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风亦无月,顾皓锦强迫着在顾念身上射了几次精过后。回到房间后的他竟然在没有药物辅助,也没有顾云云的指压按摩的情况下睡着了。
翌日起来的顾皓锦坐在床侧捏了捏高挺如峰的鼻梁,沉思着,为什么他昨晚竟睡得这么好?是因为在顾念身上发泄了欲望的原因吗?
这是否具有唯一独特性?若换一个人还可不可行?
顾若尘最近都在忙着一个新项目的实验,他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这倒是在让顾念悄悄松了口气。
他昨日在顾皓锦那里被亵玩得双目空洞、腰酸腿软,最后连爬下办公桌都没力气,若是顾若尘回来再心血来潮地将一些小玩意用在他身上,恐怕到时他会吃不消。
这天下午,顾念侧背着书包刚进到客厅,就看到顾松然亮着一双明净透亮的狗狗眼望向顾云云,右手还揉了揉对方柔滑漆黑的秀发。
“云云,这是我让朋友从国外购买回来的巧克力,你试一试好不好吃?”
“谢谢然哥哥,你对我真好……”顾云云笑得温婉娇巧地蹭了蹭顾松然的手心。гòūщёηщū③.còм(rouwenwu3.com)
顾念顺着顾云云的视线望去,发现那是一大盒包装精美的Anth 酒心巧克力。
顾松然倒是用心,他就像只小奶狗似的将生活重心都维系在顾云云身上。顾念深知对方只会对喜欢的人一幅奶狗模样,但对讨厌的人就会是很凶狠的恶狗形象。
“顾、顾念……你、你也回来啦?”顾松然像是被烫着似地立即收回了手,脸上的窘态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位现场被妻子捉奸的丈夫。
“我……我买了一盒酒心巧克力,你要不要过来吃一点?”顾松然的声音偃旗息鼓地渐渐小了下来。
“不用。”顾念冷声拒绝,右手紧紧捏住背包包带看也不再看顾松然一眼,然后径自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那姿态那气场,仿佛刚刚的顾松然并非顾松然,而只是一阵微不足道的轻风,是一茎飘于湖上的浮萍,不值得他耗费多一个眼神。
顾松然即使神经再粗,但也能发现顾念生气了。一盆冰水从天而降把他给浇得个透心凉,他的右手用力握成拳头,片刻松开,但多久他的手又重新蜷缩在一起。
他对着这个平时不会多看一眼的哥哥肏了又肏,奸了又奸,招之即来,呼之即去,完全不管对方是何反应。
现在他竟只记得给顾云云买巧克力而落了顾念,这样无论如何也有点太说不过去……
明明他之前对那些小情人都很慷慨大方,金表、奢侈品、资源、跑车、别墅……随手都可以送出,怎么一到顾念这里他反而变得如此小气?
顾松然兀自在那边皱眉凝思,这端的顾云云却心里咯噔地重重一跳,心想顾松然之前不是最讨厌顾念的吗?
怎么今天他不仅主动搭话,让对方吃巧克力被拒后他还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
莫非顾松然也像她的三哥一样,背着所有人和顾念那个贱人搞到一起了?
想到这一种可能,顾云云吓得面如土色。
从这以后,顾云云开始更加关注与顾念有关的一切细节。作为这一段时间都没怎么给她好脸色看的顾淮舒自然成了重点关注对象。
“三哥哥,你回来啦?”顾云云心如擂鼓,但面上还是巧笑嫣然地与顾淮舒打招呼。
就在她期待顾淮舒会装腔作势维持面子工程地回应她的时候,却没想到顾淮舒面无表情地绕过她,放下手中的礼品袋后就到花园里去了。
顾云云看到顾淮舒站在花园很远的地方接听电话,估计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她鬼使神差地偷偷打开了那个礼品袋。
看到里面竟然放着一对精美璀璨的男男情侣手表后,她不禁喜从中来,捂着嘴才堪堪掩住了笑。
顾淮舒和顾念是异母兄弟,不管怎样顾淮舒也不可能会与自己的亲兄弟戴同款情侣手表,那不就是在明着昭告天下他与亲兄弟乱伦吗?
那么这表是买给谁的?自然就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顾淮舒在外面交的男朋友或者是小情人。
屋内的家花自然比不上外面的野花香,她就不相信顾淮舒在外面有人以后,还能看得上毫无情趣的顾念?
