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后的兰泽尔有些失控的粗暴。
公主被他翻过身子抵在飘窗的玻璃,将将要挣脱,已经被他扣住了手腕,兰泽尔的手掌大力揉弄起她的臀,大抵希雅也没有预料到他酒后的模样,将军的手掌拍了拍她圆翘的臀肉,在放荡中沉沦的公主也忍不住红了耳朵地发出哀求。
以往的兰泽尔也许会心疼地亲吻她。
如果他还清醒的话。
性和酒精燃烧在一起,便很难让一个青年残有神智,希雅被他发了狠地分开了双腿,微张的穴口对着那张带着酒气的鼻息,夜色的微凉让希雅感到身下空虚地有些冷,于是她在男子的呼吸间有些不知足地晃了晃臀。
她以为这样便足以诱因他填满自己。
他的声音却很冷酷,
“揉给我看。”
公主羞耻地咬住了唇。
醉酒的将军居然意外的克制,并不理会她的为难,希雅修长的手指探入自己的穴口,她方才口的酒皆被兰泽尔夺了去,因而神智是清明的,这样跪趴在男子面前,揉弄自己的花穴,希雅的身躯忍不住颤抖。
她在他的目光下,凭着记忆里兰泽尔的样子,生涩地揉弄起那两瓣花唇。
很快殿下便发现其中的妙处,在她的呻吟声渐渐高起来,食指一点点探进去,臀也忍不住随着自己的爱抚扭动,将军夺过了她的手指,难耐地吮她手指上的汁液,火热的性器一入到底。
希雅满足地发出哭叫。
身体餍足的欢愉让她再一次陷入迷离里,她被将军架着腿大力侵犯,囊袋一次次拍在她泛滥的穴口,这个夜晚这样安静,只剩下男子的低喘和她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的手指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嘴里的话从未有过的放肆,
“原来我的殿下是这样的坏孩子,”将军的手指拨动着她挺立的乳头,“我要被你夹得受不住了,你便这么喜欢吃它吗?”
她带了泪光地摇头,却被他更恶劣的揉捻下收缩花穴,红肿的乳头被他玩弄地泛着可怜的润泽,将军进犯的力道越发带了狠,又带了她的手,去揉弄自己的肉粒,花唇已经被完全撑开,希雅的手指触碰肉粒的一瞬间,便绷紧了身子,他便这样握着她的娇躯,不许她挣扎,粗暴地挺弄,带着她揉弄让自己快乐的地方。
双重的快感将她从头到脚的冲刷,希雅的唇被他失控地吮咬,高潮来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缺了氧。
花液刹那间浇在仍旧大力挞伐的性器顶端。
兰泽尔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投过飘窗散落到帷帐里的软塌。
他大概是喝了许多酒,不然也不会这样头痛,将军有些吃力地想要起身,发现胸前偎着一个小小的身躯。
兰泽尔的心陡然陷了下去。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她额前的金发,天使一样的,纯美的,天真的脸庞。
使坏的时候也让人招架不住。
他忍不住微笑。
房间的温度调整的刚好,因此他们两个人这样不着丝缕地交缠,也并没有觉得很冷,兰泽尔的目光从她的肩颈慢慢落到她的臀。
一片青紫。
将军瞬间有一些赧然。
希雅在下一秒睁开眼睛。
碧绿色的瞳孔一点点在将军的目光下恢复清明,总是忍不住让人心生悸动,像看一只振翅的蝶,一片落在手心的羽毛。
难以遏制地心生柔软。
她伸出手,搂过她的新玩具,像小的时候拥抱父亲送她的一只犬,她喜欢他的体温,和他的心跳,就像所有有生命有活力的爱宠,都更容易讨主人的欢心。
只要它忠诚,就算蠢一点,或者贪玩一点,都没有什么关系。
至于别的,爱情,或者陪伴,或者婚姻。
都比不上一个好的,得她心意的爱宠。
兰泽尔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他小心地啄她肩膀上的吻痕,一面愧疚地揉她的头发,“痛吗?”
就像一只做了坏事才知道认错的犬。
她凑上去,亲他的耳朵,听他急促的呼吸声,这是她最近喜欢的小游戏,乐此不疲,怎么都不会厌倦,
“你很好,”她抚他的头发,表达自己对他的包容和宠爱,“我很喜欢。”
维斯敦这几日风云诡谲,陛下还没有决定对斐迪南的发落,然而最强大的贵族陡然失了势,无数力量在隐秘地重组,相比之下,城郊公主的庄园反倒成为最安静的地方。
兰泽尔几次来看她,希雅多半靠在飘窗看书,每一回将军来之前,总会默默列出许多他新发现的好地方,想要带她去看。他总是计划的很好,比如同她一起用午餐,然后借着消食的借口同她去骑马,或者一起去山脚下看落日。
可惜多半还没有到午餐两个人就滚在了地毯上。
压抑许久的情热,和过分契合的肉体,让兰泽尔都有些赧然,一开始他还苦恼得很,比如要带什么新的礼物讨她欢心,如今斐迪南进了地牢,他连个帮他参考颜色、或者挑选绸缎质地的人选都没有。
挑礼物这种事,斐迪南的新妻子倒很乐意帮助他,但流言已经足够难听了,兰泽尔并不想冒惹怒殿下的风险。
不过现在,他倒不再为这些事情苦恼了。殿下不在乎颜色,对绸缎也没有兴趣,说的直白一些,她只喜欢欧雁将军的身体。
兰泽尔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情。
于是今天,他终于堪堪抵抗住了殿下的撩拨,按住了她使坏的手指,一面微喘,一面亲吻她的手心,
“我们一起去打猎?你马骑得这样好,不去打猎该有多可惜。”
青年红着耳根,眼睛里有诚恳的光亮,大概没有什么姑娘能抵挡住这样的目光。他倒很知道如何恭维她,希雅这几日身体比从前健康了许多,更让兰泽尔觉得自己有带她多出去走走的义务。
他记得骑马是殿下为数不多的户外爱好。
殿下却没有什么兴趣,
“我不会射箭。”
那她大概找对了人,将军仿佛一只摇着尾巴要求出门溜溜的大犬,
“我教你啊,”他去追她躲闪的手指,不顾她面上的勉强和敷衍,“城里新开了一家射箭馆,我们去试试?”
殿下低下眼,微微皱眉,拒绝的话在嘴边打了几个来回,但还是像每一个不喜欢走动,为了宠物只好牺牲自己的主人,在自己过分强烈的责任心的煎熬下,勉为其难地决定履行日常的义务,
“好吧,”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将军因为她指尖的温柔,而微眯的眼睛更让她觉得自己着实算个负责任的好主人。
殿下叹了口气,为了宠物的身心健康无奈地开口,
“你要今天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