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头底下,狼王伟岸的身躯摇摇欲坠,他逆光而立,叫人看不清面孔。他不过顿了这一瞬,立马拧身上去与明恩厮打在一处,他双手已变作利爪,挥舞间有嘶嘶的破风之声。
守玉扶着门框呆住,她瞧见明恩扔出一条捉仙链,细链缠上狼王脖颈,他原地弹起两丈多高,落在狼王身后,借着落地之势,将他扯倒在地。
狼王本就重伤未愈,身手滞涩,没躲过这一击,便已落了下风。
明恩一得手,如何再肯放过,随着利落几个翻身,他腕上捉仙链随着动作不断延长,似灵蛇绕上狼王四肢,待他身至狼王脚边立住,手臂交错收紧,就将九尺高的人手脚捆做一处,拎鸡子似的提了起来。
这时明恩侧过脸冲守玉一乐,甩着链子手里荡悠两下,将团成团的狼王朝她扔了过去。守玉忙侧身闪过,另外半边木门遭了殃,碎裂的木屑裹着狼王一道儿滚进房中。
“告诉那木头精,我要换间房。”明恩走过去,撩起她袖子擦擦汗,说完不等她反应,倾身在她脸上啄了口后提脚就走了。
守玉出来的及时,正好看见了他弃剑不用,手腕一翻将佩剑钉向廊柱的情景。
“你可全好了?”她望了一回仍震颤不止的宝剑,侧耳听来似有龙吟之声,日头正好照过去,剑身反光直晃进她眼底。
明恩竟是顾着她才没下死手么?
她眼眶一阵发酸,转身朝向房里,方才见着明恩不死不休的狼王此时锁在阴影里,头也不抬,憋闷着声音道:“还没。”
“没好就敢招他,勇气可嘉呀。”守玉至他身前蹲下,研究如何给他解绑。那捉仙链却是一触及她的指尖,就簌簌从狼王身上散落下来。
“你又动不了了?”守玉伸指戳戳他。
狼王掀掀眼皮,死气沉沉地说道:“你身上全是那人的气味儿。”
守玉托腮想了想道:“好办。”,便动手解衣,脱光了后,念了遍荡垢决,张开手臂问他现在可还有?
狼王还没说话,刚解下的捉仙链如有所感,蜿蜒着冰凉的链子攀上守玉身子,先绕过颈子一圈后兜着奶子打两个圈,缠上她手臂,直绕到腕子上,朝后收紧了,守玉就这么被反剪了双手捆住。
她睁大眼睛求助于狼王,“这东西怎么回事?”
狼王没大惊小怪,守玉被捆着了,他却能动了,只鄙夷道:“那人的怪东西,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链子还紧贴在守玉身后,沿着后腰往臀缝里伸,冰凉的链条一触及那嫩处,就激得她直起身子,歪进狼王的怀里。
狼王抱了满怀,再不撒手,链条便接着向下,在她大腿上各缠了几圈后,停在了膝弯后头。
“你……你给我解了。”
狼王咽咽口水,守玉还不知道自己被缠成了怎么个撩人的姿势,他怎么肯解开,却还是听话地动手去扯,那链子似乎认主,他一挨上竟有越缠越紧之势,听得守玉痛呼,便也不敢再动了。
“宝儿别怕,你瞧你动不了我就能动了,想是这破链子有这样的功效,既然是他的东西,想来是他存了这样的古怪心思,便别便宜了他,这么着我也是能捅进宝儿两个小洞洞的。”
“你……”守玉还欲说什么,冷不丁被捏住奶尖,随后狼王近乎啃咬的吻就劈头盖脸落下来。
他手臂抄进守玉膝弯,分开她双腿抱在自己腿上坐着,仍是兽爪形态的双手摸遍细嫩处,雪背遍布着道道红痕,不过捞着她往上提了提,就在腰侧留下两个泛着青的掌印,看上去煞是骇人。
守玉叫那链子捆住动弹不得,嘴也叫他堵着亲肿了,喉中发出的呜咽之声委屈至极。
一根筋的狼王或许不知道明恩打的什么主意,守玉却渐渐有点儿明白了。
“宝儿,我进来了,你别绷这么紧。”他挺着腰,粗壮的兽根生硬挤进还未湿润的小穴儿里,仅仅进了个头,就再没了分寸的余地动作。
守玉趁着这间隙才能开口,忙在他展开攻势前急急说道:“疼,我疼。”
“怎么才能不疼?”狼王叫她紧窄吸得眼眸发红,闻言却是不敢擅动。
守玉眼神飘向那张罗汉床。
“那上头也全是他的气味儿。”他垂眉落眼,颇有些挫败地把唇印在守玉嘴角,他恨不能从头到脚舔她一遍,可怀里头这人儿又娇又小,这没怎么着,身上就快找不出好地方来,还如何受的住。
他想起上回人睡着,却是令他为所欲为了,要么打昏了再舔怎么样呢?
