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淫靡立现。黎单犹豫了一下他才伸出手,左手扒着花穴,右手两指拨开两片丰嫩嫣红的花唇,他原本是打算速战速决弄出药签,可眼下的动作很快变了味,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肉唇,那里就像受了刺激一样翕合了数下,随后一小汩淫就从淫穴里边涌了出来。用手指捻挤自己的肉唇,把手操进去……会很舒服的,黎单的理智被欲火禁锢,脑海里不断重复诱惑的话语,他纠结无比,也想阻挠自己发浪,可是小穴里就像被千万只蚂蚁踩踏啃噬,又痒又麻。
黎单双眼一闭,睫毛微微煽动了一下,闭起眼看不到镜子中淫乱的自己,羞耻心也跟着抛去了不少,他下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只见他先把药签拔出,随后用手指捻住两片花唇,使劲地揉捏、用力地拉扯,另一只手爬上了阴蒂的位置,用手指不断快速地摩擦和刺激敏感的花核,不一会花核就红肿挺立起来,他的下身也跟着手指摩擦的速度快速律动。
“哦嗯……啊啊……快点……啊啊啊……好舒服……呜唔。”黎设计师嘴里发出腻人的呻吟,手指扯动肉唇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等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之时,他自暴自弃般把自己的三根手指一并插进满是滑腻淫水的甬道里,他的手指不断在里边抽插,狠狠地抽出又快速用力地撞进去,小穴发出扑哧扑哧地水声,可见黎设计师自己玩得有多嗨。
“啊……不够……要进更里面……嗯啊啊……席舟……”他三根手指并行插进花穴里也比不上席舟的大鸡巴的粗长,老板的大屌能把他整个小穴都堵满,又热又胀。黎单靠着想象用力用手指插着自己的嫩穴,三根不够他便再加了一根,四根手指拼命往自己的幽穴里撞。从镜子里看,能清楚看到禁欲淡然的黎单一副浪荡到不行的模样,双腿不知廉耻地大开,身下的花穴又红又肿,四根手指快速往里边捅,撞出无数的淫汁浪液。
黎单的手指像是撞到了某个敏感地带,只见他紧绷起身体,嘴里高叫:“啊啊……就是那里,嗯……撞那里……操翻那里……呜……”他的后穴也不甘寂寞,收缩得愈发带劲,一丝丝透明的液体从后边慢慢滴出,黎单先是安抚了自己最前端的性器,等前头吐露了精液,接下的那些精液全部涂到他的屁眼里充当润滑,足够松软后这才将手指放进去抽插,前后穴的洞都被手指抽插着,虽然比不上大鸡巴的粗硬,但还是能解一时之痒,他用力将手指往前后洞一送,纷纷撞到了骚心花心,身体抽搐,两个小穴痉挛不止,穴内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黎单的双手都被淫水弄得湿透淋漓,整个下身地带也都是泥泞不堪。
“好舒服……啊啊……高潮了……”他诱人的小嘴微张,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一点一滴地落在他的胸膛上,这时候他颤抖地睁开眼,一眼便捕捉到镜子中自己骚浪的模样,全身泛着情色的暧昧红色,因为高潮而不断翘起脱离皮椅的屁股,还有依旧插在两个穴中的双手,穴口的淫液不断往外奔,压根堵不住,前穴和后穴都在淌水,就像漏尿了一样。他看着镜中的画面,双手非但没有从穴内抽出,反而在两个穴内捣弄旋转的了一圈,延长高潮的余韵,淫词浪语不断从他口中宣泄,黎单的双眼早已迷茫失焦:“插坏自己……嗯……”
席舟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一副色情、骚荡不堪的场景,他打开浴室门一映入眼中的就是黎单岔开着长腿,自己在玩自己的两个骚穴,对方还把自己玩到高潮,他一瞧那肿胀艳红的穴口便猜到了。
“我只不过离开了一会,骚货的淫穴就发痒了?”席舟胯下撑起一团,巨龙复苏,来势汹汹。
黎单正沉迷在自己制造的高潮里,乍一听到席舟的声音吓了一跳,两个小口又因为惊吓而急剧收缩,手指更是猛地往里一冲,直接撞到了骚心,原本就发泄过淫水的小洞再次迸发出骚水,把整个皮椅都弄得湿漉漉,全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汁水。
他慌慌张张侧过头去,站在门外的高大俊朗的男人果真是他的变态上司席舟!他连忙把插在小穴里的双手抽出来,这么一抽可不得了,媚肉把骚水往外挤,原本就湿成一片的下身更是汁水四溢,画面更加糜乱不堪。
“你、你怎么进来的!”黎单色厉内荏地大声质问,但涨红了的妖媚的脸出卖了他的羞耻和慌张,任谁被人撞破了自己在亵玩小穴的场景,都不可能镇定自若,更何况是黎设计师这种一直维持着温谦知礼风度的人。当然,席舟这种在女厕所玩还能一脸从容的变态除外。
席舟弯起嘴角嗤笑,俊朗地眉目染上几分吊儿郎当的意味,他迈开步伐走到黎单身边,双手撑在椅把上,成禁锢的姿势,具有胁迫性的声音响起:“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在哪里我自然能够全程掌控。”席舟绝对不会告诉对方,他刚刚在门外一直找不到进来的办法,好在黎单住在二楼,我们的大老板这才得以爬水管爬进窗户寻进来。
“老板你这是擅闯民居,违法的。”黎单真的是羞到骨子里了,他侧开脸去不敢看对方,不过黎单一靠近他,他就觉得浑身难耐,他的骚洞无不渴望对方的疼爱。
“擅闯民居?我不单要擅闯民居,我还要擅自闯进你的骚洞离去,用鸡巴操得你浪叫。”席舟在黎单丰润白皙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语气里充盈着怒气,一想到自己急急忙忙开完会赶回家,却发现人去楼空,当时那种暴怒的心情让他恨不得把黎单给拆碎啃入腹中,他声线放得很低,语气低沉暗哑:“敢一声不吭地逃跑?还敢自己玩自己的浪穴?”他粗糙的手指就着淫液插进黎单的屁眼,用粗粝的指腹按摩着具有细褶的肠道,弄得黎单的屁股不断往下缩,似疼似爽。
“不……轻点啊……老板……”他全副身心都在叫嚣,叫嚣着眼前这个英气硬朗的男人的勇猛操干。
席舟低下头去,用牙齿啮住娇嫩的奶子,不断用尖牙碾磨乳珠,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啃噬自己的猎物。黎单被他咬得很疼,可这股疼痛更激起了他体内的空虚和渴望,他抱住席舟,水光润泽的双眸乞求地望着对方:“席舟,我想要……啊……求你操我……”
席老板啜吸了几口乳肉后才把对方的乳头吐了出来,此时他的奶头又红又硬,就像可人的红樱,他的视线停在黎单的骚穴上,脸上有一些阴霾之色:“你的小穴被你玩脏了,怎么办好?”
“老板用……用大肉棒……洗干净骚穴……啊……”黎单垂下眼睑,略微痴迷地回答,也许此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骚多浪。
“你的骚穴要洗一洗才行,以后不准再自己玩,你身上的骚穴只有我能动,懂吗?”他锢住黎单的下巴,眯着眼凌厉地看着对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