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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没办法忽略的脆痛,让他觉得很丢人。
    米彦辰心里可没他那么多小疙瘩,见人脖子耳朵都红了,屁股上也有很浅的几道印子,放开他让他直起身来,“写不写?”
    不写!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凌嘉诺愤愤抓起笔,狠狠在笔记本上第一行写了“检讨”两个字。米彦辰看见了,不阴不阳地道:“经验丰富啊?”
    凌嘉诺一巴掌把笔拍到桌子上,回头怒视他。米彦辰面瘫着一张大脸,把尺子挥了挥,浓厚的将军眉抬了抬问道:“有问题?”
    “我提裤子!”凌嘉诺白了他一眼,两手就去提裤子。
    米彦辰却是拨开他的手,“不许提,这是对你刚才骂人的惩罚。”说着他走过去将暖气开开,“别拿生病跟我说事儿,屋子里不会冷。”
    凌嘉诺别别扭扭重新拿起笔,心里一肚子火,还是鬼火,巴不得咬他两口肉吃了,屁大点事情竟然打他,还写个屁检讨啊。心里气不顺,写的字自然算不上好看,内容就更不说了――米彦辰你个暴君,法西斯,暴力分子,专横不讲理,只知道拿拳头压人的混蛋!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
    米彦辰出去看了一下张小东,见人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喝了一句“还早,站好了。”又看月儿在茶几上分了小小的两堆,颜色是没错,就是速度很慢,估计一个小时能完成。
    在会房间的时候,米彦辰突然心一动,进去许易房间找了一件校服出来。
    ☆、第065章 小哥哥疼不疼
    年末,许多常年在外读书打工的游子都开始归家准备过年了,加州旅馆的生意更是日夜爆满,来来往往很是热闹。相比而言,后院自己住的房子就要清净许多了,至少,此时此刻是清净的。
    客厅里,调皮捣蛋的张小东憋红了一张脸,站得腿酸背也酸,想挠把脸都办不到。他这会儿真是觉得苦不堪言了,先前被罚站“才一个小时”的小觑之心已经没了,只想时间过快点才好。他是真见识了被捆着罚站的厉害了,站着不动跟站着动不了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趴着茶几分豆子的月儿,也从先前站着的姿势改为跪着了。小公主撅起小嘴,只差挂个酱油瓶在上面就能摆厨房当挂钩使了。她很想去找小哥哥玩儿,可是,每次回头看见墙角被捆得跟粽子似的张小东,她又不敢了。
    凶巴巴的叔叔就跟大灰狼一样,会叼走她这只小白兔的。
    米彦辰不知道他已经被小公主打上大灰狼的标签了,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介意,作为想叼走小白兔的大灰狼,他最想叼的可不是小公主,而是刺猬一样对他要给穿校服这件事各种不配合的凌嘉诺。
    “乖,你穿给我看看,我还没见你穿过呢。”米彦辰好言好语地哄。
    “不穿!”凌嘉诺冷冷看着他,满满写了一页纸米彦辰是混蛋云云的笔记本早被扔地上了,他提上裤子跳下凳子,踩着拖鞋,站在桌子旁边盯着对面的米彦辰,大有你敢上前老子就咬你的模样儿。
    哄骗不行,米彦辰就拉黑了大脸,“不穿也行,乖乖脱了裤子跪着反省去,张小东月儿不懂事就算了,你那么跳下去,就不怕两孩子有模学样儿,真要出点事儿怎么办?”
    凌嘉诺被训得哑口无言,他很想说“谁那么傻逼学人玩儿跳楼啊”,可转一想张小东那二逼性子当时见他飞下来的时候眼里崇拜羡慕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月儿他也不好说,小公主现在喜好模仿,虽然目前只是对模仿别人说话很来劲儿,但谁能保证她会不会哪天心血来潮因为最喜欢的小哥哥就去模仿跳楼呢。
    啊呸!谁跳楼啊,明明就是玩了个花样儿旱冰而已啊。
    米彦辰见他不语,小脸上神情也很纠结,以为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心里喜滋滋的,但面儿上还是维持着一家之主的威严,“在这个家里,你得服我管教,有没有带坏两个小的嫌疑暂且不说,但这种危险的事情,你也不能做。听见没有?”
