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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胸半露的sao浪模样,ru上还有暧昧淤青
    黄卓也是满城人,他父亲去世后,母亲改嫁到了别处,当时黄卓已经有十三岁了,所以没有跟着母亲走,一个人住在满城。
    年少的黄卓还是挺坚强能干的,虽然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可也能把自己和家里打理好,且还在平城的一家米铺干活,只是到黄卓十五六岁时,交了一群混混朋友,从此整个人都流里流气的,干活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很快就被店铺老板辞退了。
    没有事干的黄卓,整天跟着那群不入流的朋友,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渐渐的,他胆子大了,回到满城后要么偷这家的鸡,要么摸这家的蛋,搞得大家都十分唾弃他。
    因着日日在街上游手好闲,黄卓很快就注意到了何穗这个漂亮姑娘,他见何穗天性单纯,于是谎言巧语外加无事献殷勤,很快就将何穗给俘获了。
    那时何穗才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再加上年纪小性子又纯善,黄卓说什么都她都不曾怀疑,经常收摊后跟着黄卓一起出去散步说话。
    在一起之后没多久,不满足散步聊天的黄卓提出让何穗去他家里,但何穗虽单纯,却也从小受何秋生他们的教育,不能轻易去男子家里,更不可独身去,她喜欢黄卓,可到底还未出嫁,担心去了黄卓家引起流言蜚语,便死活不肯去。
    在城里,黄卓虽经常小偷小摸不干好事也不怕别人,但何穗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他也不敢乱来,只是接下来,无论黄卓怎么花言巧语,何穗也不肯交出自己的身子,时间一长,黄卓便觉着索然无味,于是找何穗的次数也少了,大多数时间都在平城跟朋友在烟花之地寻欢作乐。
    后来隔了一段时间,黄卓染上赌博,一日下来就将家当输了个精光,他想要翻本,可是原本跟他一起的朋友听说要借钱,一个个的都以借口给拒绝了。
    黄卓便直接花言巧语一番,骗何穗自己没钱翻新房子娶她,年幼单纯的何穗为此第一次撒谎找冯爱莲要了银子给黄卓,可不到一日的时间黄卓就将银子全部输完。
    花光了钱,黄卓便直接跟着一个朋友去外地做买卖去了。
    而这个时候,冯爱莲和何秋生才知晓何穗与黄卓在一起,两人将何穗狠狠骂了一顿,勒令她不要再跟黄卓那种人往来,何穗刚开始还不听,后来每日都等着黄卓来家里求亲,可等了几日,便在街坊邻居的闲聊中,得知了真相黄卓赌博欠债的事,还听闻他最后一次睡了妓子,连钱都没给便跑了,那烟花地的老板也到处在找他。
    从那以后,何穗便跟黄卓划清了界限,而黄卓远走他方做买卖,在发大水之前都未回来过。
    何穗回想这些,琢磨着黄卓不会是又想来骗她的钱吧?只是隔了这么远就为了骗她的钱,也真真是难为他了。
    不想那些,何穗甩甩脑袋,到了祝屠夫家。
    “祝大叔,你看这样行不行,除了每日你固定要送到两家小饭馆的猪肉以外,其他的猪肉就都送到我那里吧。”
    祝屠夫吓了一跳,忙道:“我差不多每天杀一头猪,送到两个小饭馆的一共才差不多半头,剩下的半头你全要了?何穗,你可别是说错了吧?”
    何穗笑笑,明白他的担忧,向他解释:“我以后的量都要加大好多,故半头也不算多,另外祝大叔,你每日去古县送完猪肉后,买的菜麻烦帮我也再增加两倍,还有你们同行卖的猪耳和猪蹄你都帮我收购回来吧,我都要拿来卤的。”
    祝屠夫听到何穗说是加量了,这才放下心来,道:“好,那我每日早上去古县送完小饭馆后,便去帮你买菜还有猪耳猪蹄,到时候直接送到你家里去,免得你还要过来取。”
    “祝大叔,那就太感谢你啦!”
    “嗨,我这就是举手之劳,我要感谢你才是,以后我每日都不用摆摊了,可以早些回来陪陪我媳妇和孩子。”
    两人谈好后,何穗顿时松了口气。
    罗子舟除了古县以外,在三个临城都有分店,之前他便跟何穗说好了,等加大每日卤菜的量之后,大部分还是运到古县,其他的罗子舟会安排马车送到三个临城的分店。
    从这里过去,也就是一个时辰的事儿,再远的店便不送了,不然忙不过来,再者天气凉快还好,像现在天一热,吃食也容易坏。
    ——
    翌日,何穗正在刷洗刚送过来的三口大锅,门被敲响了,她走过去拉开院门,看到了一张让她厌恶的脸。
    他来做什么?”