守玉见他目光不善,忽然感到后脊梁一阵发寒。
“暂且忍过这次,过后我让阿材换了。”守玉扭着腰,将底下的巨物退出去,“我教你荡垢决可好?”
狼王一言不发,抱起她走向床榻,腾出只手来将上头被褥全掀地上去,那决法竟是不用守玉再教过,他就已经使了出来。
“聪明啊!”守玉赞道。她被放在床沿坐着,狼王蹲着,捉着她脚腕儿把两条腿撑开,紧盯着泛红的腿心,眸中的情绪渐渐暧昧起来。
守玉这时才能好好看看他,上回是夜间,又是那么个处境,做全了亲密事,却连他长个什么模样也忆不起来,不过冲他每回出现必带身血,也不难认错。
修成人形的狼王没有遗失掉生来的野性,那双眼睛就不像人能长出来的,永远发亮,听说他生在北地,那边人多是“蛾眉临髭,高鼻垂口”的长相,他耳濡目染便也化成个白面英挺的高挑少年郎,笑起来热烈又张扬,与守玉见过的哪一个人都不同。
“听我一句劝,往后见着他躲远些。”
他压抑着欲望,等着守玉嫩穴像上回似的喷出水来,那时他再捅进去,必是不会叫疼的,鼻息灼在那敏感处,守玉勉力忍着不发颤。
“好。”他应下,握住她脚腕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守玉扭着身子挣了两下,对上他锐利眼眸,咽咽口水,还是停下了动作,“破屋那夜,还有另一人要你的心,是什么人?”
“不清楚,冥界来的。”
“既然是个宝贝,便得护好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不做匹夫就是。”他忆起那夜的甘甜滋味儿,把脸凑得更近些,伸舌头舔了上去。
“呃……”守玉要躲,被他扣住腰捉回去,几乎将她掀过去,粗糙的舌抵死了那娇嫩处,原本紧紧合着的两片也叫他用舌尖挑开,微微外翻着,瑟缩着缓慢地不及收拢再次被他含进嘴里去,舔出水来全卷进口里,咕咚咕咚咽下去。
“宝儿流的真多,这满屋子里都被你的甜味儿盖去了。”他直白地表达喜爱,并不管守玉倏忽间从后脖子红到了脚趾头。
守玉不自觉迎合他,狼王蹬掉靴子上床来,她便挪着腿朝后退给他腾出空,湿津津的嘴唇贴在她脸颊,逐次吻过六道泛粉的伤痕。情话呢喃着说出,擦着耳尖掠过,燃起一团又一团火。
他扳起她一条细腿儿扛到肩上,硬挺的欲根就此进到温软的穴内,守玉失声惊呼,“好深。” ,长睫颤颤低垂,掩不尽眼底的万种风情。
“松些劲儿,断了要。”他握住守玉腰儿提上提下,半点儿喘息的空隙不给她留,却蹭她脖子厚着脸撒娇,真像是守玉那窄处儿箍坏了他。
“你不舒坦,拿出来便是。”守玉娇喘着,瞪他两眼。
“舒坦,舒坦得要死过去了。”他捉着被舔大了许多的花蒂,放轻了手劲儿揉捻,一会儿就听见浸足了水意的娇吟声长长短短从守玉嘴里发出来,“宝儿也这般舒坦,可舍得我拿出来?”
