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断在山野上奔跑,明明身后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是就总觉得好像有饿狼在追赶,仿佛只要一停下就会被吞食的骨头都不剩似的,安凝吓出了一身冷汗,饶是气喘吁吁,也仍旧在漆黑的夜色里不断奔跑。
丫鬟推门进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很高了,她洗净了帕子,整理好了梳妆台,再回头看安凝时,恰好瞥见她紧皱的眉头,好似深陷梦魇一般。
“姑娘,姑娘醒醒!”
安凝正疲惫不堪,眼见得拐角处有狼嚎的声音,她几乎就要放弃了,腿脚酸软正想大哭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推搡她,惊悚的她往旁边看去,却没有任何东西。
她浑身发抖,耳边传来更大声的呼唤,“姑娘!!”
一个激灵,安凝从梦魇里醒来,正看到丫鬟担心的眼睛。
“姑娘没事吧?是做噩梦了吗?等过一会儿婢子去做些安神汤。”
安凝心有余悸地回想整个梦境,太真实了,除了她未曾见过狼以外,那种马上要被吃掉的感觉,那种放弃了不再挣扎的感觉,都太真实了,她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大腿酸软,好似真的跑了一座有一座山坡一般。
“什么时辰了。”安凝坐起身来,皱着眉揉着太阳穴的位置。
“已经过了早膳时间了。”
安凝匪夷所思地看她一眼,这丫头。
现下哪里还有什么早朝时间,早膳时间。不过就是日出、正午、黄昏罢了。
刚准备起身,却觉得下体疼得厉害,浑身都疼。
原来不是跑了一座座山坡。是浑身真的像散了架一般的疼。
“快躺下,姑娘您昨日里受了伤,婢子将药化在沸水里,眼下已经温了,可以擦拭身体了。让婢子伺候您吧。”
安凝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复又躺了下来。
原来,我已经被轮奸过了啊。安凝不禁闭了眼睛。任由着她摆弄。
她尽量不多想。可泪水还是不断地滑下来。她双腿大开,丫鬟凑近了,伸手将她的阴唇掰开,细细地搽了药。
只一瞬,轻柔的手感让安凝仿似觉得是小蝶在照顾她。
可那时候的自己是甘于受罚。如今却是被陌生的风流浪子们玩弄。
就没有什么旁的办法了吗?皇上……安凝知道现如今的皇上在等她低头,可只要一想到小蝶,她死都不想去求皇上。
求了又能怎样呢。
无论怎样,都是地狱在等着她。
只遗憾,那日为何不跟着林遇一起死了才好。
丫鬟一边将纱布塞进安凝的下体里擦拭,又默默的上了药,一边说道:“姑娘不必过于悲伤,其实无论成为什么样的角色,人能出名都是好事。尤其在北燕,其实伺候男人,并不是什么恶名。何况是姑娘这样技巧熟练……”
出名?伺候?熟练?
“你在说什么?”还没等丫鬟说完,安凝就猛的坐起,捏着她的脸问道,“你刚刚在说什么?”
起的太猛,逼里一阵火辣辣,药物摩擦更加难过,她痛苦的皱起眉来。
丫鬟轻叹了口气,伺候着她坐起,又将她背后多放了些枕头,轻声道:“外面有传闻话本,说是
“说您是……”丫鬟看了看她的眼,复又说道:“是下贱的妃子,已经有话本流出了。”
“你都知道了?”
“下贱?”容亲王转过身去,边走边道:“在北燕,下贱二字可是夸奖来着的。”
安凝一边拿着话本,一边笑着摇头,泪水,无声的滑落。
“你是指什么?”容亲王转了转,在她身旁坐下来问道。
“行,她要是再不听话,就让我这鞭子驯服她!”
容亲王站起身来,轻叹一口气,揽着她的头轻轻摸了摸。安凝毫无抗拒的随便他怎样,没有半分挣扎。
“原来我已经这样下贱了吗。”
没有想象中的粗糙,话本被做得很精致。
“话本!!为什么要做话本!”
