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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她喝酱油了
    “这是给朕的那两位小姨子压惊用的,就说朕对不住他们,但是朕也有朕的难处,不止是因为芳宁是朕的妹妹,也因为琉西国。”
    “皇上破费了,”颜浩淡淡的说道,语气也是跟着一起平静。
    “哪里,”锬帝也感觉这次的事不太好收场了,“唉……”他用力的叹了口气,“不要说破费了,朕的国库, 要是没有你们,还不知道要收多少地方的税才能够变成这般,百姓不易啊。”
    颜浩低捶下眼睫,“皇上不必自责的,臣明白。”
    “朕的那位小姨子,她也明白吗?”锬帝苦笑,他还是亏了这一对夫妻啊
    “她自是明的,皇上放心,”颜浩提起齐右儿终是有了一份笑意在眼,“她只是喜欢赚钱,到不见的有多么贪财。”
    锬帝也是跟着一笑,有些事,似是无言了。
    “皇上,莫要忘记了,我那二姐也有一份功劳的,”颜浩提醒着也,不要将齐南儿给忘记了,齐南儿虽然性子软,可是还有庭予在。
    “是,朕怎么不知呢?”锬帝指了一下颜浩手中的盒子,“这不,朕也给二姐准备了,”他这用了二姐的称呼,就是告诉颜浩,齐南儿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拿齐右儿没办法,拿齐南儿那是亏欠,这齐家的姐妹还真是。看起来,近日他可是要去舞妃宫里多坐坐了,
    “颜浩明白了,”他敛敛睫羽,然后向锬帝行礼,人就已经走了出去。
    而他刚走,芳宁就在大殿里的闹了起来,“皇兄,浩哥哥呢?”
    锬帝一见是芳宁,心情瞬是变的不好起来,脸色也是跟着一沉,“芳宁,你不要忘记你的身份,颜浩已娶,你已嫁,不要当你还是过去的芳宁,也不要让朕对你的唯一的容忍的耐心用光。”
    芳宁的身体微震了一下,她用力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恨不得将那些料子给扯破了才消气。
    “如若没事,你先下去吧,”锬帝背过了身,下着冷硬的逐客令,
    “臣妹告退了,”芳宁福下了身子,看似恭敬,但是她的动作却是僵硬的,声音也是咬牙的。
    “齐右儿!”她用力的咬紧了自己的嘴唇,也是咬疼了自己,而她告诉自己,今天之所以她会受到时如此的羞辱,就是因为齐右儿,如果没有她,如果没有她。
    “齐右儿,本妃不会让你好过的,”她冷笑一声,那股子冷如同蛇的阴冷,就连她的瞳色也是跟着森寒了起来。
    颜浩回到了府里,顾不得喝口水,就去找了齐右儿,他不是天生会解释的人,也许有些事,越是解释,便越是复杂,所性一切交给时间吧,他将皇上给的锦盒,放在了桌子上,齐右儿正在一边玩着自己头发,一卷一卷的,冷眼白了他一眼,然后又是玩自己的。
    “这是皇上给的。”他说道。
    齐右儿扭过脸,“怎么,与她何干?”
    “皇上说,他有他的难处,右儿,芳宁不止是公主,她也是琉西国的太子妃,”颜浩走了过去,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齐右儿的头再次一扭,可是却是颜浩一只手给扭了回来。
    “右儿,有些事, 并没有你想象的那般简单。”
    齐右儿有些明白,可是她就是生气,还有昨天他一晚未归的事,为何不给她解释。
    颜浩微眯起了黑色的双眸,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右儿,我现在不求你的原谅,以后就便会明白了。”
    又是这句话,齐右儿用力的站了起来,她现在就在生气,以后明白,多久的以后,难道她要把这气生到了将来,生到她死的那一天吗?
    登的,她用力的踩着地面,颜浩站了起来,看着她气呼呼的身影,轻轻的摇了一下头。他再次走到桌前,将那个锦盒放在了一边的柜子上,有着从未有过的累,身体累,心也是累了。
    齐右儿在院子里走了好几圈,抓了几把树叶子,再打了一会河里的鸭子,再给做了一大碗冰粥吃,这才是将火气消了那么一些,这不正好是路过了齐南儿的院子,跑去找齐南儿了,齐南儿正在给庭予做着衣服,齐右儿习惯的去看人家的柜子, 就见柜子里的衣服都多成山了。
    “姐,你做这些,他能穿的玩吗?现在咱们又不差钱,找成衣店做就行了。”
    “那不一样,”齐南儿柔柔的道,然后轻巧的打了一下结,再用牙咬断,开始缝着下一处,“庭予喜欢穿我做的衣服,我也喜欢给他做,这和银子没有关系的,有些东西是银子买不到的,比如说,心,比如说感动。”
    齐右儿坐了过来,双手撑在了脸上,有些呆呆的看着齐南儿一针一线的缝着,
    “怎么了?”齐南儿放下手中的活计,然后伸出手捏了一下齐右儿鼓起的脸,“又是和颜浩闹脾气了?”
    齐右儿的脸鼓的更厉害了,“谁和他闹脾气,是他太过分了,昨晚上一夜未归,竟然连一句解释都没有,还要给个自女人说话,当我是泥捏的是不是?”
    齐南儿像是小时候一样,轻轻的用手指替齐右儿整理发丝,“四丫,听姐姐说,颜浩是个什么性子的,你比姐姐要了解多了,他不解释,只是因为有些事,不好解释,可能有他的顾忌在,身处高位,自有他的的难处和不得已。你不也是说,这宫里的水深着的吗?”
    “这人人都是如履薄冰,皇上尚且如此,更不要说一个丞相了。”
    齐右儿鼓着脸不说话,然后齐南儿对她一笑。就知道,她这是闹的小别扭,没人管她自然就会好的。
    “我又不是不讲理的,我只是生气,他要帮那个女人说话说。”齐右儿小声咕哝着。
    “你啊,”齐南儿点点她的脸,“你这醋味还真的太大了。”
    “谁吃醋了?”齐右儿的声音大了起来,皮有些欲盖弥彰的感觉,“我还喝酱油呢。”
    “好,你没有,你没有,”齐南儿也不再说了,不然小心她一会又是钻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