    “你烦不烦啊?”心里认错是一回事儿,可要嘴里也认错又是另一回事儿了,凌嘉诺呛了一句,看他手里拿着的校服,火气蹭又冒了出来,“就算这样,为什么要我穿许易的衣服,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就想你穿而已。”米彦辰打了个哈哈,上前两步威胁道:“你是穿还是不穿?”
    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凌嘉诺彻底爆发了,抱着手膀子站在那儿,心里滔天的怒火熊熊燃烧,面上却是一味冷厉嘲讽,“不穿!”
    “逼我亲自动手是吧?”米彦辰一脸阴笑着上前,说完一把抓住他的手,将衣服袖子套了上去,再一个搂抱,翻他转过面去,反手将他另一只手也送进另一边袖子里,再拎起他掂了掂,拍顺衣服,一个拦腰抱起扔到床上。
    米彦辰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根本不给凌嘉诺反抗的机会,简直是一点不浪费他科班出身的优势。看着床上待宰小白兔一般的凌嘉诺,他嘿嘿两声反手拔了自己外套飞扑着就压了上去。
    “你个混蛋,额……滚下去!”被折腾得七晕八素的凌嘉诺还没回神,一下就跟玩胸口碎大石的杂技演员被大石头砸了似的,差点没被压岔了气,原本洪亮的吼声倒是小了不少,可等他看见身上没脸没皮的家伙眼里闪耀着的欲望,先前迟钝的脑子终于是悟了。
    操你三大爷的米彦辰,你丫的想爆老子菊花竟然还敢打着“教育”的口号!
    “米彦辰,你个混蛋,给老子滚下去,听见没有?”
    “没有”米彦辰一口咬住他那只白嫩的耳朵,伸舌头舔了舔,又换牙齿磨着玩,两只手也不客气的钻他进衣服里,摩挲着底下温热光滑的肌肤。
    耳根子处酥酥麻麻的感觉钻进头皮里,凌嘉诺有种过了电头发根都竖起来的错觉,腰上痒痒肉那里,冰沁的凉意冻了他一个机灵,他一颗心,瞬间就乱了,扑通扑通跳得震耳欲聋。偏偏米彦辰那混蛋,低沉又魅惑的音线在他耳边笑得十分淫荡,“嘉诺,你耳朵真敏感。”
    敏感你妹啊!凌嘉诺抽了抽嘴,抓在被单上的手握成拳头,憋着一口气,狠狠一拳头冲着那张大脸揍了过去。
    米彦辰后脑勺跟长了眼睛似的,一把抓住就给抓住了,啧了一声道:“真是无情,把我揍成猪头你看着也不来劲儿啊。”
    “滚!”凌嘉诺憋着嗓子吼了一句,身上全是米彦辰的重量,他连呼吸都短促了。
    “我不。”米彦辰无赖似的继续往他脖子里拱,逮哪儿亲哪儿,亲亲舔舔又换上咬的。凌嘉诺脸上、脖子上没被他少涂口水,心里憋屈却反抗不了,急得一脸张更加红艳了。
    米彦辰抬起头,两手压住他手心,撑起一点身子,目光灼灼大胆又赤裸地盯着他,眼里的兴奋和欲望毫不遮掩。凌嘉诺年纪小,可经历过的事情却很多,对谁都很冷漠,所以平日里,总是很容易让人忽略他“年纪小”的事实。
    可此刻,那张因为下巴过分尖瘦看上去还没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水光怒火涌动,起伏过大的情绪反而让他脸上未褪却的青涩痕迹显露了出来,再配上那张鲜红欲滴的嘴唇和一身青葱少年的校园服装,米彦辰素来很能克制的欲望都蠢动了起来。
    虽然有点老牛吃嫩草的嫌疑,但是,这么血脉喷张的画面,他还不能化身为狼,那简直是禽兽都不如了。
    凌嘉诺被他恨不得咬碎吞肚子里吃了的狼一般的双眼吓了一跳,更加不要命的挣扎起来,“你大爷的米彦辰,给老子放开,你再耍横老子要翻脸了啊?唔……”
    恶狠狠在那张满口老子来老子去的小嘴儿里搅肆了一圈,咬得他上下两瓣薄唇都鲜红了,米彦辰才松开嘴,眯着眼餍足又腹黑地问道:“你翻个给我看看?还老子?毛都才长齐呢。”
    凌嘉诺一张嘴都发木了,听他这话,直接曲起膝盖,往他大腿上撞。“妈的,你个流氓混蛋玩意儿,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哈哈哈……”米彦辰看他狭长的眼睛里憋屈着怒火,畅快地笑了起来。他就喜欢踩住凌嘉诺尾巴,看他那双对什么都是冷冰冰的眼睛变得生动真实起来。臭小子一个,还好意思整天冰山脸一张,一点都不可爱。
    折腾累了,凌嘉诺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了,爱咋咋的,敢用强他也不是好欺负的,总有办法弄得米彦辰死去活来。米彦辰笑够了,认真看着他,松开一只手戳了戳他脸,“哎,生气了啊,别生气,我保证轻点行吗?”