“那是肯定的。”说罢容亲王就进了屋,端亲王拂袖离去。
安凝无力地抬头。
近黄昏的时候,端亲王和容亲王才游荡完,晃晃悠悠的来了。起先安凝还在院子里,看到他们转瞬就进了屋,把门关起来。端亲王看了恼火,瞬间就想抽鞭子,容亲王怯怯地赔笑,说:“要不我去试试?”
“话本?什么话本??话本在哪儿?”
“下贱的娘娘怎么了?你不喜欢?其实说到底,宣妃也好,安凝公主也好,废妃也好,娘娘,姑娘,都不过是个代号,但无法否认的一点是,都是你。”
“这么说……”容亲王柔情脉脉地掰过她的脸来,轻道:“安凝是喜欢被男人玩弄?”
安凝伸手,丫鬟忙从衣服夹层里掏了出来。
“绝食?”
哈哈哈哈。安凝满心苦涩,却早就失去痛苦的力气了。她几乎是讽刺自己一般,就要笑出来。
翻开,扉页上仍是画师的杰作。
……”
“嗯。”
容亲王不愧是洗脑大师。尤其是温柔的做派,真是个十足的渣男。
丫鬟看她是真的惊恐,忙回道:“婢子也只有几页,外面书屋卖得太火,根本抢不到完整版的……”
后面的,有安凝各种裸身的样子,更有她跪在不同男人胯下口交的样子,虽有缎带挡着眼睛,可嘴中那些滴答的淫液,蜜桃般好看的屁股挺翘着,甚至逼的形状……
“说什么?”安凝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封面是从前在大殿上,林遇抱着她操的样子。她穿着内务府催办的那件耀眼的金纱,半透明的屁股在皇上的鸡巴上被插着,双手妩媚地环绕着皇上,姿态淫荡诱人,神情羞涩。
早膳没有吃。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安凝实在看不下去了,尽管后面也被人扯的烂得不像样,看不到结局,但这些足以把她气得心痛、压抑。
午膳也没有吃。
安凝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他笑嘻嘻进了门,四周只扫了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要接受这个现实,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他顿了顿,又说道:“人呐,何必自己钻进自己设置的牛角尖里呢?想开些,或许能得到不一样的快乐。”
“快乐?”安凝低头,她还能拥有快乐吗。
“当然,你可愿一试?”
容亲王伸出手来,狡黠地笑道:“我想摸摸你的奶子。”
“嗯。”
“嗯??”
“我说了嗯,你摸就是了。”安凝破罐破摔地解释道。方正自己打也打不过,挣扎也挣扎不了,反对也无效。还来问她做什么。
容亲王不慌不慢地解释道:“可是伺候男人,你心里是知道的。不只是我,端亲王也喜欢更加下贱的女人。你心里知道,我要的是你捧着奶子来给我玩。”
安凝不情不愿地解开衣服,双手象征性捧起奶子:“呐,好了吧。”
“跪着。”容亲王眼神睥睨。
“嗯?”
“我说”,容亲王眼神添了一抹狠气:“跪着,捧着奶子,求我玩。”
安凝顿时被压制,可是这种被掌控到的感觉令她……
颇为兴奋。
她知道,自己心里就是喜欢这样被羞辱,被压制。尽管还无法信任,或者说对他二人可能永远没办法完全信任,可是这样像偷情一般让她短暂的感受被压制的快感的行为,令她,很受用。
她知道她渴望。她知道自己的心。她知道自己下贱。她喜欢被别人发现自己下贱。
确切的说,她很希望有人能从她的兴奋点上,去玩弄她。
哪怕是压制,掌控。
只犹豫了一小会儿,安凝便真的从榻上离开,跪下来,将上衣完全解开,脱落肩膀,双手捧着奶子,跪着膝行到容亲王的脚下,抬头起来仰望着他,轻声道:“求你玩弄我的奶子。”
“什么奶子?”
“骚奶子。”安凝早已熟门熟路。
“错了,是狗奶子。”
啊……安凝不由得抬头看他一眼。容亲王眼睛里早已没有了半分温柔,她不觉开始小心翼翼,却又被戳中了内心的敏感点,于是她轻声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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