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婠眸光疑惑,“你从哪里来的衣服?”
她没见他有带过东西过来,怎么她一洗完澡就凭空出现了。
男人眼神冷冰冰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他真想开口问些什么,但冷静一下,他得等着他那些药拿去让人检验,看看是什么药再说。
容肆砚淡淡开口:“从隔壁拿来的。”
什么?
沈知婠没反应过来,“隔壁?不是有新住户……”
她话顿了顿,就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你就是那新来的住户?”
容肆砚冷哼一声:“你说呢?”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
男人拿上衣服,一言不发地往浴室里走。
“那你不去自己的地盘,来我这干什么?”沈知婠头疼地说出这话。
男人微微停下脚上的步伐,他往后退了两步,猛然低下身,附在她耳畔,幽幽地说了句引人遐想的话。
沈知婠,“……”臭男人!
他眼睛紧紧地凝着她,半晌后,轻轻扯唇笑了下,随后往浴室里走。
沈知婠松了一口气,站在原地驻足了会儿,就看见她床头柜上放着的药瓶,她皱紧眉头,恨不得敲几下脑袋,看了眼浴室的方向。
还好,容肆砚应该没有看见,要不然又要她解释了。
沈知婠快速的将药盒都收拾起来。
……
容肆砚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沈知婠已经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了。
男人漆黑的目光凝着床上的人儿,抬脚走过去把灯关掉,昏暗的房间里,他高大的身影靠拢了过去,双臂环住她。
沈知婠一瞬间睁开眼皮,皱了皱眉,“你洗完了?”
“嗯。”容肆砚应了一声,下巴搁在女人的肩上,轻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他喉结微动,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上去。
沈知婠挪了挪身子,“你别又给我整出痕迹来。”
他声音低沉沉地说:“好。”
沈知婠:“……”她就想好好地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
她凝着眉,虽然他洗了澡,但身上还是有酒味的。
男人凉薄的唇瓣覆在她的唇上,勾着她的唇齿。
沈知婠偏了偏脑袋,躲开他的靠近,“容肆砚,你今晚让我好好睡觉行不行。”
她右腿很疼。
“不行。”
他声音说的很急,手扯着她的衣服。
沈知婠:“……”
足足怔了好几秒,她才回过神来,浑浊不清的脑子一激灵,她不顾脚上难受的疼痛,直接双手双脚抬了起来,把人给推下了床。
某醉酒被踢下床的男人,坐起了身子,薄唇挤出几个字:“沈、知、婠。”
她脑子一僵,动了下唇瓣。
她刚才以为他脑子糊涂了,要对他做出那种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让他远离她,什么也没顾及,一不小心就把人给踢下床了。
“你是不是还有理了?!”
男人眼尾绯红一片,酒后的后劲上了头,他一只手撑在床上,被踢下地的他,呆愣了数秒,才回了沈知婠的话:“嗯。”
沈知婠深吸一口气,“你刚才扒我衣服,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