    “我能说不行吗?”凌嘉诺没好气地看他,可对上那双像装了很多感情快要溢出来的眸子,心里荡漾的怒火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儿,米彦辰试探性地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子。 有些痒,凌嘉诺下意识躲了躲,可怕米彦辰误会了,又把头扭了回来。米彦辰咧嘴傻乐,一口白牙炫得他面红耳赤。
    “下去!”小猫一般低喝一声,凌嘉诺拿被放开的那只手戳了戳他胸膛。米彦辰傲娇地扬起脖子,无不炫耀地道:“怎么样,很结实吧?我们队当初可没人胸肌有我帅!要不太平了,要不鼓得跟个大包似的,像我这样养眼手感也佳的还真没有。”
    凌嘉诺鄙视道:“你脸可真大。”
    米彦辰看他爪子收起来了,趁热打铁,三五两下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伸手就去扒他裤子。都到这份儿上了,凌嘉诺也不矫情,抬高屁股方便他脱。“喂,衣服也给我脱了啊。”
    米彦辰大手捉住他,揉了两把,看小家伙回应似的立马勃了一下,兴奋埋头亲了它一口,“衣服就穿着吧,还能增加点情趣。”
    凌嘉诺耳根子发烫,尽量不去想刚才那瞬间的快感,“ 你丫的不是有恋童癖吧,穿着校服增加个屁情趣啊。”
    “恋童癖?”米彦辰一手抓住他,眼里危险踱出,心里却是郁闷到家了。变着花样儿给媳妇儿制造点情趣他容易嘛他,要不是为了让有过一次阴影的凌嘉诺不那么俱他的粗大,他犯得着些弄这些小年轻的把戏吗?还有那只狗熊,也忒不靠谱了吧,尽出些馊主意。
    “阿嚏!”选在c市的廖熊正抱着沈瑞玩高难度动作,才刚把老二送进沈瑞身体里,一个打喷嚏害得他差点萎了。“我靠!哪个混蛋又在背后骂我呢,我这鼻子百试百灵肯定是有人在说我了,瑞瑞……”
    沈瑞腿上装着假肢,原本就让他很不习惯了,这会儿两脚离地,被廖熊搂着屁股抱着,结果这货一个喷嚏,差点把他摔了,“不做就给老子放下来!”
    命根子被逮住了,凌嘉诺也识相,“穿着就穿着吧,你赶紧的,再磨蹭一会儿月儿他们闯进来有你哭的时候。”
    “他们不敢。”米彦辰很放心道了一句,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杵的,他两手把校服底下的羊毛衫推到凌嘉诺下巴下面,露出两颗因为暴露在空气里瑟瑟竖了起来的红豆。捉住一颗,用指腹轻捻起来。
    “嗯……”凌嘉诺舒了一口气,大白天的两人面对面让他有点放不开,可这时候他决计不愿闭上眼睛作害羞状,干脆伸手搂住米彦辰脖子,拉他下来接吻。
    卧室里,两具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口水交融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十分刺耳。凌嘉诺嫌弃米彦辰这种粗鲁似的接吻,跟打仗似的,非要争出个胜负出来,好像谁能把对方的舌头缠进自己嘴里就是大英雄了。
    幼稚到可笑的行为,但不得不说他这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霸道不讲理的男人味儿让凌嘉诺十分着迷。争了一会儿,凌嘉诺干脆把主动权给他,自己就管配合。
    嘴里不服软的小舌突然温顺下来,米彦辰心里受用,在凌嘉诺乳尖上挑弄的大手下移,奖励似的替他揉搓起来。
    凌嘉诺呼吸一下就乱了,嘴里还有个大家伙作怪,他只能努力起伏胸膛平稳自己乱了的心跳。但即使这样,没一会儿,他嘴角还是断断续续溢出了音符。
    平日里冷清的声音变得勾人骨头犯酥,米彦辰团了底下两颗球在手心,用一种奇怪的节奏滚动起来。
    “啊!”急促的酸胀憋尿感让凌嘉诺叫了出来,脸上的酡红和苍白交替变换,只有不断破喉而出叫声让人知道他是真的兴奋了。
    米彦辰看着身下一脸情迷意乱时不时还有痛苦闪过的漂亮脸蛋,贴着凌嘉诺大腿的物件很快肿大。凌嘉诺正被他那只手弄得欲仙欲死,突然感觉到大腿上硬戳戳抵着自己的玩意儿,一个机灵,欲望都被吓退了一截。
    “你……你倒是怎么长的啊?”
