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云依依出声。
斐漠的心只为依依沉沦。
情到深处,一切发展的水到渠成。
“老公……”云依依疲倦的看着斐漠。
“我在。”
“好累。”她看向他,眼里都是委屈。
明明她在工作啊,怎么忽然就一切都变了呢。
这画风突变的让她缓不过来神,等她缓过神了,全部都晚了。
哎,看来下次连工作都不能让他和自己一了。
斐漠用轻轻抚摸依依乌黑长发,凤眸温柔带着笑意,他低沉笑着道:“辛苦了。”
云依依羞涩一笑,“反正明天周末,我可以在家里睡一天。
说完,又努了努嘴,她看向一旁桌上一堆件,叹气:“不过好多工作啊,还是早点来忙完。”
斐漠顺着她视线看去,他柔声说道:“不早了,我们回房休息吧。”
“嗯。”
斐漠先给依依穿好衣服之后,他才穿上裤子,不过他视线看向依依坐着的沙发皱眉。
“明天让赵叔去订制一个大一点的沙发。”
“订制沙发?”云依依惊讶,她看了看自己坐的单身沙发,真皮而柔软,“不是挺好吗?”
斐漠弯下身,一个拦腰将依依抱在怀里,他边走向门口边意味深长道:“不方便。”
云依依:“……”
下一刻,她脸更红了,立刻明白他怀着的深意,娇嗔言道:“没个正经的。”
事实上,单人沙发的确是小了,她差点就从沙发上摔下来,幸好他将她护在怀里。
斐漠低沉笑着,凤眸幽深而明亮。
云依依被斐漠抱回卧室,连洗澡都是他给她洗,睡衣都是她给自己穿上,全部亲力亲为。
躺在床上,她睁着清澈的双眼看向刚躺在的斐漠。
“老公,你再这样下去,我以后怕是懒得连衣服都不要自己穿了。”
“有我。”简单明了,说完,斐漠伸手将依依拥入怀。
“生活不能自理怎么办?”她抬头看着他。
“有我。”
“吃饭我都不想拿筷子,需要你喂了。”
“有我。”斐漠毫不犹豫出声,下刻他低眸看向怀依依,眼眸深邃而深情,又补充了一句,“你的一切都有我。”
云依依笑着如花灿烂,高兴的说道:“有你真好,睡觉,睡觉。”
斐漠在依依脸颊落下一吻,关了床头灯。
云依依累,是真得累,她这一躺下,刚说完睡觉就很快秒睡。
周末没有闹钟的铃声响,她一觉睡醒已经午,转头看去,身边已经没有斐漠人影。
惺忪的双眼眯了眯,她将头埋在被窝里,嗅着属于老公身上的清冷香。
赖床……
不愿意床……
但是,她想老公斐漠。
哎,她很努力很努力的慢慢坐来。
当她拖着酸痛的双腿,她走到床边打开窗帘,阳光照射进来,带来刺目光亮让她眩晕的眯眼。
只是,她嘴角一勾,一下子幸福的笑了来。
幸福充满她的身心,甜蜜不言而喻。
有他。
真得好幸福啊。
这辈子,除了他,她谁都不要。
因为只有他让她第一次感到幸福的甜蜜,她开心的内心满满都爱着他,很爱很爱自己的老公斐漠。
她心情好的直接哼着歌,然后自己换好衣服,她走到客厅,发现整个别墅空无一人,惊愕。
斐漠人呢?
不在?
不过,她走到餐厅的时候,才一眼看到他,发现他坐在一旁小桌旁一脸冷酷认真的忙工作。
这么早又是周末他还在忙工作,可真是敬业的斐氏集团大总裁。
可是……
这一刻,她脸色一僵。
如果她没有看错,他在翻看的件好眼熟,好像是她昨天带回家要周末处理完的工作吧?
她忙抬步走上前,在看到面前的件时,她惊讶,结果还真是她昨晚没有做完的工作。
斐漠工作来向来专心,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人之外的冷漠。
不过,抬眼看到身边人,瞬间敛下散发的寒意,他合上件,将件放在一旁桌上柔声道:“醒了。”
云依依手拿件在翻看,一脸震惊。
“冰块……”
“我在。”
“这……都是你做的?”云依依不敢相信的看着斐漠。
斐漠挑眉头,“难道你看到这里还有别人吗?”
“我的天……”
云依依目瞪口呆,这些件足有半尺高啊,斐漠竟然将她没有做完的工作全部给处理完了。
“床,我们先吃饭吧。”斐漠身在依依脸颊落下一吻。
“你怎么会做这些?”云依依好惊讶。
斐漠:“……”
看来他的依依太轻看他了。
云依依说完就后悔了,像斐漠江城第一总裁,杀伐决断,运筹帷幄,万能男人,就她这点小事情,他怎么可能不会做。
“哇……老公……”下刻,她一把抱住了斐漠,开心又夸奖道:“你太好了。”
斐漠看云依依这么高兴,他细碎的吻落在她发上。
“以后做不完的工作就全部拿回来,我来做。”说的很是宠溺。
他心疼她这么忙碌,所以,他会帮她做好这些工作,让她轻松一些。
云依依踮脚尖在斐漠唇上亲了一口。
“知道啦,老公最棒,最厉害。”
“吃饭吧。”
“遵命,老公。”
吃饭间,斐漠手机响,他一看来电说道:“你先吃,我出去接个电话。”
云依依继续吃饭,她不过问斐漠的事情,便应道:“去接电话吧,我自己吃。”
“乖。”斐漠嗓音轻柔对云依依说了声,然后他推开椅子站身,拿着手机走出了餐厅。
当他站在餐厅不远处时,他将手机放在耳边按了接听键。
“阿漠,你是不是让人抓了一个叫吕峰的私人侦探。”电话那头,霍炎廷出声问。
斐漠眉头紧锁,周身一下子弥漫着不悦的冷冽,他声音清冷而带着警告道:“以后不要打听我的事情。”
霍炎廷笑了笑,说的意味深长道:“这小子嘴很紧啊,审问了几天都不张嘴,不过我帮你审问出来了。”
瞬间斐漠眼眸漆黑带着戾气,他声音冷到极致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