    黄卓一笑,将手里的一束花伸过来,“穗儿,这是我早上刚摘的,送给你。”
    何穗面无表情地要关门,可黄卓一下子抵着门挤了进来,他将花塞到何穗的怀里,环顾四周后,叹道:“穗儿,听说你越来越厉害了,果不其然,居然有钱盖这么大的房子,啧啧……”
    黄卓说着直接朝里面走去。
    何穗操起墙边的棍子就将黄卓一拦,冷冰冰地道:“从我家里滚出去。”
    “哟,才两年多不见,穗儿你变泼辣了,以前你绝对不会这样对我说话的。”
    “从我家里滚出去!”何穗重复了一遍。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时,何穗除了不肯跟黄卓回家做那种事情以外,对于黄卓其他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在黄卓面前那是重话都不会说一句的。
    现在何穗的模样可谓是直接激起了黄卓对她的征服欲望,他两年前能将何穗轻而易举的拿下,现在自然也能。
    一把伸手握住了棍子何穗,黄卓咬牙狞笑,“穗儿,才这么一点时间而已,你便不喜欢我了?你忘了曾经我们的海誓山盟了么?”
    “听说你嫁了个傻子,呵,嫁给傻子的滋味怎么样?他能带给你上天一般的快感?我说你也是贱呢,当然让你从了我,你死活不肯,我走了还没有几年,你就迫不及待地被一个傻子上了?穗儿,你的第一次本该给我的!”
    对于黄卓的污言秽语,何穗虽然气得想扇人,可她也知道自己都不跟跟黄卓硬来,且何秋生领着闪电,帮着冯爱莲他们送东西去摆摊了,燕妮她们还没来上工,故这里只有她一个,无论怎么,吃亏的都是她。
    “你来找我干嘛?无非是想要我的银子吧?”
    何穗的话让黄卓笑起来,他轻轻拍了两下何穗手中的棍子,而后将棍子按着慢慢放了下来,“我就说嘛,还是穗儿最了解我。”
    何穗面无表情,问:“你要多少?”
    黄卓笑了笑,“穗儿,你变得爽快了,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这几年呢,我跟着人在外面做买卖亏了本,除了欠债以外还想要点本钱。”
    “你也知道,我跟我娘已经多年不来往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故我有困难只能来找你,虽然你嫁给了一个傻子,可我知道,你心里爱的人是我。”
    “穗儿,我听说你做生意赚了很多钱,且你现在又在官道上做生意又在古县做生意的,一百两拿出来完全没有问题吧?现在就先给我一百两吧。”
    何穗在这番话里听到了两个信息。
    第一,黄卓说他有困难只能来找她,那就意味着这不会是最后一次,只要是他有需要钱的地方,那么一定会再来,且听他的语气,以后的胃口会越来越大。
    第二,黄卓在此人生地不熟,如何将她的信息知道的这么详细?即便是找附近村子的人打听,外人也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吧?故,只能是有心人说的。
    别的先不说,她为什么要给他这笔钱?先不说当年年幼,她不谙世事被黄卓骗了情感,再者过了两年多了,何穗早就忘了这个人,现在他突然蹦出来,何穗对他根本没有半分感情。
    想了想,何穗道:“我确实有一百两,可这么多钱不可能放在家里,明天早上我去钱庄取,明晚你等没人的时候再过来拿。”
    “穗儿,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是最好的。”
    何穗默了默,恨恨地说:“我当初对你好,可你呢?我在家等了你整整三日,等着你来提亲,可我还是从别人的嘴里才知道你是赌钱输光了!”
    黄卓连忙要去拉何穗的手,却被何穗躲过了,她将头一偏,像是回忆到了从前,神色渐渐哀伤起来,“你真的是让我……伤透了心……”
    “对不起穗儿,我……”黄卓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也是被逼无奈的,我欠赌场的钱,他们说不还就要剁我的手,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才说谎骗你,这两年里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本来是想等着做买卖赚钱后回来向你娘提亲,可遇到小人又亏了本,现在实在放不下你才找很多人打听找过来的,只是没想到一来便听到人说你嫁人了……”
    “是我大伯娘逼着我嫁的,要不然谁会嫁给一个傻子?!”何穗说的又恨又怨,语气哽咽也是满满的伤心,“都是因为你负了我我才落到这个地步……”
    “那个贼婆娘!”黄卓愤然,“穗儿,等我拿着这笔钱去赚了银子后就带你离开!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卓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
    何穗期待了一秒钟的神色又暗淡下去,“两年前你也是这样说的。”
    “穗儿,你相信我,这一次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骗了你,那就让老天爷将我劈死!”
