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右儿不就说了一句,跳这舞会让女人的身体越来越美,而且还有纤腰收腹的作用,结果这些女人就更加卖力的跳了,她们两耳不闻天下事,齐右儿除了每天想着什么菜品之外,几乎全闻的时间都是花在这个舞跳上面了。
她有时在想,如果这琉西国每年多来几次,不就是可以给她多赚银子。
不过,她再想想,这景雾泽来了,不就是芳宁也要来,不得不说,她是芳宁眼里的沙子,可是芳宁又何尝不是心里的那一根刺,不时会不经意的扎她那么两下。
带来一些酸味的刺痛感。
她应该相信颜浩的,是不是,眼前是热情火辣的肚皮舞,而她的心思却是飘的极远了。
“唉……”她轻轻的叹了一声,声音却是隐没在了同样欢快的音乐中,不知为何,她的心好像是重了很多。
这次的时间算是给她们充足了,当然时光也在他们的一次次练习中悄然走过,当他们的舞已经跳的极好时,琉西国的那些人都已经到了京里,这些人可都是重量极的客人,自然的,住处,用度,都是在宫中有专人伺候,当然锬帝也没有少剥削知味江湖里的东西,齐右儿可是很小气的,她还给自己要了很多好处,这样才不至于会亏。
都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的嘴软,锬帝自是知道,自己拿了不少,当然也不是白拿的,这齐右儿要什么,他都是给的,总不能让别人以为他这是在欺压臣子吧,他是个皇上,自然这比任何人都要好面子。
齐右儿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再摸摸自己的头发,好像很不错。
“颜浩,”她跑了过去,在他的面前转了一下,“你看我这样可以吗?”
“恩,很好,”颜浩亲手将她的发丝整理好,虽然说她的装扮过于素净,但是,也不算是太失礼。
齐右儿一笑,挂在颜浩的身上,“不给你丢人就好。”
颜浩一笑, 扶住了她的腰,丢人吗,他颜浩并不在意,只要她喜欢就行了。
而外面的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齐右儿到是难得的表现出一些兴趣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喜欢这样的宴会呢?”庭澜赶着马车,还不忘记调侃着齐右儿。
齐右儿眨了一下眼睛,对着马车外面,轻翻了一下白眼,“我当然很期待啊,我在期待那舞的效果如何,到时又能为知味江湖多赚一些。”
庭澜的眼角抽了一下,原来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啊,可能宫里的那些人, 在齐右儿的眼中,都是成了银子了,他怎么就说,齐右儿最近勤快了很多,她还以为她是发奋图强呢,原来是都是为了银子。
可能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银子让齐右儿更喜欢的事了。
颜浩拉过了齐右儿,又是在千篇一律的念着,宫里不比府里,记的一切小心。
齐右儿不断的点头,“你放心,我会当自己的是哑巴的,只要给我东西吃就行。”她可是很懂得宫中放肆的底线的。
颜浩将她的衣服整理好,“不管发了什么事,你只要看就行了,明白?”
齐右儿再次点头,她会乖的,不会惹事的,而且她本来就不是惹事的主,不过某些人可能就不一样了。
到了宫门口,他们要下来步行,齐右儿对这宫门也是进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也算是轻车熟路的,她先是去了齐左儿的宫里,看着她们有没有准备好,妆有没有化,衣服有没有穿好,在感觉一切都是万无一失后,才是要去大殿上。那里应该已经有了很多人才对。
她还算是心情不错的,逛着这御花园,只要穿过这御花园,就到了大殿上了,也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她本来正看的起劲,却是意外的碰到了一队人马,这可能就叫做冤家路窄来着。
为什么不遇到别人,偏生就是齐右儿最不喜欢的那号人物。
芳宁自然也是看到了齐右儿,她的红唇弯起了弧度,跟着一落,一双美眸时成娇阳般笑意加大,在齐右儿看来,这就是真正的皮笑肉不笑,
“哟,本公主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想不到你还真的上位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浩哥哥娶了你,真是侮辱了浩哥哥的身份。”
“公主有礼了,”齐右儿礼貌的行礼,她自动的将芳宁的挑衅全部忽略掉,再说了。你被狗咬了一口,难道还要去咬狗吗,她齐右儿可是文明人,不会和芳宁这种未开化的动物计较的。
芳宁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针子,一拳头像是砸在棉花之上,只是将自己的俏脸气的通红,而且不管她怎么的明讽暗刺的,齐右儿根本主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只是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反道是她将自己气青了脸。气的胸口发疼。
还有齐右儿一身上好的白皙皮肤,再加上灵动又秀气的双眼,温温笑意,自有一番超于别人的风姿,到也不见的会比这宫里的女人差什么,反到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随意,将这宫里的女人硬是给比下去了不少。
芳宁恨的咬牙切齿的,“哼……”她用力的哼了一声,抬起了自己的颈子,说实话,齐右儿感觉她现在不像天鹅,到是像她们家人工湖里养的那些鸭子。
就当她要走时,迎面却是走来了另一个人,而她听到芳宁叫他太子……
太子,难道是景雾泽吗,她低下头,却是偷偷的望了一眼,就见那个自她身边走过的男子身上带有一股子天然的花香,她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痒痒的,感觉想要打喷嚏了。
然后她的眼睛再向上,却是对上了一双细长的凤眸,就见那双眸子里了波光点点,比起女人还要美三分的脸上,红润的唇轻轻的向上勾着,一双雾蓝色的眼给也因为有了异族的血统,更加惑人心神。就见他狂肆的眸中流露出一股子猖狂之气,放肆的目光将齐右儿从头到脚再次打量了一次,他的眼神极为的露骨,似还带着一团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