果做主导的一方,比较占优势,洛逍遥被她提醒,也觉得身为男人,自己这样做无可厚非,但面对端木衡的时候,他就变得没底气了。
    端木衡当然明白他们的想法,他对这种所谓的面子问题并不是太在意,不过今晚不行,
    大喜之日他还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不是他小瞧洛逍遥,他对洛逍遥的技术完全不抱期待。
    不过这话不能直接说,于是端木衡采取了迂迥的方法,说:“你提醒我了,我的伤还没痊愈,的确不宜做太剧烈的事,所以小表弟你主动点比较好,我也尝尝你主动被我干的咸觉。”
    洛逍遥一听就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上我嘛,可是我有伤,万一不小心撞到伤口就不好了,反正来日方长,也不需要一定今晚对不对?”
    “你说真的?”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鬼才相信你啊,也不想想从认识你,你说过几句真话?
    感觉到洛逍遥的怨念,端木衡噗哧笑了,低头吻在了他的额上,继而亲吻他的嘴唇,被他的热情所带动,洛逍遥回应了他,两人的舌卷到一起,热吻中身体也相互摩擦,那东西很快就精神了起来,硬硬的顶在对方的腹下。
    端木衡将衣服脱了,阳具落到洛逍遥的眼中,竟然分外硕大,他口中发干,还想做最后的坚持,自己的那话儿已被攥到了对方手中,手指下力时轻时重,任意地蹂躏,不消多时,液体就不断涌出,顺着阳具一路流到根部,溢湿了两腿之间,
    那力道恰到好处,洛逍遥烦燥地扭动腰身,有了射精的感觉,端木衡可没打算这么快就结束,把玩按压他的阴囊,继续刺激他的情欲,手指顺着私处的收缩探人,摸索到敏臧点后连续触动。
    “嗯……”
    家里有人,洛逍遥不敢放大声,呻吟顺着嘴角流出来,下体轻微打颤,他享受着体内冲荡的快咸,又觉得难为情,把头别去一边。
    还好端木衡没有继续为难他,觉得那里扩充得差不多了,他抱住洛逍遥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身上。
    洛逍遥对这个姿势很排斥,皱眉说:“这样好像女人,还不如以前那种的。”
    “我可没把你当女人。”
    端木衡故意在他的阳具上用力一捏,洛逍遥狞不及防,疼得按住下身,他想夹紧双腿,却被端木衡扯住小腿往两旁拉开,形成跨坐在自己腰间的淫荡姿势。
    那话儿因为疼痛软了很多,顶端吐着水珠,顺着两人交.的地方流到端木衡的小腹上,洛逍遥更觉得难堪,开口便要发怒,端木衡伸手抚摸他的腰腹,软下声音道:“就这一次,你忍忍,我背上有伤,只能这样做。”
    他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再配上略带乞求的语调,别有番味道,洛逍遥听得心动,气便消了大半,端木衡趁机挺动腰部,邀请道:“我等不及了,快进来。”
    “可是……这种……”
    下身被连续蹭揉,洛逍遥现在也是欲火焚烧,可这样的体位让他很抵触,还在犹豫不决,忽然眼前一黑,却是端木衡把灯关掉了。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手在洛逍遥的身上滑动挑逗,继而套弄他的阳具,甜腻腻的声音说:“小表弟快点,让我知道你有多喜欢我。”
    洛逍遥的个性一向吃软不吃硬,被这样一次次软语相求,哪里还坚持得住,反正屋里一片黑暗,也看不到自己淫荡的模样,他咬咬牙,略微抬起腰,将私处靠在那个火热的硬物上,慢慢坐了下去。
    端木衡揉动他的双臀,发出满意的叹息,那里很紧,还有些排斥他的进人,端木衡说:“我伤口有点疼,动不了,你主动点。”
    洛逍遥两腿大张,跨坐在端木衡身上,腿间被溢出的液体弄得精湿,下体还包容了男人的阳具,这姿势虽然淫荡,却让他戚觉舒服,那话儿像是把他的下身都填满了,每顶动一下,他就兴奋得几乎全身都在颤抖。
    身下传来震动,端木衡稍微挺起腰身,暗示他继续,洛逍遥的手摸到了两人相交的部位,那里湿湿的,充满了情欲的味道,他不由得面红耳赤,幸好是在黑暗中,让他不至于太窘迫。
    见他一直不动,端木衡有些忍不住了,在他臀上又掐又摸,洛逍遥被搞得心烦意乱,只好破罐子破摔,双手按住他,开始上下活动。
    阳具被柔软的内壁包裹住,随着洛逍遥的动作抽插个不停,端木衡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想抱住洛逍遥一番横冲直撞,不过那样的话,所谓的伤势借口就不管用了,难得的享受情人的服侍,他可不舍得这么快就结束。
    所以他只能暗中做些调情的小动作,勾起洛逍遥的脖颈跟他交换亲吻,手指拈揉他的乳尖,挑逗他的性欲,洛逍遥果然被他蛊惑了,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齿间溢出,下臀也动得更激烈了。
    “真乖……”
    端木衡勾着洛逍遥的舌舔腻,用语言给他鼓励,手指沿着洛逍遥的脊背弧线轻柔地滑动,最后到了尾骨那里。
    私处吞吐着他的阳具,夹得紧紧的,以致于无法再加人一根手指,他有些遗憾,故意在私处外沿按压,洛逍遥喘息得更剧烈了,那里紧张地收缩着,像是要将他的阳具整个吸入身体里,这时候已经不需要他再挑逗了,洛逍遥主动晃动腰身,享受阳具在他体内的冲击。
    黑暗遮挡了他们的视线,沉重的喘息声跟暧昧的肢体拍打声夹杂在一起,是另一种直接的刺激,到最后端木衡终于撑不住了,抬住洛逍遥的臀部,几下快速挺身,精液大波地涌出,都射在了他的体内。
    内壁被热浪击打,洛逍遥情不自禁地一阵颤抖,精液也射了出来,流了两人一身。
    情欲发泄后,洛逍遥的身体软了,喘息着抬起腰部,随着阳具的拔出,又有一些液体显著臀瓣流下来,被强烈快感冲击,他的泪水涌了出来,身体里失去了某个物体的填充,他很不适应,紧靠着端木衡躺到了他身旁。
    端木衡摸黑找到手绢,将身上的污渍简单擦拭了,凑在他耳边亲吻,问:“要去洗一下吗?”
    “再过会吧。等爹娘都睡了。”
    从欢情中脱离出来,洛逍遥这才意识到他刚才的行为有多淫乱,禁不住耳根发热,偏偏端木衡还不断地用舌尖舔动他的耳垂,他享受着爱抚,忽然有种如坠梦中的不真实感。
    太幸福了,反而让人咸到惧怕。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他不确定地问。
    “会,”情人给了他回答,“即使哪天我先走了,也会在奈何桥头等着你的。”
    想得太远了,洛逍遥忍不住笑了,眼眶却有些发热,说:“也许先走的是我呢。”
    “不会,你这么笨,我不会放心你先走的。”
    “笨你还一定要跟我在一起,你这是有多自虐啊?”
    “大概是那次你救我的时候,就对了我的眼缘吧,小表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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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一晌贪欢
    苏唯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他挣扎着摆脱了睡魔的纠缠,睁开眼睛,发现压住他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
    是沈玉书。
    但……好像又不是。
    至少在他的记忆中,沈玉书不会跟他做这种亲密的举动,更别说趴在他身上。
    苏唯略微抬起头,注意到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完好无损,他松了口气,但马上就想到――咦,他为什么要松口气啊?难道他还担心沈玉书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