    愣了一下,米彦辰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看人小脸纠结眼神复杂,憋着笑揉了他脑袋一把,“别怕,这次保证不会弄伤你的。”
    米彦辰说到做到,等凌嘉诺小宝贝也充血难耐了,他才放了手,摸出床头柜里放着的润滑剂,给凌嘉诺细细做好扩张,又给自己抹了一大坨,才抬起凌嘉诺屁股,一点点送进了进去。
    “唔……”凌嘉诺五官皱在一起,巨大的异物闯入让他十分不适,但先前被米彦辰弄出不少情欲,米彦辰松开他的时候,那股子停下来渐渐褪缺的空荡感差点没让他把米彦辰的手抓了又按回去,所以,这会儿底下被插满了,虽然难受,但空荡感却被填塞了。
    米彦辰也被挤压得很难受,脑门上出了不少汗,可看凌嘉诺脸色没缓过来,他还是憋住了想要大开大合抽送的欲望,俯身下去亲了亲凌嘉诺鼻尖,沙哑低沉地问:“还是很难受吗?”
    凌嘉诺听他声音不对,但那扑鼻而来的米彦辰的味道和充满磁性的嗓音,简直就是催情剂。他睁开眼睛,喘着气看了一眼头顶的人,“做你的,你停着不动更难受,缓过这阵就好了。”
    “恩”米彦辰退出一点,又不轻不重地顶了进去,听凌嘉诺浪叫一声,没什么痛苦,他才放心慢慢的有频率的冻了起来,“你这也是第二次吧,怎么那么清楚?”
    “铪~嗯~”凌嘉诺完全沦为只知道张着嘴喘气顺便哼哼哈哈的白肚青蛙了,米彦辰的话他在心里过了几遍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不过,看米彦辰也没有放心上的样子,他随口应了一句:“这种事知道很奇怪?你倒是卖力点啊,没做之前急吼了,进去了倒是磨蹭起来了。”
    “不识好歹!”冷哼一声,米彦辰跪起来,抓起他的脚架在自己肩膀上,看人紧张的拽进了被子,哈哈两声一个大力撞了上去。
    “啊!”凌嘉诺尖叫一声,两条白大腿随着米彦辰的动作荡啊荡的,十个脚趾都蜷了起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米彦辰这么凶猛他不是不喜欢,只是,想着一会儿说不定连腰都直不起来他就后悔不迭。
    被干得下不来床什么的实在是太丢人了!“啊啊啊…蛤……蛤,嗯~~”
    米彦辰被他叫得腿软,但冲撞的速度却是更快了。他一只手箍着凌嘉诺两条腿,另一只手伸到凌嘉诺屁股下,顶一次拍一巴掌,力道没有惩罚时候重,但却能带出轻微的刺痛感。
    “啊……”凌嘉诺声儿都变了,涨红了一张脸瞪着他。米彦辰挑衅似的又撞了一下,手也没乱节奏,一巴掌落到他屁股上,带出一声脆而响。
    凌嘉诺张口想骂人,可屁股上过了电,一下就窜到他腰上,不是米彦辰搂着他的腿,他就得软趴下去了。而且,接下来更人他没脸的是,他前面直戳戳杵着的玩意儿,尽然欢快地流泪了,身体诚实的反应让他根本无从可辩,只能愤愤看了米彦辰一眼,拉起衣服盖住脑袋。
    米彦辰心里觉得异样,这样子的凌嘉诺他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只是,几次打凌嘉诺屁股他或多或少能感受到凌嘉诺的身体反应,没想到试了下还真有用处。手下揉了揉已经有些发烫的屁股,米彦辰弯下腰,拉开他脸上盖着的衣服,“闷坏了怎么办?喜欢被打屁股又不丢人。”