只要顾念一在顾淮舒那里失了宠,那顾念对她来说就不再会是威胁。到时她再施以小计,说不定顾淮舒还会与她重修与好。
“你回来了?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吗?怎么看你很是小心翼翼的模样?”顾念有些口渴从楼梯上下来准备盛水喝,刚好与顾淮舒在楼梯上相遇。
“没、没什么。”顾淮舒不知为何有片刻的惊惶失措,他连忙将礼品袋向内一收,刚好让袋子被皮衣外套给遮挡个严实。
顾念只是随口一问,没得到回答也并不介意。
顾淮舒仍是一有空就揪着顾念做爱,像是精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
原本他只是让顾念到琴房听他弹琴,并信誓旦旦地担保着,“念念,你放心,如果你很累的话,今晚我就不弄你了。”
顾淮舒在顾念这里的信用度是满值的100,他一听到顾淮舒说不肏他,就媚眼如丝地时而弯腰看着顾淮舒弹琴,那对大奶随着琴声的节奏一晃一晃的。
顾念还时而小口小口地喝着水,一小截红艳艳的舌尖舔舐着杯壁,像是他喝的根本就不是水,而是男人灼热浓腥的精液。
“这是你自找的,念念!”顾淮舒再也忍不住地扔下琴谱,化身为狼地将顾念死死地压在沙发上。
“顾淮舒,你、你明明说要教我弹琴,你现在在做什么?快放开我!”顾念害怕不已地推拒着顾淮舒,却好巧不巧地按到了顾淮舒那根勃起欲炸的大鸡巴。
大屌像一杆粗大笔挺的打桩机桩锤,前面早已渗透出前列腹液体,透过薄薄的裤子将顾念的手染湿。
“哥哥用大鸡巴给你的小穴弹好不好?保证会更加悦耳动听,你也会很舒服的。”顾淮舒臭不要脸地说着荤话,没得到回应就很是猴急地剥下顾念的裤子。
“唔、不要,好粗,好涨……”
顾念完全没个准备,因没有前戏,所以花穴里渗透出的淫水不算太多,偏偏顾淮舒的阴茎又粗又大像根驴屌猛地一插到底。硕大粗实的龟头一马当先在前面开路,劈开重重紧紧裹缠的媚肉。
性具置身于温暖灼热的甬道内,像是回归母亲子宫一般的舒适。顾淮舒舒服地喟叹一声,轻轻抽出再重重插入,花穴里很快就被这剧烈的摩擦给带动着泄了大股淫水,哗啦啦地淋在紫红的性具上。
“念念,你就这么想我早点射给你,是不是?”顾淮舒差点就定力不深地直接射了出来,他报复性地咬上顾念的柔滑Q弹的大奶,像小孩吸咬果冻般地死死不肯松口。
“嗯啊,别咬了,弟弟的奶子要被你给咬掉了……”顾念清亮澄澈的眼眸此时空洞异常。
顾淮舒抱起顾念的腰身然后向下猛一用力,让顾念直直跌落在他那根大鸡巴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顾念哪里承受得住,嗯嗯啊啊大叫着想让顾淮舒退出来。
顾淮舒不管不顾地继续用驴屌肏干着顾念的花穴,每一下都精准无比地楔入到子宫口的位置。顾念又疼又爽,脸上淌着诱人而不自知的清泪。
“噗嗤噗嗤”沉重的睾丸猛烈地拍打着顾念的会阴处,“咕叽咕叽”大屌在小穴里一进一出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两人沉迷性爱,忽略了周围细碎的声响,直到那一抹高挑清逸的身影走到他们身边,两人才反应过来。
“这么激烈,在琴房就直接艹上了,既然你们如此开放,那不介意也加我一个吧?”顾若尘刚从实验室回来,脸上还留存着一丝疲惫。
他看着顾念那被肏红肏肿的花穴,唇角勾起一个浅笑,但那双好看清浅的眼眸却全是冰凉。
顾淮舒冷哼一声,满脸不情愿,意在表达“滚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顾若尘只装作是眼瞎了看不到,他将手上的实验室白大袿往地下一扔,色气满满地掏出那根白皙如玉的大鸡巴。
他的鸡巴颜色虽很干净,然而却异常狰狞粗壮,每次都能把顾念给干得欲仙欲死。
“不、不要,你滚呐,我不要你肏我……”
顾念看顾若尘不似说笑,是真的准备与顾淮舒一起猛干他,小鹿似的眼睛盛满了害怕,他紧紧抱住顾淮舒,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离顾若尘的艹干。
“天真!你躲到顾淮舒怀里算什么本事?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有办法把你揪出来!”
顾若尘愤怒地一把抱住顾念的腰,大鸡巴在对方的后穴周围转了转像是打招呼一般,下一秒他泄愤似地用力一挺,鸡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莽撞地冲了进去。
“为什么你肯让顾淮舒肏你,而我就不行?怎么,难道顾淮舒干你干得比较爽,你就开始喜新厌旧了是不是?”
顾若尘男人的胜负欲在此刻显露无遗,他的鸡巴猛烈对准顾念的前列腺点撞击,“明明我的鸡巴比他的粗,比他的大!你好好给我感受感受,保管你等下欲仙欲死求着我再用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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