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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质子皇后/重生之质子祭司 作者:方外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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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殿,在猎场出了事也怪不得谁,拉拢不来!”

    “哼!殿下你且想想,他是祭司……若是他私下被人开了苞呢?”覃沐似是呢喃,声音极轻,“您只要上了他,还怕他不听您的话?”

    权钰一惊,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随后心脏砰砰砰直跳,若是他操了楼子裳,就算没利益也值了,想想那人在自己身下浪叫,权钰眼珠都红了,但他还有理智,咽咽口水皱眉道,“不行,若是他被我……他反击怎么办?彻底站在了权枭那边,我岂不是没一点机会了。”

    覃沐暗骂一声蠢货,笑道,“殿下您真是太善良了,您只要给他下个毒药,解药握在自己手中,还怕他不听话不成?”

    “您想想,他刚登上祭司之位,难道能不惜命。”覃沐勾唇一笑,“到时候……还不是任你摆布?”

    权钰不说没想过给楼子裳下药,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但现在是在猎宫……谁能查到他身上,权钰眼睛一亮,片刻之后手轻抚他的脸暧昧道,“世子与他何仇,这般对他?”

    覃沐一巴掌拍下他的手,冷声道,“殿下不必多问,私怨罢了,此事您做还是不做?”

    权钰被他打了手也不怒,现在用得着他,等他把楼子裳弄到手,哼!他阴狠一笑道,“自然是做,但是世子殿下,这毒药从何而来?用何药妥当?”

    “这就不劳殿下操心。”覃沐拿出一个瓶子,玩味一笑,“此乃玉镜丸,无色无味,入水既化,无可察觉,别看名字这么好听……服下此药就算是贞洁烈女也得变成淫娃荡妇,非要男人不可不说,有时候一个男人也是满足不了他的,而且七日发作一次,每每发作生不如死,欲火焚身……就算以后解了毒,哼,那也会变成离不开男人的贱货!”

    权钰眼睛越来越亮,哈哈大笑,“这可是好东西,好东西。”

    他几乎迫不及待的将楼子裳按在胯下干一场,那该是何等的爽快。

    覃沐不屑的看他一眼,转而戾气十足,楼子裳!他轻轻一笑,“前一晚爽了,你多留下印子,等到祭典之时他若是不听话……呵,祭司与人媾和,满身吻痕,众人质疑,他敢给人看吗?”

    “好好好!”权钰大喜,却也有些诧异,这覃沐看起来温温柔柔的竟然手段如此狠辣,到底与楼子裳多大仇,且这玉镜丸他从未听说过想必是西南之物。

    但这些都不重要,权钰志在必得的一笑,楼子裳!

    覃沐看他这样心满意足,轻笑道,“祭司与肃王关系一向不差,最近与你亲近,肃王定是有些想法的,肃王找他更是理所应当?到时候出事也是肃王……您说是吗?”

    权钰怔怔的看着他,抚掌大笑,“世子高明!”

    楼子裳!权枭!权钰摸着下巴笑的极其阴柔狠戾。

    两人又合计许久,覃沐从那殿中出来时已将近子时,他缓步往外走,月明风清,双眼微阖,楼子裳,上次侥幸让你逃过一劫,此次定不会再放过你!

    只是却没看到一红色裙袂悄然消失。

    第65章 屯兵

    那边一片阴暗,这边楼子裳正被权枭压在怀里闹得厉害,笑的满脸通红,“好了权枭,不闹了,哈哈哈哈……好痒。”

    “嗯?下次还敢不敢了?敢不敢了?”权枭将他搂得很紧,以防他掉下去,唇贴着他的耳廓,手在他全身挠,尽在敏感点,“胆子肥了啊?!”

    楼子裳笑的都快岔气了,活像条砧板上的鱼,断断续续喘息,“权枭我错了,错了,饶……饶了我吧。”

    他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哀哀的看着权枭,他是真的知道错了,不该没事去招他的。

    “饶你这一次。”权枭吻吻他额上的汗,挑眉一笑轻抚他的背,“喘喘气,别岔气了。”

    楼子裳笑着起身睨他一眼,随后嘟囔道,“怕我岔气你还……”

    权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楼子裳自己都有些心虚,戳戳权枭的脸道,“我错了么。”

    他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手在权枭脸上轻轻划着,一笔一笔,仔细看组合起来正是老虎的图像,权枭看他玩心大起,一口咬住他的指尖,“下次再敢拿墨水画,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手在楼子裳臀部暗示的拍拍,楼子裳脸一红轻咳一声,搂着他的脖子道,“不是就这一次么。”

    “再说,你也没阻止我。”他笑吟吟的戳着权枭的脸,“你不是感觉到了吗?”

    “难得娘子如此童心,为夫怎能不让你开心一下?”权枭捏捏他的脸,越跟子裳在一起才越知道这傻东西有多可爱。

    楼子裳不好意思的笑笑,轻咳一声,他也是看权枭端正严肃的样子突然来了心思,就想试试,谁知道权枭就由着他了,心里暖烘烘的,“处理的怎么样了?”

    “没事。”权枭吻吻他的发心道,“只是最近江南……只怕得起乱子。”

    楼子裳眉头一皱,“你是说……江南的税吗?”

    “聪明!”权枭嘲讽一笑,手在他肚子上轻揉,刚刚吃了些点心,怕他消化不了晚上睡不好,“江南的官员大部分都是权钰那一系的,每年的税是越来越重,偏偏今年天气不大好,百姓都人心惶惶的,然而税收却是越加的重了,权靖哪怕只知道一些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敢……”

    楼子裳也是无奈,但却有些不解,“说来奇怪,这税是一年比一年重,这也没见抬到京里来,江南富庶,这些钱足够养活北方十万兵马,只多不少……你说,这些钱都弄到哪儿去了?”

    权枭递给他一个折子,从身后抱着他,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挑挑眉道,“子裳你看,这两年频频来报,江南某些村子得了瘟疫,为防止瘟疫传播京城派去不少太医,但每次……瘟疫死的都是壮丁,你不觉得奇怪吗?”

    权枭没说楼子裳还真没注意到,他拿起一看果然如此,不由眉头紧蹙,“瘟疫死伤多的也该是老人和孩子,怎的这些村子孩子妇孺染病的还没壮丁一层,与以往报上来的极其不相符,朝廷的抚恤可没少发。”

    权枭轻笑一声,拿出另一张折子,“这都是我派人调查出来的,报到京城里的……哼!”

    权枭冷笑一声,“江南阮家一脉一手遮天,皇帝陛下能看到那真面目不成?看看这个,江南虽说富庶可也不是所有都是有钱的,剥削之下贫贱之人不在少数,衣不蔽体之人不可细数,而近几年,江南许多村子的男丁都外出,虽过年都未回家,但家里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

    “着实怪异。”楼子裳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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