    “你闭嘴!啊……”凌嘉诺气急吼了一句,声音颤得不成形,他两眼微红,还泛着湿意,小嘴儿被咬得充血,一脸都是淫乱神迷的样子。
    米彦辰知道他搁不下脸,也不刺激他,只是固执的不让他再挡着脸想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小穴里已经是体液泛滥了,他现在动起来不仅自如舒坦,每次退出来的时候,还会被凌嘉诺吸裹着,那种身体相互迷恋不舍的完美契合度简直让他狂喜。
    上一次弄伤了凌嘉诺,他还一直担心两人不要性生活有障碍就玩了。虽然爱人之间也不全是为了这档子事,但总还是遗憾的,没想到真是捡到宝了。想着未来一辈子都会这么带劲儿的活下去,米彦辰高兴,腰肢耸动得就更卖力了,手下也没闲着,左右两边屁股尽量都照拂到位,一边一巴掌来。
    凌嘉诺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张嘴乱叫一通,完全理不清了。屁股上时不时传来的刺痛让他知道米彦辰还在抽他来着,只是,他已经无暇顾及了。米彦辰每撞他一次,底下那两颗满得不能再满的球一起受到挤压,那种恨不得立马就能喷射的冲动几度让他抓狂。前面昂首挺胸的家伙已经哭了一杆子眼泪了,无意识的,他自己就伸手撸了起来。
    米彦辰看他差不多了,速度越发快了起来。幸好双人床是红实木打造的,要不可架不住两人这般凶残的折腾。凌嘉诺觉得自己快被插成烧烤架上的羊肉串了,米彦辰突然拎起他的小球囊,更是让他小腹底下憋胀的尿意全部涌了上来,一瞬间,他甚至有种快要尿出来的恐惧。
    好在,也就那瞬间过后,肠壁里就被连续灌了几股热浪,他被烫了一个机灵,手里的宝贝哆嗦着也跟着射了出来。
    余韵过后,两人趴在一起喘气。凌嘉诺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一巴掌拍到米彦辰后背上,“你丫的打我屁股干什么,估计肿了,一跳一跳疼来着。”
    “不喜欢?”米彦辰问了一句,想起凌嘉诺先前的反应,自己就笑了起来,“你喜欢我就能打,肿了我一会儿给你抹药。”
    凌嘉诺听着不得劲,还想在说什么,门外月儿突然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拍着门。米彦辰撑着身子从凌嘉诺身体里退了出来,胡乱擦了擦就去穿裤子。“操!”凌嘉诺怒骂一句,想拿东西垫一下也晚了。
    米彦辰回头看了一眼,眼神暗了暗安抚道:“脏了就脏了,我一会儿洗。”
    “滚!下次再不带套子不许射里面,要是拉肚子了我跟你没完。”
    “不会,我一会儿帮你掏出来。”
    凌嘉诺气得指着他,可外面月儿哭得更凶了,看米彦辰举起手投降状鞋都没穿就跑去开门,他只好反手推开窗户让屋里的气味散发出去,顺便拉了被子盖住自己。
    米彦辰原本是没想让月儿进屋的,可小公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不让他抱,只是一个劲儿往屋里钻。张小东也跟着往里蹦。
    “呜呜……小哥哥……” 月儿一进门就奔床上的凌嘉诺跑去。
    “我靠!”怎么放这两祖宗进来了,凌嘉诺瞪了跟在后面的米彦辰一眼 ,赶紧的伸出一只手挡住往床上爬的小公主,开什么玩笑,这一床的儿子孙子,压着了怎么办,而且他屁股里还夹了不少呢,一动准漏。“怎么了这是?哭什么啊?”
