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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的初次放置/口交/求着操她
    “朋友们,你好。”
    一个身材挺拔,容貌俊美、脸上带着笑容的男孩子的脸随着声音闯进了视频里。
    他的眼睛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很冷很傲的,但此刻也尽是真心实意的笑意。
    “这里是嘉华中学,我叫龚泽,是这里的学生,如你所见,我们刚刚高考结束,所以……”
    视频中出现了其它同学们欢呼的场景。
    有无数人在放着彩带、让气球飞到教室上方……这些所有能表达喜悦的事物。
    “嗨,看起来有几名坏学生啊。”龚泽把摄像机对准他们,有几名学生正将自己书桌里外,所有摆放的课本拿出,一页页的撕得粉碎,然后挥洒在空中,发出激烈的喊声。
    “该死,有纸粘在我身上了,我必须得离开这里。”
    “沛白,先别回教室”,龚泽拉住了一个人,似乎是他的同学,那男孩也有一张很好看的脸庞,“那里全都是纸屑,他们把书都撕掉了。”
    “好,我知道了。”名叫沛白的人随意的点点头想要离开。
    “对了”,沛白转头,“她在等你呢,你先去找她吧。”
    她……
    龚泽听到后立刻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脸上的笑容简直过分的灿烂。
    “大家是不是很好奇她是谁,秘密马上揭开!”
    “悄悄的对大家说,我今天准备做一件大事。”
    “所以,要把这些都录下来,以后可以给自己的孩子看。”
    摄像头快速录入了一些嘉华中学校内的景象,好像是摄影的人正在奔跑,有一些急促的呼吸声也被录入其中。
    直到到了一个小湖边,视频里的景象才重新变得柔和而优美。
    一个女孩双腿合拢,抱着膝盖坐在小湖旁边的草地上,穿着一身校服,看起来像是被清洗过多次,一种洁净的旧感。
    从摄像头里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是很艳美的长相,但安静的坐着时显出一种纯粹的静美,静的仿佛和这景色化为一体。
    龚泽的到来吸引了她的注意,女孩站了起来,向他走去。
    女孩明眸如秋水,只是静静的看都能让人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可神情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是冷漠。
    镜头里的龚泽却像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样,拉起她的手,在女孩脸上落下一吻  。
    “这就是我的女朋友  ,是不是超级漂亮,我们的感情也非常好。她叫沉言沉一一,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女孩一直没有说话,现在才开口。
    “龚泽。”她清晰的叫出男孩的名字。
    “我们分手吧。”
    整个世界都沉默了下来,
    摄像机内变成了女孩一个人的独角戏。
    “如果我能够考上大学,你和我在两个城市,不利于感情的发展;如果我不能考上”,女孩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那你和我更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而且”,女孩从怀里缓缓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女性的照片,不漂亮,但女孩觉得确实很有气质,一看就是出身富贵。
    真好啊。
    “你母亲找到了我,说这是你世交家的女儿,她想让你和这位女性结婚,我觉得……”
    “所以呢?”
    龚泽从没对她生过气,这时也经不住了,“你觉得……你觉得怎样,你问过我的想法了吗?”
    龚泽一把夺过照片撕碎,像刚才嘲弄的那群坏学生一样挥散飘洒,“我甚至从未见过她。”
    有碎片落下女孩身上,她接住了,看着手心里的照片碎片,无动于衷的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我觉得很好。”
    “……”
    “那你现在还觉得很好吗?”
    摄影机中的一切还在重复着播放,女孩的耳边传来龚泽的声音,以及,她曾经自己的说话声。
    可还掺杂了一种“啪啪啪”的奇怪声响。
    那不属于摄像机几年前所录制下来的声音,却比那糟糕千倍,因为这声音属于现在。
    女孩的腿被人拉开,伸直到最大,小穴也用物体给掰开,露出粉嫩的内部和可爱小巧的阴蒂。
    纯洁的看起来像是个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处子,满带着娇羞与怯弱。
    里面却塞着一个硕大的、颜色黑乎乎的电动阳具,还在剧烈的震动着,发出激烈的响声,颤的身体不断进入高潮,敏感多汁的小穴更是不停的喷水,将女孩被束缚的那一处留下大量甜腻的淫水。
    而女孩的上身更是糟糕一片,奶水似乎是随着性事的激烈程度决定了多少,在如此强烈的性事下,又白又嫩的胸乳早就涌溢出大量的乳液,将上身染的一片混乱,甚至有些乳液掉落下去,一点点的掉落在电动阳具上,给纯黑色的性具沾染了一点白色。这些洁白中还带着奶香味的大部分液体没有被浪费,全都留在此时玩亵她的人的肚子中。
    龚泽温柔的抚摸女孩的脸,她的眼睛却一片迷茫,不复秋水般的明眸。
