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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我!”
    想到他可能会看到钱包里的某件东西,洛逍遥心头一跳,冲过去抢夺。
    端木衡闪身避开,往里面的卧室走,洛逍遥抢了几次都被他闪过去了,不由气得大叫:“你都这么有钱了,偷盗的毛病怎么还是改不了?”
    端木衡在来美国以前,曾是鼎鼎大名的神偷,不过他偷东西完全是出于兴趣,而不是物品的价值,就比如说现在。
    洛逍遥越是气得炸毛,端木衡就越觉得有趣,引着他一路来到了床前,手一晃,钱包便像是变戏法似的消失在他面前。
    眼看着就要拿到了,东西却突然间凭空消失,洛逍遥的怒火冲了上来,忘了双方的身分差异,握起拳,一拳头挥了过去。
    端木衡没躲,于是那一拳不偏不倚地打中他的脸颊,他被打得仰头跌倒在床上。
    洛逍遥愣住了,看着端木衡揉着脸坐起来,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为什么不躲?”
    “躲了多没趣啊,看,现在有证据证明你对我施行暴力了。”
    “是你先偷我钱包的!”
    “说我偷你的钱包,你有证据吗?就算有证据,又有谁会相信我堂堂一介富贾会偷一个小警察的钱包?”
    “你!”
    “可是你打我却是证据确凿的。”
    端木衡指指自己的脸,他皮肤白哲,所以脸颊上的红痕分外明显,注视着洛逍遥,他玩味地说:“假如我报警的话,你该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你想怎样!?”
    “都到床上了,我想怎样,你还不清楚吗?”
    端木衡注视着洛逍遥,目光从他的发型扫到他的衣着,洛逍遥的这身西装很配他,未必高档,却合身得体,恰到好处地显示出他的气质,让他看上去清爽干练。
    端木衡不讨厌他这种正统的打扮,因为透过干练的外表,还是可以从洛逍遥的应对中看到他的真性情,相处得越久,这种感觉就越强烈dd洛逍遥永远都是他记忆中的小表弟。
    他突然很庆幸自己选择亲自来旧金山了。
    读解到那目光的真意,洛逍遥的心跳有些失衡。端木衡是个做事肆无忌惮的人,所以在注视中,目光里的欲望赤裸裸地显示出来,就
    像野兽看到猎物时的反应,但他的仪态是优雅高贵的,哪怕只是随意一坐,也会轻易掠夺众人的视线。
    在洛逍遥心中,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存在dd恐怖而又完美,嚣张而又矜持,多情而又冷漠,所以他害怕端木衡,却无法讨厌他。
    目光划过端木衡的脸庞,洛逍遥的心跳又加剧了,他感到了恐惧,他不是真的怕端木衡,而是担心跟他纠缠下去的话,自己将万劫不复。
    他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准备离开,忽然手腕一紧,被端木衡探手握住了,往前一带,将他带到了床上。
    柔软的大床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洛逍遥只觉得晃了晃,眼看着端木衡靠过来,他想都没想,再次将拳头挥了过去。
    端木衡依然没有躲避,而是攥住了他的手腕,这样一来,洛逍遥的双手都被他控制住了,端木衡居高临下地看他,微笑说:“你打了我,可没那么容易就算了的。”
    “你想怎样!?”
    “我们都这样了,小表弟你还这样问,是真不懂还是装胡涂?”
    说着话,端木衡故意挺动腰部,他胯下已经稍微硬起来了,洛逍遥感觉到了,脸顿时涨得通红,双手动不了,他抬脚去踢,没想到端木衡忽然低下头,咬住了他的脖颈。
    暧昧而又煽情的动作,洛逍遥微微一愣,随即便觉得温热传来,端木衡竟然伸舌舔动他的颈部,就像以往无数次那样。
    “想你了,逍遥……”
    华丽而优雅的音符随着轻叹传入耳中,一瞬间,时间彷佛停止了,一切像是回到了曾经的时光里,洛逍遥的眼瞳微微润湿,但紧接而来的是愤怒,喝道:“滚开!”
    端木衡像是没听到,动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竟然在一番咬啮后,将吻移到了洛逍遥的唇上,洛逍遥气得别开头,他也不在意,舌尖在他的下颔跟脸颊上打转,继而伸手去解他的西装纽扣。
    洛逍遥的手失去了控制,立刻向他挥拳,但半路又想到揍他的后果,只好忍住了,改为推他,又蜷起腿,想把他踹开,端木衡忽然停下亲吻,抬头看过来。
    酒后加撕扯,端木衡的脸盘稍微泛红,英气中又不乏雅致,嘴角微微翘起,洛逍遥心中警钟大敲,经验告诉他,通常端木衡做出这种表情时,都代表他在算计什么。
    “我不喜欢别人反抗我。”他说。
    语调温柔,却不容置疑,洛逍遥气愤地瞪他,端木衡微笑回望,接着说:“跟我作对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小表弟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不想你成为下一个。”
    “你要挟我?”
    “对,我要挟你,怎样?”
    “你!”
    端木衡摆弄着洛逍遥的发丝,接着手指划到他的脸颊上,再掠过他的脖颈跟锁骨,最后握住他的手细细把玩。
    那手虽然有不少老茧,但皮肤滑嫩,平时应该没做什么体力活。
    端木衡说:“看得出这两年你过得不错,你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一定不希望出现什么意外吧?”
    品出了他的暗示,洛逍遥的心提了起来,叫道:“端木衡你想干什么!?”
    “唉,都快成家的人了,脾气还是这么冲,小表弟我这么喜欢你,还能干什么呢?”
    “闭嘴,不要再说什么喜欢!”