    何穗心里冷笑,心道那你打雷的时候可要躲着点。
    “好,我再信你一次,我早就受够了那个傻子!”
    “那我听你的,等明天晚上我再来。”
    何穗点了点头,黄卓突然靠了过来,“穗儿,这么久不见了,我很想你,让我亲亲你吧……”
    何穗旁边一躲,担忧地摇头,“别,那个傻子虽然脑袋不好,可总爱疑神疑鬼,要是让他发现什么我会被打死的!卓哥,等我们离开这里之后我什么都依你。”
    黄卓瞧着这美人心痒痒,却只得点头,“好,那我先走了。”
    “哎,卓哥,你等一下。”
    “穗儿,怎么了?”
    “对了卓哥,我们这么几年未见,你是怎么找到我?又如何知道我已经嫁人了?唉,这么些年,如果你能早些来,我定然就不会嫁给一个傻子。”
    黄卓解释,“是崖村一个妇人告诉我的,哦,看着挺年轻,我现在瞧着你,好像还和你长得有两三分相似呢。”黄卓说着,将那天碰见何兰儿的事跟何穗说了一遍。
    何穗思索两秒,心里便确定。
    谁没事会对一个陌生人交代认识人的底?看来何兰儿便是那个有心人。
    她真是没想到,何兰儿会一次次地咬着她不放,要是有个置她于死地的机会,估计何兰儿肯定会迫不及待出手吧。
    看着黄卓离开之后,何穗直接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再把门栓插上。
    对于黄卓这种地痞无赖,靠勇不行,即便是将他赶走一次两次,他也还是回来三次,且他这样的肮脏小人喜欢躲在暗处,谁知道会背地里耍什么招数?估计只能智取,可要如何智取呢?
    江子骞回来后就发现何穗心不在焉,他关切地问:“娘子,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了?”
    “啊?哦,没有啊。”
    江子骞越瞧她越觉得不对,一把将她拉住了,“你是不是跟那个罗柜子有了小秘密后,有什么事情就不跟我说了?”
    哈?哈哈哈哈……
    何穗哭笑不得,什么叫她跟罗子舟有小秘密了?她什么时候跟罗子舟有小秘密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如果娘子不是跟那个罗柜子有了小秘密,那为什么不愿意我说说娘子怎么了?”
    何穗一怔,想了想,将和黄卓之间,还有何兰儿使坏的事全告诉了江子骞。
    江子骞听完心里觉得还好,可以接受何穗和黄卓的过去,默了数秒,他说了句:“与其想办法赶走黄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何穗听完一怔,逐渐反应过来。
    对啊,她从早上到现在都在想要怎么才能摆脱黄卓,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主动出击去解决。
    江子骞这句话算是点醒了她,何穗心里有了劲,说:“相公,你来帮我演场戏。”
    ……
    入夜后,散步闲谈的人都纷纷各自回家了。
    董家大门前,一个男人踏着夜色走过来,鬼鬼祟祟地朝里面张望。
    瞧见里面虽然有灯,但院子里没有人,男人左右瞧了瞧,然后悄悄推开院门摸了进去。
    正好不远处有人正站在门口跟罗大娘在说话,“罗大娘,这是我娘子做的卤菜,前段时间盖房多亏您帮忙,这些是我们的一片心意。”
    “哎哟,这何穗真是太客气了,这点小事还放在心上。”
    江子骞有模有样地道:“娘子说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罗大娘高兴地接过小牛皮袋子,却一眼看到了不远处董家门口的动静。
    “咦,这么晚了怎么有个男人进了董家?瞧着好像不是董大富呢。”罗大娘眯着眼睛一看,“难道这大晚上的是董家大儿子回来了?”
    江子骞扭头瞧了一眼,看到男人似乎十分的迫不及待了,边偷偷摸摸地走进去,居然还边开始宽衣解带。
    罗大娘“啧啧”两声,嫌弃道:“亏董家儿子还是个读书的,怎么在门口就……”
    “罗大娘,那不是我大表弟吧,我大表弟和我差不多高呢,那个男人那么矮!”
    “呃,好像是,可是这个时候了,哪个男人会脱着衣服进别人的家?”
    江子骞歪头想了想,似乎也想不明白,道:“罗大娘,我娘子还等着我回去呢,我先走啦。”
    “哎,好好好,天黑了,你看着点走。”
    等江子骞走了之后,罗大娘伸长脖子往董家门口瞧,突然一惊,“莫不是董家的新媳妇偷……”
    她像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进屋了。
    ……
    次日,董氏起床后看到早饭还没有做,不禁大为恼火,昨晚她睡前明明交代了何兰儿,说今早她和董大富要下地干活,让何兰儿煮一锅面条,可这会儿两人都等着吃完下地了,灶膛里连半点火星都没有。
    董氏气冲冲直接推门进了何兰儿的房间,准备给她一个下马威。
    可闯进房间后,她看到何兰儿还在睡觉,身上的衣裳解开半露着胸脯,身上的被子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上,而随意扔在被子上的还有男人的一条亵裤。
    董氏一愣,想着难道董行舟回来了?可自己儿子回来了她怎么不知道呢?