    沉言现在非常难受,甚至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理智,毕竟人的性爱终会停止,也不是不会有休息的时间,可机器确实永无止境,  从开始到结束都无需休息,它只需要冲一下电,或换掉另一个,就可以随意主宰别人的身体。
    软软的小舌在激烈的情潮下不受控制的吐出,被粗糙的,还带有茧子的大手揪弄着,而沉言别说是说不,甚至连反抗的心思都要消失了。
    当性爱强到了一个地步,便不是单纯的使自己快乐,而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呜呜。”沉言潮红着脸,    腿无力的抖动两下,又一股亮晶晶的水液从身下流出,她哭的更凶了。
    可大量失水的身体却在嘴唇上呈现一种苍白。
    “都干了。”龚泽心疼的说,却没有放沉言下来结束酷刑的想法,而是不慌不忙的含了一口水。
    沉言的嗓子都快干涸了  ,几乎是急切的蹭过龚泽的脸庞,拼命去吻他的唇瓣,好去能喝掉那口水,那口平平常常在她眼里却视若至宝的水。
    可男人就是不张开,一向无往而不利的她第一次尝到了被拒绝的滋味,沉言委屈极了,可怜的咬着他的嘴唇,一直到几乎都把龚泽的唇瓣咬出腥甜的味道,微微染红了沉言的唇瓣,他才大发慈悲的张开,任女人肆意的索取水分。
    可是,不够  。
    真的不够。
    沉言渴望的看着龚泽,希望他能拿出更多的水来。
    龚泽抚摸她的头,头发上还散发着清香,他平平淡淡的一笑,将大量的水从脖子处倒落,大部分的洒在了性器上。
    沉言呆住了一刻。
    她是很聪明的女孩,不会不懂是什么意思的。
    可周围并不明亮,只有放映机带给这间屋子一点光,还在传来她自己的声音。
    “我觉得很好。”
    这多像是一场绝佳的讽刺。
    于是沉言微微张开口,嘴立刻被迫不及待的巨物堵住,男人身上香皂的气息,性器上浓密繁多的耻毛,搔痒了脸蛋,也微微弄红了眼睛。
    她伸出软软的嫩红小舌,懒懒的舔弄着,直到感受到又一次琼浆玉液般的水,女人立刻变得急切起来,舌头划过忍住喷射的小孔,慢慢的向下划去。
    就像在含一根棒棒糖一样,那时是寻找糖分,这时是在寻觅水分,只是这跟肉棒比棒棒糖巨大了无数倍,让沉言十分辛苦,没过几分钟就觉得嘴唇酸痛无比。
    只是这根性器直直的插入沉言喉咙中,她就是想吐出也无计可施,再加上水的诱惑,女人只好时而快,时而慢的舔弄吸吮。
    她倒是会偷懒,龚泽却万万等不得了,本来还没经过情事的身体加上这是自己心爱的人,龚泽如同干柴遇烈火,一把抓、放……按在了沉言的头上,让那鸡巴一下从插入女人的喉咙中,几乎把它视为性器般的抽插,女人有些承受不住却也无法摆脱,只好任由他使用自己。
    终于到了最后一刻,大量滚烫的白色精液没有泄在女人口中,  而是肆意的喷洒在她的脸上,连睫毛都被沾湿了。
    也就是这时,龚泽喘了几口气后更改了黑色性具的模式,它跳动的更加猛烈也更快,沉言被逼着换不过气来,偏偏还被束缚住,只好像只濒死的鱼一样的蹦跶。
    她又高潮了,可全身毫无力气,只能虚弱的瘫在那里,犹如一块甘甜的蜂蜜,任人取用了。
    腿间的黑色性具终于被取下,沉言微微张大了腿,大量的水液从腿中喷洒,散发出甜腻的气息。
    “别,别拿玩具了”,沉言虚虚的说,制止了龚泽想去另一根更大更凶恶的性器插入她的决定,她很明白,只有龚泽想结束了,这场性事才能停,而龚泽只射出一次是绝对不够的。
    所以。
    女人脸蛋涨红了,像是一个可爱的小苹果,美丽的楚楚可怜,“请……请插入我吧。”
    她边哭边说。
    这无疑是耻辱的,可沉言也只能说出这么耻辱的话。
    当然,她被立刻满足了甚至是被过分的满足。
    一根滚烫巨大的鸡巴几乎是立刻捅进了她的肚子里,又凶又狠的操她,沉言的腿都在微弱的抖。
    偏偏是她自己说的话,不敢挣脱,更无法挣脱。
    毕竟龚泽身体修长健美,还的的确确的拥有腹肌,而沉言就算谈不上是一位懒姑娘,倒也没认真锻炼过身体,小时候还营养不良,对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不显的太胖就可以了。
    她怎么可能挣脱的了龚泽,力气稍微大点儿的女孩子都能将她推倒。
    那肉棒就牢牢的在她的肚子里任意肆虐鞭挞,把里面的软肉打的红透了,里面的水又多又滑、肉又软又香,随着性器的经过“滋哒滋哒”的水声更是响亮。
    龚泽喘着粗气问她  ,  “满意吗?”
    “……满…意。”
    “大声点,满意吗?”
    “满意。”沉言只好大声的重复了一遍。
    “真舒服,操,怎么会这么舒服?真想活活操死你。”龚泽也忍不住说了脏话,他知道性事是舒服的,但身下的女孩早早跑了,他也抓不到人去实践,只好自力更生,辛苦一下十指姑娘。
    刚才故意欣赏女人高潮后的美景,居然没立刻操,龚泽觉得眼福是饱了些,但这根肉棒的福可是才刚刚开始。
    他凭借一身力气蛮横的操她,不会什么技巧也不需要技巧就把女人弄的叁魂七窍都要出来了,小穴里疯狂剧烈的抽搐,把肉棒更裹得舒心不已,爽上了天堂。
    沉言更是动都动不了,浑身酸痛又过分的爽,只好哭唧唧的被人按在胯下操弄。
    直到男人将小穴奸淫的彻彻底底,女人平坦的小腹凸起,奶子更是洒出大量的奶液,将男人的下巴都点上几滴时,男人才终于满意,将肉棒里滚烫的精液满满的射入小穴。
    “那你现在还觉得很好吗?”
    他又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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