    “呜呜,小哥哥……呜呜……”月儿哭得完全岔气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张小东一看,赶紧的往床边上跳了跳,一样很委屈的样子,眼睛也是红红的,“嘉诺哥,我叔是不是打你了啊,疼不疼啊,我们在外面都听见了。”
    “啥?”凌嘉诺傻眼,石化般扭过僵硬的脖子,门口米彦辰也是一脸雷劈了的表情,大手扶着门框头痛不已。
    ☆、第066章 大人物
    小哥哥被打了的认知,让两个小鬼乖巧了好多天,凌嘉诺看电视,他们一左一右陪着看,凌嘉诺睡午觉,他们也跟着一左一右陪着睡,防米彦辰跟防大灰狼似的。后来米彦辰说过年恐怕有别的事,干脆先去乡下给米父母和凌云天上坟。两小家伙一路跟着,回来就更乖了。
    小公主会帮忙摘菜了,张小东会主动做作业了,凌嘉诺看他们一个比一个安静,反而就剩他一个,没事儿就发脾气吼米彦辰几句,心里反而不得劲。屁点大小鬼,不没心没肺的当熊孩子使劲儿闹腾,那么懂事干什么。
    好在,没两天他也算找到事情做了,教两小鬼玩滑板车学溜冰。原本他只是打算随便教一教的,压根儿没指望他们两能学会,可他没想小公主年纪小,平衡能力却不差,玩了一下午滑板车就基本能自己跑了。
    更让他吃惊的是张小东,他记得他当初学溜冰的时候,差不多摔了一个小时才慢慢滑着走的。可张小东那货,除了在刚穿上溜冰鞋被他扶起来后突然放手的时候跌了一下,往前狼狈地刨了两步,竟然就自个在公园里滑行起来了。
    虽然姿势难看,也吓得哇哇大叫,但是,歪歪斜斜倾倾倒倒好歹是没摔啊。
    凌嘉诺心里挺不是滋味儿地冒出了个念头,但当他每次看着远处叫得十分丢人的张小东,一腔念头顿时化作虚无。溜冰算是他最喜欢的一向运动了,当初,凌云天送他去学的时候,也没指着他能学出名堂,可能就跟大多数家长一样想法,孩子喜欢就行,还能锻炼身体。
    可他是真的很喜欢站在溜冰鞋上的那种感觉,不管蓝天白云,还是阴云密布,只要想飞了,尽情的加速就能在天地之间自由自在地翱翔。从俱乐部少年街道赛、市中小学校友谊赛、新飞轮溜冰赛、到总统杯全国锦标赛,小学升中学,一路飞翔一路奖杯还有一路陪伴的凌云天,那时候的他还孕育着一腔的梦想……
    “嘉诺哥,我刚才跳起来了你看见没?”张小东炮弹一般冲了过来,到凌嘉诺跟前立马踮起脚刹住车,他刚才试着跳了一下又继续滑行,成功的喜悦让他兴奋得满脸通红。
    凌嘉诺收起发呆,怔怔看他两秒,才冷着脸道:“走都没学会就想学跑了?去把月儿叫回来,我们回家。”
    张小东还没玩够,可看凌嘉诺不高兴,他也不敢提要求再玩会儿,只好扭头一个加速朝月儿滑去。他觉得只要他一穿上溜冰鞋,他嘉诺哥就变了个人似的,对他好凶。
    凌嘉诺还没完全从回忆里走出来,冷不丁瞅着他转身那个动作,愣了一下,抬头就看他双手背在背上,单脚斜力加速,绕过了一个路人,没有一丝停滞继续前行。凌嘉诺不知道,如果被他当初的教练看见张小东,会不会直接求着收徒弟,但他能肯定,张小东如果要拜师,任何一个教练都会赶着收他的。
    平日里除了调皮捣蛋压根儿一无是处的张小东是个天才?
    凌嘉诺心里很纠结,回去的路上,他故意吼住张小东。张小东急着想追上月儿,可又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好放慢速度跟在一边。凌嘉诺没理他,但余光却一直在他身上,速度缓慢身体维持不住平衡,张小东滑得很狼狈。
    “小样儿”心里一口恶气出了一半,凌嘉诺走得就更慢了。
    脚下的轮子不听话,张小东好几次差点摔了,他想起杨子韵上次儿童节表演的舞蹈,刀尖儿上的美人鱼,好吧,想到杨子韵他心里就生出一股勇者之心了,他努力稳住身子,手臂动作变得小心翼翼,总算是勉强能找到感觉了。
    凌嘉诺这次顾不上羡慕嫉妒恨了,如果之前他只是萌生了想教张小东的念头,那他这会儿是真决定要教张小东了。一个接触单排轮一个星期的小鬼,竟然能通过手臂摆动和双腿发力弧度控制滑行速度和受力平衡,这不是天才,简直就是鬼才啊。
    回到后院,张小东一屁股坐地上,可累死他了,太慢了那种要摔不摔的难受劲儿折腾的他都想干脆摔了算了,“嘉诺哥,你都不走快点,我腿都酸死了。”
    凌嘉诺看他一脑门儿汗坐在台阶上脱鞋子,想了想问:“你喜欢溜冰吗?”