    出于不解,董氏走过去拿起了亵裤,可瞧了一眼之后董氏顿时大惊失色,因着这条男人的亵裤不是董行舟的!
    董行舟的每一件衣裳都是她亲手缝制或是购买,故对于董行舟的衣裳,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一下,董氏顿时火冒三丈。
    原本她就觉得何兰儿压根配不上自己的儿子,要不是看在她怀孕了,说不定是个大孙子的份上,董氏怎么会同意何兰儿进门?
    可这两人才成婚几天?就让董氏在何兰儿和董行舟的房里,发现了一条其他男人的亵裤?
    再看看何兰儿酥胸半露的骚浪模样,董氏想要拿刀砍人了!
    “起来!”董氏猛地掀开何兰儿身上的被子,面目狰狞。
    何兰儿迷迷糊糊的醒来,脑袋有些昏眩,她揉了眼,坐起身撑着头问:“娘,怎么了?”
    “怎么了?你这个臭婊子还有脸问我怎么了?”董氏一巴掌抽在何兰儿的脸上,“你嫁过来的这几日,老娘什么活儿都不让你干,你日日恨不得睡到日头晒屁股了才起,我儿在家时更是夜夜缠着我儿做浪荡事,这还不够?我儿才走几日?你居然敢背着我儿偷男人?!”
    何兰儿挨了一巴掌,彻底清醒了,捂着脸正要说话,却觉着胸前十分清凉,她低头一看,瞧见自己的亵衣解开了,肚兜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自己的半个胸乳居然露在外面,而乳上前两日被董行舟弄出的淤青也被董氏看见了!
    天啊,怎么会这样?自己昨夜睡下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啊!
    就在何兰儿错愕的时候,一条裤子被砸在了她的脸上,何兰儿拿着裤子一瞧,居然是条男人的亵裤,正好甩在何兰儿脸上的裤裆部位还有一股尿骚味!
    “娘,我没有,我没有偷男人!”
    董氏看到了这些,哪里还会相信何兰儿的话?
    “我现在就要去问问你娘,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嫁过来才没几日,且还大着个肚子就敢勾引男人!”
    董氏怒气腾腾地往外走。
    何兰儿虽然没有做过,可董氏这模样让她慌了神,连忙穿好衣裳之后追了出去。
    “娘,你听我解释!我昨天回屋之后就睡着了,根本就没有勾引什么男人,且你和爹都在家里,家里就算进来个人,大家不可能都不知道吧?”
    在董家门口,何兰儿一把扯住了火冒三丈的董氏。
    董氏听着何兰儿的话想着也有些道理,晚上大家都在,若是进来个人,这黑灯瞎火的总会弄出点动静来,可她昨晚确实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那你床上为什么会多出一条男人的亵裤?还有你那袒胸露乳的样子,一看就是昨晚做过什么的!”
    董氏本就在怒气中,且她天生嗓门就大,质问人起来简直就是像在吵架,罗大娘每天早起之后都要在自家门口活动下筋骨,这一下便听到了董氏的话。
    而其他邻居这个点差不多都醒了,该干活的出门干活,留在家里的也都打开大门做着自己的事情,故董氏这几嗓子将大家伙都吸引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这何兰儿嫁到董家没几日怎么婆媳两人就吵上了?”
    “我刚打开门,也不清楚呢,不过董氏本来就是个泼辣不好相处的,以前何穗丫头住在这里的时候就没少被她欺负,估计是何兰儿丫头被欺负了呗!”
    “走,上去瞧瞧!”
    一大早就有热闹看,众人纷纷围了上去。
    何兰儿还没想怎么跟董氏解释早上的情景,便忽然看到大家伙都围了上来,一时间立刻就拽着董氏的衣裳低声说:“娘,别让人看笑话了,我们进去再说吧!”
    董氏一想也是,正要抬步进去,却听到有人道:“我昨夜看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进了你们家哩。”
    这话像是炸弹,立刻就把董氏镇住了。
    “你说什么?”董氏拧眉出声。
    说话的是罗大娘。
    “最开始我还以为是董行舟小子回来了呢,可那男的个头看着不高,人也瘦瘦的,边偷偷摸摸的往里面走,还边脱衣裳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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