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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0
    女相重生之毒女归来 作者:叶染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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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晋国公府养着,你却告诉我她虽没了生母,生父却还在,这样把她送过来不合礼数,那你如今倒是说说,把她送到乡下过着不及下人的苦日子,合不合礼数?她一回府就各种遭算计,各种被苏傲玉这个继母掣肘,如今还青天白日遭了刺杀生死未卜,这样,合不合礼数?苏乐瑶才是你的正妻,你竟帮着一个继室去压制你的亲生女儿,景宇桓,老身当年真是瞎了眼会让乐瑶嫁给你!”

    景宇桓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是个文人,骨子里尤为清高,面对国公夫人这样的数落,自然不甘咽下这口气,他想了想,低声辩驳,“国公夫人请息怒,小婿早年间之所以纵容苏傲玉,不过是看在她曾为国公夫人亲自挑选入右相府的人罢了,既是您的人,小婿又怎敢随意苛待她,只是小婿不曾想过她会恃宠而骄,甚至于丧心病狂到连妯娌都不放过的地步。”

    景宇桓这句话说得不太明显,但国公夫人是个精明人,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景宇桓是在提醒她,当初她选了个怀过身孕的女人去右相府给他景宇桓戴了一顶十数年的绿帽子右相府都不曾因此事与她闹翻,如今她因为刺杀事件搬出那些陈年往事来算旧账,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国公夫人一想到苏傲玉曾经怀过身孕这件事,怒火就不打一处来,可苏傲玉死都死了,她再怒,总不至于去挖坟鞭尸。

    苏傲玉未婚先孕后嫁入右相府这件事,国公夫人有不察之责,她想了想,终是泄气,道:“既然苏傲玉都已经死了,那往后就不要再提这些事,乐瑶的死,我也不再与你深究,现如今,你最好给我想个办法让瑟丫头早些醒过来,否则她要有个三长两短,我那日当着景老夫人说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届时闹到去见官的地步,想必右相你这脸上也挂不住。”

    景宇桓颔首,“小婿会尽力而为的。”

    国公夫人斜瞅他一眼,“老身还有事,就不奉陪了,金镯,送客!”

    金镯立刻上前来,道:“姑爷,请。”

    景宇桓也不想再在晋国公府待下去,马上就跟着金镯走了出去。

    景宇桓走后,董氏就进来了,低声问:“母亲,右相来府上作甚?”

    国公夫人没好气地道:“还能做什么?瑟丫头无端遇刺,他良心不安,赔罪来了。”

    董氏看了一眼外面摆放着的礼品,道:“自从大姑子去后,右相多年不曾来晋国公府了,难得这次有心。”

    晋国公夫人提醒道:“你可莫被他的表象给欺骗了,那右相和景老夫人是什么人,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景宛白丧母,守孝三年无法出嫁,这三年内,右相府会发生什么变故尤未可知,他们需要强大的外援。现如今最有联姻价值的是瑟丫头,瑟丫头受伤,他们会惶恐,会不安,不过是担心瑟丫头有个三长两短,两府联姻作废,右相府孤立无援罢了。”

    董氏皱了皱眉,“我看那景老夫人挺和善的一个人,心思怎会这般深沉?”

    晋国公夫人冷哼,“你以为她打的仅仅是这个主意?”

    董氏不解:“还望母亲赐教。”

    国公夫人道:“景老夫人的外孙是三皇子,也是除却太子之外呼声最高的皇子,一旦瑟丫头和楚王府联姻,楚王府就成了三皇子的后援,这对他将来的登龙大计来说,无异于如虎添翼。”

    说到这里,晋国公夫人就叹气,“幸好二皇子暂时没有夺位之心,否则咱们与右相府将来怕是少不得要翻脸。瑟丫头嫁入楚王府以后,不管将来他们辅佐谁,甚至是辅佐三皇子,我都不担心,我就担心二皇子这边生了变故突然起问鼎皇权的心思,届时,难不成要我这个做外祖母的与外孙女撕破脸?老大媳妇,若是有机会,你一定要多多提点着寻儿,让她找准时机探探二皇子的口风,她嫁给二皇子这么多年,想必对于朝堂风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总不至于一无所知。”

    董氏点点头,“媳妇知道了。”

    国公夫人又吩咐,“今日安排了谁去楚王府探望瑟丫头?”

    董氏道:“妙语她们几个姊妹都想去,方才过来问我,我自是做不得主,所以想请示一下母亲。”

    国公夫人眯了眯眼,“妙语她们几个还未出阁,不能随随便便出府,更何况去的又不是右相府,而是瑟丫头未来夫婿的府邸,这就更不符合规矩了,传出去岂不让人诟病?”

    董氏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安排二弟妹一人前去。”

    *

    梵越动作迅速,很快就私底下找了薄卿欢,与他说了梵沉想见他的事。

    薄卿欢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晚间时分,楚王妃送走了右相府和国公府前来探望景瑟的人以后,带着昊昊看守在景瑟床榻前,梵沉只身出了楚王府,一路避开泰和帝的几处暗桩成功到达与薄卿欢约定好的归一湖上了画舫。

    之所以约定在湖上,是为了避免隔墙有耳。

    薄卿欢早就到了,难得的换了一身墨色锦袍,他立在窗前,袍角被夜风撩起,于烛光下泛着细碎银光,衬得那一双幽暗不见底的丹凤眼愈加妖冶魅惑。

    听到脚步声,薄卿欢转过身来,一眼瞧见梵沉面上的憔悴,他挑挑眉,低笑:“清远高冷如梵世子,竟也会有为女人伤情的一天,你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梵沉挑唇,“残酷无情如大都督,甘为如花美眷散尽家财,你也让我刮目相看。”

    薄卿欢怔然,旋即自嘲一笑,对梵沉伸手示意,“坐。”

    梵沉在他对面坐下。

    薄卿欢也慢慢坐下来,修长的手指拿过银壶斟了杯酒递给梵沉。

    梵沉摆摆手,“昨日身中剧毒,现今余毒未清,不宜饮酒,我便以茶代酒敬你。”

    说完,他兀自倒了一杯茶,冲薄卿欢举杯。

    薄卿欢淡笑:“听梵二爷说,世子爷有事找我?”

    梵沉道:“大都督不妨先听我一言。”

    薄卿欢略微诧异。

    梵沉看着他,微微一笑,“数年前,东璃国太子尹澈不慎坠崖身亡,宣德帝一气之下卧病于榻,日薄西山。紧接着,永安长公主与驸马和离,宣德帝得知后,病情日益加重,三年前终于熬不住驾崩了,临终前立下遗诏,立卫皇后所出之子为皇太子,封宣德帝胞弟齐王尹泷为摄政王,辅助幼帝。”

    薄卿欢丹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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