    “嗯,喜欢。”张小东抹了一把汗,脱下鞋子后还拎起来检查了一遍,看轮子底被磨花了许多,心疼的放在衣服上揩。
    凌嘉诺抽了抽嘴角,“你滑的方法不对,所以鞋子磨损大。”
    “啊?真的吗?”张小东抬起脑袋,脸上表情有些难过,想着凌嘉诺这两天的态度,他突然他就委屈了,搂着鞋子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站起来就想跑“你又不教我,我问你你都那么凶。”
    凌嘉诺愣了一下,一把拎住他后领子,“脾气还不小,你问我我就得告诉你吗?”
    “不告诉就不告诉,谁稀罕啊。”张小东真难过了,挣扎想跑,两只脚还在凌嘉诺裤子上踹了几个印子。凌嘉诺嘴都气歪了,压了半天才忍住扔他到地上的冲动。“老实点,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要是你抓得住,我就教你,怎么样?”
    张小东不闹了,脚尖沾着地板回头问道:“什么机会?”
    “你为什么想学溜冰?”凌嘉诺紧紧盯着他眼睛,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么个问题,抛开他自己对溜冰的情节,他也不信张小东能说出多么伟大的信仰或者梦想,但,因为是最喜爱的溜冰,所以,他还是希望张小东不要让他失望。
    衣领勒住脖子,张小东小脸憋红了,但小眼睛里还是透着得意,“溜冰很酷啊,我学会了杨子韵肯定就嫁我不会嫁别人了。”
    “白痴!”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什么,凌嘉诺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抬脚就往楼上走,他是疯了才会突发奇想想收个学生。
    “哇……”那巴掌不轻,张小东疼的捂着脑袋大哭,提着鞋子跟在他身后上楼。
    凌嘉诺走到门口,正要推门进去,脸色却一瞬便难看了。这人是谁?隔着门板都跟感受到那股子凶悍的气息,不是米彦辰,米彦辰在家里从来不会这样。张小东可能受了感染,哭声也止住了,怯怯拿手抓着凌嘉诺的衣服。
    凌嘉诺回头打了个手势,刚握住把手,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米彦辰冲他笑笑拉他进屋,“怎么站门口不进来?”
    凌嘉诺没理他,抬眼飞快在屋里梭了一圈。宽敞的客厅因为多出来的客人显得有些压抑,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姿势很随意,但上位者的气度却一览无遗。他身后靠左边一点,站了两个大块头,虎背熊腰的,给人的视觉效果很具震慑。
    再有就是门边这个了,个头比那两个还夸张,差不多一米九个子,想来他之前在门外感觉到的气息就是这个人的了。大个子见凌嘉诺打量他,眯着眼放出一些气势。只是,还没等他看到凌嘉诺变脸,一股更凶的气势就冲他着冲了过来。
    “护犊子”暗骂一声,大个子摸摸鼻尖儿退开了。
    “这是我家。”米彦辰警告性地道了一句,拥着凌嘉诺走到沙发前,指着沙发上的中年男人道:“这是嘉诺。我老领导,你…跟着月儿他们叫张伯伯就好。”
    后半句是对凌嘉诺说的,凌嘉诺抬头飞快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心里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这是屋里站着的几个人霸气外露了,可能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近距离接触男人的任何一个人。
    被这么一群凶悍的人保护,不用想也知道是个大人物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米彦辰曾经也跟这群人一样,这么牛逼,凌嘉诺心里就很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他跟米彦辰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平日里的米彦辰居家又能干,让他几乎遗忘了米彦辰身上那股子铁血气息。
    如今这些人的出现,米彦辰身上的变化显而易见,这让他很不安,像被人一拳头打裂的玻璃,敲碎了他所有的心安理得。一瞬间,凌嘉诺脑子里想了很多,这些人来家里做什么?会不会是冲着米彦辰来的?米彦辰以前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