    头顶的灯光太刺眼,洛逍遥把头转开了,因为激动,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着,想起过往的种种羞辱,他咬牙说:“你想做什么都随你,但别再提喜欢这两个字,你不配说喜欢!”
    他说得决绝,端木衡听着,眼中流露出伤感,但随即便又笑了,满不在乎地说:“随便,你不喜欢听就算了,不过该配合的你还是要配合。”
    洛逍遥冷眼看过来,那个钱包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端木衡的手中,他将钱包丢到一旁,说:“我是个好人,所以只要你服侍得让我满意,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包括你的家庭、父母、未婚妻……”
    “不要再说了!”
    洛逍遥打断了端木衡的话,推开他,坐起来,三下五去二将西装脱下,接着是领带、衬衫跟西裤,他将衣服掷去一边,迎着端木衡的目光,说:“你说了半天,不就是想上我吗?你想做就快点!”
    他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小麦色肌肤的胴体在灯光下泛出漂亮的光泽,胸腹肌微微突出,那是长期锻炼的成果,跟几年前相比,他脱去了早年的青涩,多了份属于成年男人的强悍,他不是高大魁梧的那类人,但有另一种吸引人的强韧感。
    端木衡眼睛一亮,看着他的胴体,心房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分别了这么久,他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这个人,此时方才明白,他从来都没忘记过,他甚至清楚记得做爱时洛逍遥的一些小习惯。
    目光转了一圈之后落在了洛逍遥的内裤上,洛逍遥误会了他的意思,伸手便要脱,他拦住了,笑道:“全脱就没趣了,有些事该我来。”
    他说着话,靠上前去,按住洛逍遥的肩膀将他再次压到了床上。
    在靠近的同时,他感到洛逍遥的身体绷紧了,他在抗拒,但犹豫之后又像是认命似的放弃了,只是抿着嘴,把头转去了一边。
    端木衡的心情突然变得不好起来,想到洛逍遥跟那女人欢好的画面,心里就越发的不舒服,他无视了洛逍遥的抗拒,描住他的下巴硬是让他看向自己。
    洛逍遥的眼神很复杂,有不甘有愤怒,还有耻辱感,但这些都不如傲气来得多,当年最吸引端木衡的或许就是这份傲气,他没想到在事隔多年后,还可以看到这样的目光。
    这让他感到了满足,掐着洛逍遥的下巴,低头跟他相吻,洛逍遥发出低喘,抗拒他的舌尖的探人,但很快就屈服在他的强势下,端木衡顺利攻城略地,卷住他的舌加深了热吻。
    洛逍遥没有喝酒,他口中带着淡淡的茶香,随着吻吮,茶香在两人口中散开,端木衡有些醉了,伸手按在他的胯间悉心抚摸。
    那里还软趴趴的,证明洛逍遥并没有情欲,不过端木衡没在意,他跟洛逍遥做过很多次,非常了解他的敏戚带跟容易动情的地方,继续着热吻,另一只手开始焰揉他的乳珠,不轻不重的力道,洛逍遥果然撑不住了,身体颤抖着,发出轻微的呻吟。
    端木衡更热情地亲吻他,手按住他的阴茎徐缓地揉动,感觉着它慢慢勃起,没多久手心湿了,液体从阴茎中涌出,沾湿了内裤。
    端木衡等不及了,将自己的衣服随便一脱,顺便也将洛逍遥的内裤脱了下来,他换了个姿势,双手从后面揽住洛逍遥,跨坐在他身上,俯身,改为吻他的耳垂跟锁骨,他的小腹按在洛逍遥的腹下,配合着腰腹的摇动,两人的阳具迭到一起,藉相互摩擦增加快感。
    洛逍遥的喘息声更大了。
    他的反应给了端木衡鼓励,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他双手撑住洛逍遥的大腿,将腿往两旁岔开,在一番挑逗下,洛逍遥的阳具挺立起来,顶端滑下水珠,点缀在草丛里,亮晶晶的。
    再看下面,阴囊被他一阵蹂躏,泛着深红,液体流下来,把那里润湿了,并且一路流到股缝深处。
    那里很紧,因为主人的紧张偶尔歙张,端木衡忽然想起随身行李中带了雪花膏,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他探身取来,单只手拧开盖子,剜了一些在手指上,借着私处的歙张将手插了进去。
    洛逍遥的身体再度绷紧了,接着剧烈挣扎起来,裸体呈现在对方的眼前,双腿被迫大大的岔开,这让他感到了难堪,用力扭动身体,想把双腿抽回来,端木衡却不给他机会,将手指改为阳具,顶在他的身下,小腹向前挺动,阳具穿过紧闭的地方,刺了进去。
    洛逍遥猝不及防,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呼,疼痛突如其来,他本能地弓起身体,端木衡则发出满意的叹息,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将他抱住,笑问:“好紧,这里你很久没用过了吧?”
    洛逍遥不语,目光狠狠地瞪向他,眼瞳泛红。
    他一定很不舒服,眉头紧紧皱起,这让端木衡起了爱怜的心思,伸手在他的眉间轻柔地抚摸,同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但是对洛逍遥来说,即使这样,那种疼痛还是难以抵抗的,泪水淹湿了眼瞳,为了不被对方看轻,他把头扭开了。
    端木衡又来回捣了几下,在两人都逐渐适应了之后,开始快速律动起来。
    他的家伙粗砺雄壮,每抽插一下,洛逍遥的身体就随之发出颤栗,额头慢慢渗出了汗珠,脑海里变得空白,像是坠人了云端,一颗心恍恍惚惚,说不出来的感觉。
    许久没做这种事了,那里突然被个大对象占据,不适是可想而知的,除了最初的不适应外,更让他无法承受的是被占有的羞辱感,但偏偏他又感到了舒服,身体的本能这样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