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琉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不算大富大贵,但因父母勤劳肯干且就她一个女儿,所以日子过得并不算太差。
她从小品学兼优,叁四岁就展现出了自己的绘画天赋。正因如此,虽然家里并不富裕,但杨桂枝和刘建设都很支持她学习画画。
不仅父母支持,刘琉自己也很争气。从小到大没少获得奖学金,有时绘画作品拿去参赛得了奖还能再拿到一份奖金。凭借这些,她一个别人眼里“穷人家”不配学画画的孩子竟然学了十几年绘画,还考上了国家美术学院。
上了大学后为了减轻家里负担她开始接触兼职,空闲时在网上接单帮人画画。赚的钱不仅能维持生活还可以给家里寄去一些。
后面因为外形条件太好被人相中拍了个广告。因为广告拍摄,她拿到了叁万元的报酬,那是她人生中第一笔“大钱”。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快的来钱方式。
那叁万,她一分不少地转给了父亲,要他修缮一下老家的屋子,添置几件家具。
那时她并不知道,叁万不过是恶魔引诱她坠入地狱的诱饵。
后面她真的进入娱乐圈,也赚了点钱,数目不多且全被她拿去补贴父母了。以至于在她之后被徐立国陷害,要赔八百万违约金的时候,连零头都拿不出来。
徐立国是个变态,手段残忍,刘琉作为一个正常人,无数次想要一死了之。然而每当想到年迈的刚刚过上几天好日子的父母,她就又生出了活下去的意志。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活着才有希望。
“丫头呀,喝药。”昏暗的烛光中母亲小心翼翼地将黑乎乎的中药汤喂进她嘴里,看着被苦得直皱眉的刘琉,她脸上那些皱纹似乎感同身受般,也缩在一起,“良药苦口,丫头坚持一下,等病好了咱们就不用喝了。”
刘琉心中酸涩,想伸手抚平母亲脸上的愁苦,然而手伸过去,指尖触碰到的只有一片虚无。
场景幻化,微微驼背的父亲穿着件灰色已经露出棉花的破夹克站在自己面前。
“丫头啊 ,这里是四千元,你先花着…不要太辛苦…哎,是爸爸妈妈没本事啊…”
她想上前给父亲一个拥抱,然而却差点扑倒在地上。
“啊!”被恍了一下后,她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意识在昏沉的大脑中一点点聚拢,让她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处境:昏暗的房间、被束缚的四肢、胸前的疼痛无一不在告诉着她,她又再次落入徐立国手中。
“啪”。
灯光在这时骤然亮了起来,她被强光刺地再次闭上了眼。
“醒了啊?刘琉。”徐立国满怀恶意的声音从门口的位置传了过来。
本以为能够逃出生天,然而却再次被抓进囚笼,刘琉悲愤之余更是生出了几分自暴自弃的念头。
她一声不吭,不想跟对方虚与委蛇。
徐立国走过来,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微微抬起,“不装了?又开始给我甩脸子?”
刘琉开始被关起来的时候一直反抗得很激烈,被徐立国锁在床上折磨了整整一个星期,然后才老实起来。
刘琉此刻满是绝望,她明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徐立国,但丝毫没有跟他说话向他求饶的欲望,反正她做什么都没用。
沉默是她全部的态度。
徐立国低低地笑了,他松开手,一下一下温柔地轻抚着女人的头发,“很好,宝贝。”
他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从一边的推车上拿起根极细的针,仔细消毒。
随着刘琉凄厉的哀嚎,针被扎进了阴蒂。
他并没有将这小小的肉蒂穿透,只是将针微微扎进去一点。
无法忍受的疼痛让她硬气不起来,“我错了,不要,不要扎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
看着刘琉痛哭流涕的模样,徐立国状似惋惜地说:“明明这么怕疼,怎么总是不长教训。”
他把针抽出来,然后捏着左边的阴唇扎了上去。
换来刘琉更为响亮的哭嚎。
“这次犯这么大错,恐怕得扎一百下才行。”
刘琉被他的话惊到,“我错了,我已经知错了,不要扎,我真的不会再犯了,求求您,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徐立国这次是真的笑了,笑得异常开怀,他用纸巾擦干女人额头上的汗,“你说你这么没用,怎么就敢一次次和我犟的呢?嗯?是不是犯贱找虐?”
刘琉只是哭,她同样恨这样屈服于疼痛的自己。
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在问你话,你没听到吗?”
