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爱你的时间 作者:如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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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煤体在他受伤的缘由在大做文章,也好,那开起口来也简单很,虽然他已经是无关的人,他们的曾经已经是过去式,但不知怎么地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他一声,自己现在和她在一起。
简言之正寻思着怎么样开口,想要说的话却像被这寒冬冰封了起来,因为对面的男人,因为他左心房的纹身,让他有种莫明的愤怒。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死死地盯着那一处纹身,那是一轮峨眉月,七分满,稍有欠缺,纹得很逼真,在水中若隐若现。
心中的怒火像划火柴一般,蹭地一声就烧了起来,从小到大自己从来没与宋词争过些什么,说出来或许难以至信,他们之间几乎没有吵过架,第一次他对宋词有了愤怒,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一样“你喜欢她”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宋词巡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左心房,“是,我是喜欢她”
前段时间在国外看秀的时候刚好遇上了他喜欢的纹身师,一直想找机会让他纹一次来着,终于时机成熟。当时纹身师问要纹什么的时候,无由地让他纹了这轮峨眉月,一开始纹身师建议纹一轮满月,被他拒绝了,月有阴晴圆缺,七分刚刚好,就像他们之间一样。
纹身师趁着缝隙追问了好几遍,这轮峨眉月的含义,他随便打发了一句,是我喜欢的人。
他承认得越干脆,简言之愤怒的火苗烧得越高“事实上她现在和我在一起,我想你还是应该知道”
若大的温泉池响起苦涩的声音“我知道,但我喜欢她也是事实”终于他承认了自己喜欢她,在这么多年之后,在她身边有了旁人之后,不是不苦涩,苦涩也不过是转眼间的事,转眼间宋词还是那个宋词。
“事实?”呵,简言之带着嘲意“她现在喜欢的是我,也是事实,你早已没有资格喜欢她,七年前你就没资格了”披上岸边的浴巾,从水中起身,转身上了岸。
“别忘了,她喜欢了我整整七年也是事实”
瞬时,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嚣张跋扈
“你也知道那是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
“你我都知道她是个死心眼的人”
简言之转过身望向宋词,“你可以试一下,看我会不会给你机会”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空旷的温泉只剩下宋词一个人浮仰着看着天空发呆,想想都可笑,三十多年来他们第一次吵了架,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怎么地就对那女人上了心呢,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贪图她的温暖?不得不承认,她离开的这几年,有想起过她,以前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不知道是不是被回忆加工过的原因,越发觉得温暖。
古时月吹着头发的时候,门外传来急速的门铃声,门铃声很急,好像不想给主人考虑的时间。刚拉开门,她就被拉入一个带着寒气的怀抱。
“你现在是喜欢我的”虽然用的陈述句,却是疑问句的味道。
古时月回抱他“嗯,喜欢你”是什么让他如此不安。
简言之收紧收手,把脸埋在她的脖子后面,轻嗅着她沐浴后的芬想,他或许应该更从容一些,有恃无恐一些,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是他。
古时月把温热的水杯放到他手中“你是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简言之喝了一口水,雾气掩饰了他的不自然。看发看她滴着水的头发,突然来了精神“我帮你吹头”
哈?她没听错吧,实在挡不住他的兴致,古时月只好随他,古时月背对着他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自己的发丝间,发丝与他修长的手指缠绕在一起,有道不清的亲密感。或许对很多情侣来说这是很正常的时,但对古时月来说是过于亲密的行为,耳朵发着热,两人都没说话,只有嗡嗡折吹风机声,有些尴尬,古时月找着话题,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倒也惬意。
时光过得很快,转眼时间已经来到10点,古时月推了推他“晚了,你该回去了”
在她的推脱下,简言之不情愿地慢吞吞向门口移动,速度和蜗牛有得一拼。
滴答,门外传来输密码的开门声,古驰带着一阵寒风与两人在玄关处不期而遇。
三人目光相对,有说不清的尴尬,古时月有种没做好榜样的羞愧感,讪讪地准备介绍,谁知简言之比她更快一步伸出手“简言之”
古驰握住了他申出的手“古驰”
简言之还想寒暄几句,古驰却直接往屋里走,边走边问“姐,我饿了,有吃的吗?”
古时月推着不情愿的简言之往外走,边回过头“你先洗澡吧,我给你下碗面,很快的”好不容易把简言之推出门“拜拜,回去注意安全”砰地一声合上门。
简言之看着就在鼻子边的门,还有来不急收回的手,无可奈何地收了回来,看来他这个未来的小舅子,不怎么待见他啊。
☆、第五十四章
简言之一切无大碍,第二天便出了院。
今年的冬天比以往来得更要早一些,连续好几天都是连绵的白雪。有什么比在这样的寒冬,边泡温泉边看雪花纷飞来得更惬意。
简言之泡在温泉里,不免感叹一番。刚想闭上眼好好享受,岸边突然响起的手机声打扰了他的清梦,摸过手机“喂”
“在哪呢,见一面”电话那头是冷清的男声。
“在泡温泉呢,你过来吧”
宋词穿着浴袍走进来的时候,简言之已褪去散漫的神情,换上一副专注的神情,好像有一场硬仗在等着他,想了想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若大温泉池只有他们两人,白雪花遇到热气融化在温泉里,发不出一丁响,安静得很,宋词迈进温泉,在他的对面坐下,不知怎么地今天两人都不开口说话,像两个赌气的孩子,好像谁先开口了,谁就输了。
最后还是宋词先开的口“伤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对于他的关心简言之并不奇怪,像他们这种生活在聚光灯的人,一言一行都暴光在大众面前,关于自己受伤的事,肯定会有报道。那么他为何受的伤,想必他也知道,自有煤体在他受伤的缘由在大做文章,也好,那开起口来也简单很,虽然他已经是无关的人,他们的曾经已经是过去式,但不知怎么地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他一声,自己现在和她在一起。
简言之正寻思着怎么样开口,想要说的话却像被这寒冬冰封了起来,因为对面的男人,因为他左心房的纹身,让他有种莫明的愤怒。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死死地盯着那一处纹身,那是一轮峨眉月,七分满,稍有欠缺,纹得很逼真,在水中若隐若现。
心中的怒火像划火柴一般,蹭地一声就烧了起来,从小到大自己从来没与宋词争过些什么,说出来或许难以至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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