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听得雅妃的话后,那雅纵云则是陷入了沉思之,许久之后才问道:“妃儿,你是说那秋水道姑,是一位金袍界灵师?”
“恩。”雅妃确认的点了点头。
“那她可是身着一身白裙?!”雅纵云继续问道。
“恩,爷爷你怎么知道,莫非你认识她?”雅妃不解的问道。
“妃儿,那女子可是长相极为出众,虽然年近四十,但仍然有着常人所不极的容颜与气质?”雅纵云继续问道。
“她以面纱遮住容颜,妃儿看不见,但是观其身材与面容轮廓,可以看出她姿色不错,至于气质,听爷爷你这么一说,回头想想,她还真是有着几分举脱俗的不凡气质。”雅妃回道。
“这样看来,多半就是她了。”听得雅妃回答后,雅纵云微微点头,嘴角也掀一抹颇具特殊意味的笑意。
“爷爷,那秋水道姑究竟是谁啊?”这一刻,雅妃已然确定,自己的爷爷定是认识那秋水道姑,否则不会这般,而她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竟会让她爷爷这般。
“若是我猜的没错,这所谓的秋水道姑可不简单,她应该就是当初名扬东方海域,被称为东方海域第一美女,同时也是焚天圣教的圣女,秋水拂烟。”雅纵云说道。
“焚天圣教圣女,秋水拂烟?!”
“爷爷,不会吧?您不是说,十几年前焚天圣教,就已经举教踏入天路,迁移武之圣土么?”
“那秋水拂烟身为焚天圣教的圣女,又怎会出现在东方海域?”
雅妃满面吃惊,毕竟秋水拂烟的名头,在东方海域很是响亮,哪怕焚天圣教已经消失多年,但秋水拂烟的大名,还是有很多人难以忘怀,那可是一个年代的标志,那个年代无数人的梦情人。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当时焚天圣教迁移之时,我曾与岛主一同送别,那时我便仔细的观察了焚天圣教的人,发现有名号的强者全部在列,但唯独圣女秋水拂烟未曾露面。”
“那个时候,我便觉得秋水拂烟可能没有跟随焚天圣教一同离开,而如今你所说的秋水道姑,无论年龄还是特征,都与秋水拂烟很是相近,所以我断定,她很可能就是秋水拂烟。”雅纵云说道。
“这么说来,她真的是秋水拂烟?难怪,难怪她这么不将我诛仙群岛放在眼,身为焚天圣教的圣女,她倒是有着这个资本。”雅妃无奈叹息,一脸委屈。
“傻丫头,焚天圣教虽然厉害,但毕竟是多年之前的事,如今焚天圣教早已不在,秋水拂烟没有这个庞然大物庇护,最多算是一个隐高人罢了,根本不足为惧。”雅纵云道。
“可是爷爷,那秋水拂烟毕竟是焚天圣教的圣女,当年就那么厉害,如今想必更强,您还是不要招惹她了。”雅妃故意劝解,实则有意激将自己爷爷出手。
“哈哈,我的傻妃儿,你可真是高估那秋水拂烟了。”
“焚天圣教的圣子皇甫皓月的确厉害,但是圣女秋水拂烟可就差远了,当年她就不是你爷爷我的对手,又何况是如今?”
“听你说,她如今就住在这无极血海?快带我去,不给她一些教训,她还真以为我的宝贝孙女好欺负不成?”雅纵云果然着了雅妃的道,拍着胸脯说道。
“太好了,就知道我爷爷才是最厉害的。”雅妃开心的又蹦又跳,高兴的不得了,在自己的爷爷面前,她那高傲的态度已然不在,宛如一个孩子般,甚是可爱。
“砰”可就在这时,那紧闭的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一名侍女满面慌张的跑了进来,大喊道:“一仙大人,雅妃大人,大事不好了!”
“放肆,我与爷爷谈话,谁让你不禀报就闯进来的?”见状,雅妃勃然大怒,指着侍女便要动手。
“等等。”不过还不待其动手,便被其爷爷雅纵云拦了下来,拦下雅妃后,雅纵云凝重的问道:“有何事如此急促,直接说来。”
“回一仙大人,雅妃大人。”
“外面天现异象,还请两位大人一观究竟。”那名侍女紧张的回道。
“什么?天现异象?!”听得此话,雅纵云与雅妃皆是神情微变,随后只见雅纵云抓住雅妃身形微动,便化作一缕光芒,来到了殿外的天空之上。
这一刻,他们发现,在无极血海的座座浮空岛上,很多人都已腾空而,满面震惊的仰望夜空。
而抬头观望,哪怕是雅纵云与雅妃,也是面容大变,那瞪圆的双眼之,涌现出无比吃惊之色。
因为此时此刻,在那满是繁星的星空之上,真的出现了异象。
不知距离他们有多远,但却绝对是他们无人能够达到的九天星河之上,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痕。
没错,那是一道裂痕,尽管身处黑夜,但还是能够看到那是一道裂痕,那道裂痕正在逐渐扩大,就犹如天空被撕裂了一般。
“天哪,天空被撕裂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传说的界末日,天要塌了不成?!”眼见着那裂痕越来越大,一些心性稍差之人,开始大呼小叫来。
“爷爷,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有神体降临?”雅妃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小时候她也曾看见过一次天现异象,而那一次便有一个神体降临于东方海域,那位神体便是紫铃。
“不,神体降临所现之异象,往往绚丽夺目,也侧面代表着神体所掌握的特殊神力。”
“但是此刻的一幕不同,这不像是天赐神体临,更像是某个可怕的存在,硬生生的将天撕裂了一般。”
“妃儿你仔细看来,看那裂痕的形状,像不像是一个人,用两只手按压出来的?”雅纵云指着夜空上的裂痕说道。
听其爷爷这么一说后,雅妃则是再度仔细观察,那天空之上不断被扩大的裂痕两侧。
而这一看不要紧,她那本就无比吃惊的小脸之上,顿时涌现出了难以形容的恐惧,就连娇躯都开始微微颤抖来,随后以很是胆怯的声音说道:“爷爷,那,那,那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