“是,是奴隶犯贱…”
“既然这样,我当然得满足你。”徐立国将针彻底穿过阴唇,一粒血珠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出来。
刘琉尖叫着剧烈挣扎,将捆在她手腕脚腕上的锁链摇晃出哗哗的声响,“不要,不要扎啊,呜呜呜呜呜,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可惜徐立国从来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他又拿起一根针如法炮制地将另一瓣阴唇也穿透。
刘琉咬着唇不停颤抖,然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即使是她细微的一个动作,也会让阴唇上的针不小心戳到别的地方。
“还有九十七针。”
刘琉哭得上次不接下气。
沉鸣谦顿了下,“或者我们也可以用其它方式免了剩下的九十七针。”
刘琉轻喘着看向他。
“你自己打自己五十下,每打一下就报数道歉一次,然后说出自己犯的一个错误。”徐立国微笑着提议。
这听起来似乎比用针扎九十多下要容易得多,于是刘琉同意了。
徐立国守信地将她身下插着的两根针取下。
这针是情趣用品,设计得非常细,插进去的时候疼,但并没有留下什么伤口,针拔出来后流血的地方很快就愈合了。
刘琉松了口气,不敢再拖延,用力扇了右脸一巴掌,“一,对不起,奴隶不该逃跑。”
然后又扇了左边一巴掌,“二,对不起,奴隶不该跟叔叔阿姨说起主人的事。”
“啪。”“叁,对不起,奴隶不该心存幻想。”
“啪。”“四,对不起,奴隶不该对主人心存怨恨。”
……
刘琉每一下都打得十分用力,二十多下后她的脸已经完全肿了起来,毛细血管被打破,脸颊一片通红。
她这才感受到这个惩罚的阴狠。
不止脸疼,此刻她的手心也肿了,每一次出手都是双倍疼痛、双重折磨。
而且,她挖空脑子似乎也想不出五十个错处。
“二十七,对不起,奴隶不该…”她停了半天也没说出究竟不该干嘛。
徐立国拨了拨她胸前的乳夹,听着她的吸气声,说:“怎么?就这么几个错?”
她都说了二十几个错处了,难道要她说自己就不该活着吗?
“对不起主人,奴隶真的想不出了。”
“那怎么办呢?”他像是真的很苦恼一般思考了片刻,“好吧,先欠着,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他起身去了门外,约么五分钟左右便拿着一根削好皮的山药和一个板状好像削丝用的东西进来。
“认识这是什么吗?”
刘琉这种从很小就会做饭的人当然知道山药,也因此更加惊恐。
徐立国戴着手套将山药放进研磨器中磨成黏糊糊的流动状。
他先是蘸了一点涂抹在刘琉胸口处。
山药的黏液中含有会引起皮肤过敏的蛋白和薯蓣皂甙,碰到皮肤会造成瘙痒。
刘琉此刻就感觉胸前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在啃咬。
她将手掌攥成拳头,身体紧绷,咬牙对抗这种感觉。
徐立国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于是将剩下的山药黏液在她身上随意涂抹起来,甚至大腿根也没有放过。
最后他来到小穴的位置。
因为紧张,刘琉的小穴不住地收缩蠕动着,也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男人轻笑,“看你这张小嘴馋的。”
随着刘琉几乎震碎门窗的尖叫,徐立国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在小穴里转了一圈后,又用新的山药黏液涂在她小穴外。
刘琉彻底崩溃了,她拼命挣扎、哀嚎、哭泣,但身体内外的瘙痒感一点也没有减轻。
徐立国没有让那些东西在她身上停留太久便用湿巾擦掉。
“山药碰到身体后产生的皮肤过敏症状会在几个小时到一天内消除。”他看到刘琉的乳头被金属夹子夹的似乎有点破皮,便随手把乳夹摘掉,“你是打算自己挺一挺还是要我帮你止止痒呢?”
“求求你,帮我止痒,我真的受不了了。”
“以后还跑吗,宝贝?”
刘琉拼命摇头,“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徐立国端了碗温水,将风油精滴进去稀释,然后将手帕沾湿,擦拭被山药涂抹过的地方。
处理小穴的时候他拆了个一次性针管,将水导进阴道冲刷被瘙痒折磨的阴道壁。
他手指插入小穴时没有蘸太多黏液,所以反复冲洗几次后,瘙痒感也就缓和了下来。
刘琉躺在床上,浑身是汗,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下次如果再敢犯贱,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的惩罚了,听明白了吗?”
“奴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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