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砚眼神冰冷:“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燕少离反应过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哦对,我忘了,谢添跟我说你今晚回来,我以为你这家伙应该不留多久就会先离开,没想到你还没走。”
容肆砚:“你是有多想我快点儿走?”
燕少离知道向来他脾气暴躁,没听出来他话里的冷漠,不以为然地揽住他的肩膀,“走吧,去包厢聊。”
继而,他转头对沈知婠说:“知婠,你也跟我们一块过去吧?”
沈知婠摇头,眉色很淡,“我还有事,就不过去了。”
她身长玉立,衣袂翩然,如诗如画。
“那我送你出去。”燕少离道。
她刚想说“不必”,就听到不和谐且又阴沉的声音传来:“沈知婠。”
容肆砚想问她是不是不记得他了。
但怎么可能呢。
她的初吻是被他夺走的,她怎么能不记得。
沈知婠脸上只薄薄的施了一点脂粉,站在那儿,亭亭玉立,清雅宜人。
皮肤细腻如雪,那双盈盈然如秋水的眼睛在看他。
她什么也没说,等着男人开口说话。
见她丝毫不为所动,他声音冰冰凉凉的:“你在这等会儿。”他想了想,感觉到哪里不太合适,又恳求地说:“等我十分钟。”
沈知婠静默了数秒,问他:“为什么要等你?”
容肆砚:“如果不想燕少离等会重伤的话,你可以不等。”
燕少离疑惑:“……我重伤?”
“滚过来。”容肆砚冷睨了他一眼,从牙缝里冷冰冰抛出几个字。
燕少离跟在他身后,来到了刚才所在的包厢里。
一关上包厢的门,容肆砚就对他出手。
就像个发疯的暴狮子,揪住燕少离的衣领,摁在地上揍。
燕少离勉勉强强地躲过一拳,又看着迎面而来的拳头,还带着一股风,他怒吼:“卧槽,容肆砚你发什么疯?!”
“你这是在袭警你知不知道?”
容肆砚揪着他的衣领,发狠地说道:“燕少离,沈知婠是我的!”
他说起话来,像炮筒子一样冲,全是火药味儿。
燕少离想也没想就说:“她哪是你的了?”
坐在沙发上独自悠哉悠哉喝着小酒的谢添,这时才开口:“你们俩别一进来就动手啊,有话好好说。”
燕少离看向谢添:“搞清楚,动手的是这家伙。”
话音刚落,他结实的被挨揍了一拳。
燕少离疼得牙呲咧嘴:“你吃错药了吧。”
容肆砚腮帮子微微动了两下,他的话就像冰雹一般劈头盖顶地砸出来:“你他妈居然趁机把我的人拐走!”
“我拐走谁了?”燕少离极其不爽地看着他,停顿两秒,他反应过来:“知婠??”
男人脸上的表情像淬了冰一样的冷。
燕少离想到什么,忽地笑了。
兄弟几个,谁不知道他心底藏着个小姑娘!?
“婠婠跟你又没什么关系,我怎么就不能拐了?”燕少离欠揍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反正揍都被揍了,还一句话都不能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