“你……啊。”守玉语不成句,许久才断续说出一句,“去寻个适宜山门,得个正经名字,方可不受人掣肘。”
“可又要离了你。”狼王不甘心,下身动得更快,要将她接下去要说出口的话撞个稀碎。
守玉咬牙,忍下一阵高过一阵的情潮,“你我修的是长生道法,余生漫长,保全性命才有相见的机会。”
“宝儿你把腿再张开些。”他推着她腿根处,把她两腿撑平。
守玉立马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软声软气求着“别塞了,进不去的,要撑坏的呀……”
上回他走之前守玉答应了的,心都被挖了回这事儿也没忘记,整根阳物全进到嫩穴里还不足够,微侧了身子,手握着一边的丸袋往里头塞,粉穴也撑得红艳欲裂。
狼王这时就不那么好指使了,口里声声哄着“我就试试不真的进去”,手上却是卯足了劲儿,磨得守玉嘤嘤哭得不成样子,后觉得这姿势不好受力,便抽出来,抱着她转个身,又亲又哄地移了个软枕给她垫着头,给她一条腿跪着,另条腿被他揽起来,接着做起尝试。
“别赶我走,我便不撑宝儿这小穴儿了,可好?”他一下一下往前顶,硕大的丸袋晃荡着,压迫感极强地拍打着她臀肉。
狼王屏着气,底下半晌没声儿。
“你……你塞进去就是,就……轻些。”守玉带着哭腔说道。
他眼里一下子便黯淡了,“是么,那我轻些。”
那屋子里响了几声的凄长尖叫,连阿材也需细细分辨才认出是娇滴滴的守玉能发出来的。
“这又是什么花样?”说着掏出纸笔来写下些什么。
明恩攀上廊柱,拔下佩剑后,朝屋内一指,便有条银链子飞出来,没入他袖中,侧首见阿材盯着他看,也未有半分窘色,笑意朗然,“管家辛苦。”
阿材也笑,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托出茶盘来,“明公子喝茶。”
明恩眸色深深,接过茶碗润了一口,脸色便有些古怪起来,眨眼的功夫一张白面皮烧得通红,“这便是你的待客之礼?”
“你与我家小姐都行了那等亲近事,便不能是客了,有礼无礼是不是也不大要紧呢?”阿材又拿出方才的那套纸笔,故意高声唱道:“明恩,年二十三,不耐热棘之微毒。”
屋内骤然解绑的守玉整个松懈下来,被狼王紧贴着压在身下,穴儿里插着他本就尺寸惊人的兽根,还硬塞进一边丸袋撑得穴口变形地大张着,偶尔才痉挛般抽动一下,二人都经了一番小死,狼王尚是无边的快慰,叹着长气遍吻过守玉汗津津的裸背,守玉就可怜多了,鹿儿眼哭得红肿,睁得极大却只看得见白茫茫一片混沌。
这么着,大概你能记得我久些。
他缓慢退出,感受到里头千丝万缕的牵扯留恋,想的是他宝儿的身子总算是将他认下了,便动手将守玉跪着两腿分得更开些,手臂横过她胸前将虚弱无力的娇人儿捞起,稳在怀中,守玉人还迷糊着,才从覆灭般的狂潮里寻着生门,此刻没了清醒时对他的迎合,白身子上还留着捉仙链深陷皮肉的痕迹,绷紧得厉害,稍微挨上狼王火热的身躯,就像是针扎了下似的一凛。
这会儿身前突然没了依仗,乍着手儿虚空里抓了两把,狼王把空着的那只手递过去,立马被她两手捧住,攥紧了再不肯放的。
“我听你的话不做匹夫,可要是别人先将你偷去了,我上哪儿再去寻个一样的宝儿呢?”他的阳物半埋在守玉身内,贴着守玉润泽的耳垂舔吻,伤心也显得缠绵缱绻,少了逼她就范的果断,不料更有牵出这伤心久久不能平息,挺腰发狠撞进去,腰胯碰着她鼓圆的臀儿,震颤得那一身媚骨艳肉都在讨好撒娇,生出热气腾腾的甜腻香气来。
折腾大半日,又是全部交付于她,狼王才肯歇下手脚,把同样脱力的守玉拖到自己身上,他们交叠着喘息,心也快跳到一处去。
“我哪儿也不会去,你怎么会找不到我?”守玉半睁的眼眸涣散着。她的回应谁也不敢当真。
“宝儿,莫哄我,我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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