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莺吓得一个激灵,可预想中与刚才一样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一知半解的饱胀与酥麻在这一刻也被放大,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一柄寒芒利刃一样从她头顶劈斩而下,喉咙又开始要不听使唤,她赶紧伸出手捂住嘴,本能地不想发出那种惹人不快的声音。
“捂什么嘴?”秦衍还记得她刚才叫得有多浪,那么短短几声就叫得他浑身燥火,真是天生淫物,“像刚才一样叫,你不是很擅长吗?”
他的动作没有一星半点的怜爱,就像是动物凭借本能发泄欲望,每一次都贯穿到底,龟头蛮横地嵌入小女孩最深的肉窝里,再拔出,循环往复。
不得不说他确实爽极了,小姑娘的穴紧得惊人,每一次深入都是艰难又享受的过程,龟头不断被深处的肉窝吸引,往那里顶撞,嵌合,偶尔使劲地钻她那小小的眼儿,马眼被吮住,舒爽得腰眼儿一阵阵地发麻。
林莺想说自己没有,也不想听他的话把手松开,但身体就像是一片轻薄的木片,被他这一片海浪反复抛举向空中,她要在这样的情况下维持住身体的平衡都很艰难,手在慌乱之中根本顾不上别的,只能紧紧地抓着沙发的扶手。
“哈啊……秦、秦叔叔……”
女孩子的眼眶里全都是泪,就像是浮在绿叶上的一层露珠一样浮在她的瞳仁上,表面一层透明的水膜不知何时就会在他激烈的动作下破裂,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去。
“能、呜嗯……能不能轻一点……”
她初经人事,哪里吃得消秦衍大开大合的动作,双腿间被插了几个回合就又疼又麻,嫩汪汪的穴肉被男人硬如磐石的性物磨得通红,手抓着扶手边缘的木质雕花,指关节都泛了白。
秦衍再一次贯穿到底,短暂地停留在深处,说话时下意识地咬住了后槽牙,“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确实。
这都是林莺自己想要的,是她自找的。
“那你慢一点……就一点点……”道理林莺都知道,可她还是艰难地用手撑在沙发上回过头去,用一汪泪眼看着他,声音搅着哭腔,嘶哑软糯:“我有点疼……”
但她的眼神却依旧单纯干净得像一只是在被欺负的小狗。秦衍盯着她含着泪的双眼,听她软着声音的哀求,浑身的血都仿佛在沸腾。
他不理会小女孩的请求,双手依旧死死地掐着她的臀肉,在雪地一样雪白无暇的皮肉上留下一对对凌乱的红痕,一次一次用尽全力插进她的深处。
在这一刻他不用考虑到另一个人的感受,每一个动作,每一分力道都只为了一件事——
干她。
这种纯粹的、不带感情的性欲在男人身体与脑海中爆发开来,让他几乎要在林莺身上发疯,失去所有作为人的自制力,彻底沦为一只禽兽。
“哈啊……呜、呜啊……”
小女孩的声带很快就发不出像刚才那样清脆的鸣叫,只剩下喑哑的哭声与淫媚到了极点的喘息,她既舒服又痛苦,阴穴一次一次被贯穿,里面每一寸皱褶都被碾平,所有敏感的位置都在被粗暴又赤裸地挑逗,尖锐的疼痛与巨大的快感无穷无尽地袭来,让她就连眼泪都已经枯竭,只剩下眉头舒展与拧紧的过程在不断重复。
“呜……”
到最后林莺的体力已经完全耗尽,浑身软得就好像意识与身体已经被剥离开,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时候,秦衍才在伏在她身上将一股一股的浊精全部喂进了她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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