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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第一次过情人节呢(1)
    方芳气得半死,却也没有办法,何小燃就是不邀请她,这次赵子静连请柬都不借给她看,她又什么办法?
    “对了何小燃,过两天是情人节,你打算怎么过啊?”秦山突然问:“要不要去网吧包夜开黑啊?”
    何小燃立刻应道:“好啊!谁怕谁呀?看我到时候不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
    周沉渊猛地抬头,什么东西?情人节?
    情人节去网吧包夜开黑?秦山他是觉得何小燃是单身吗?她一个有男人的女人,包什么夜?开什么黑?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是有男人的人?
    而且情人节这不是应该他们两口子过的节日?
    为什么要跟一帮大老爷们去网吧开黑?这女人到底有没有一个已婚妇女的自觉?
    何小燃没发现周沉渊的脸色,而是跟秦山嘻嘻哈哈的约那天什么时候去包夜。
    结果秦山无理中一抬头,突然发现周沉渊黑着一张脸,正死死地盯着他。
    秦山:“……”
    “喂老秦,跟你说话呢,发什么呆呀?”何小燃伸手推了推他,这小子是不是傻了半天不说话?
    秦山被吓得没敢说话,而是含含糊糊的说,“那到时候再说吧!“
    何小燃顿时瞪圆的眼,“什么到时候再说,咱俩不是刚刚说好了?
    秦山小声说,“那你先把你男人搞定了,看他那样子都快把我吃了。”
    何小燃这才发现周沉渊黑着脸,正恶狠狠的盯着她呢。
    “你怎么这眼神儿?这么凶。干嘛?“”何小燃疑惑的看着他。
    周沉渊冷冷地说,“你说呢。”
    何小燃正经的看着他,“你不会是在生气吧?你不会是真的想过情人节吧,情人节那是西方的节日有什么好过的?你身为咱种花家的人,还想过洋节?”
    周沉渊气炸了,“那你就跟着人去打游戏?到那天一整个晚上全是成双成对的,就我一个人,我明明是有老婆的人了!咱俩都是公开的,你还不承认,我哪给你丢脸呢?”
    “你说你这人怎么三句话不说,就说丢脸不丢脸的?我说你给我丢脸了吗?你这样可是给我长脸了,我说的是不过洋节!”
    “我过情人节怎么就被你歧视了?你不过洋节还挑在情人节去组团打游戏包夜?你都在过节,我就不能过?”
    “周沉渊,你是想找茬吵架了吧?”
    周沉渊现在特别生气,他觉得何小燃就是故意的,秦山一喊她包夜打游戏,她就答应。自己要过情人节,她就故意跟自己吵架,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过情人节,怎么就不能跟自己老婆一起过?难不成他到外面跟陌生人过?
    何小燃瞅了一眼他的脸色,发现周沉渊貌似还真的挺想过情人节的,要不然怎么跟她生这么大的气,她想了想说,“那到时候再说?”
    周沉渊一扭头,不理她,故意哼给她听:“哼!”
    得,真生气了!
    何小燃一听,就觉得这游戏肯定是打不成了,她对秦山摆摆手:“不约不约了,我男人都生气了,我还约什么约啊?”
    周沉渊一下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瞪着她:“你……小声点儿!”
    “我就是要大声别人才听得到嘛,我是告诉他们,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何小燃伸手搂着他的肩膀,“亲爱的,我陪你过情人节!”
    周沉渊:“……”
    一张脸红成了猴子屁股,伸手把她的胳膊从搂着的肩膀上扒拉下来:“注意点影响!”
    何小燃讪讪地要把手缩回来,结果周沉渊偷摸抓在手里,躲在桌肚下,脸上一本正经,手却抓着她的手不撒。
    何小燃看着他连耳朵都涨红了,她忍不住嘿嘿一笑,小声问:“不对啊,我记得之前听人说了,你在国外的时候阅女无数啊,我怎么越看你越觉得不像啊?”
    周沉渊怒道:“我哪里不像了?”
    “你哪里看起来都不像。”何小燃说:“调戏两句就脸红,摸摸手也脸红,我要是大声示爱,你感觉整个人都要冒烟了,你真的阅女无数?”
    周沉渊低着头,半天没说话,何小燃还追问,他猛地抬头:“要你管?”
    何小燃凑过去,“其实,你没阅过吧?”
    周沉渊一下把脑袋别到一边,心里矛盾极了。
    怕她笑话自己,又怕她觉得自己不检点,怎么办?左右为难!
    好一会过后,才哼唧着说:“我、我是那种不检点的人吗?”
    何小燃惊讶:“那你这个名声是怎么传出来的?”
    周沉渊低着头,羞答答道:“国外的人……都、都很不检点,我不想被他们当成异类,就、就吹牛了……”
    何小燃:“……”
    果然是个很守男德的小伙子!
    何小燃顿时壕气冲天地说:“阿渊,就冲你这么上道,我陪你过情人节!”
    周沉渊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摁到座位上,刚刚老师都进来了!
    等何小燃请完客后,才想起来医院还躺着红king。
    她抽时间去医院看一看,心里还祈盼着对方最好是意志坚定地不受嗟来之食,一走了之,她还省事了,结果去了之后才听医生说,红king的康复训练比他们预估的还要认真。
    过年期间,主刀医生术后检查出都觉得情况不乐观,后来明确告诉她有瘫痪可能,哪怕她愿意配合做康复,充其量也只能坐在轮椅上。
    原本红king还心存侥幸,在听了医生的话沉默了两天,后来又一直要电话,她有一个晚上,连续打了一个晚上,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最后有一个终于通了,结果却是简单说了句后,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再后来,红king就陷入了疯狂的康复训练中。
    与其说她是想站起来,倒不如说她是怕了,她是真的怕她这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何小燃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红king地配合着康复师的节奏,也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正大滴大滴的往下落,能看得出她全身都在打哆嗦。
    何小燃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看了好一会儿,觉得红king主要是惨在没脑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