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兽 作者:买醋君
五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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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通神,又名五通。古代民间又称妖鬼。五通之”五”非确指五个妖怪,而是指多而已,包括一个鬼怪都可以叫五通。据史学家研究,五通可能是多种动植物怪的泛称,他们或显鼠、猪、猴、蛇、马等形,或幻化为人形|乱女子亦或是男子,既可即时祸福于人,亦能预测吉凶,集散钱财,甚至也能带给人灾祸。百姓竟不敢得罪这些五通神。】
明朝万历年间,那时江苏泰州一带五通神疯狂作乱。每一家每一户几乎难得幸免,五通本为怪,素喜女子,可今天要说的五通神,却不同于其他,专爱男子。
老百姓家中如果有漂亮的男人,就会被它霸占,短则一两次尝了新鲜就跑,长则多达数百次,寻常百姓家的男子经常尽人亡,可惜的是那些年轻男子的父母兄弟,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流着血泪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泰州本地有一户开茶铺的姓刘的家庭,家中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刘念文刚刚中举,前路一片光明;小儿子刘念武今年只有十六岁,还未及冠,但生的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比女子更加姣美,且风度翩翩,唯一的缺点也就是子颇软。
各家说亲的媒婆差点都踏破了刘家的门栏,但可惜刘念武眼界甚高,非仙界美女不要,所以到现在还未成亲。
一天晚上,刘念武正在自己屋中读夜书,有个男子,便从天而降,手持宝剑,大约二十七八岁,生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身白衣,似传奇孤本中的侠客剑士,气势汹汹一下子闯进屋中,恶狠狠地瞪着眼睛看着四周,一边的小厮仆妇全被吓得躲了出去。
刘念武初始也想跑,没想到那男子便把身子一横,挡住去路,眼角带笑,口中却吐出调笑的语音:“小公子,不要害怕,我是五通神四郎,我爱你很久了,不是祸害你。”说完便不等刘念武反应,拦腰一把抱起了刘念武,似举一个婴儿一样简单,把刘念武往床上一放,衣袍便自动脱落了下去。
刘念武被吓得瑟瑟发抖,一切也听过五通神显灵的事,没想到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只能颤颤抖抖蜷着身子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小兄弟,一边呜咽地向四郎求情:“神仙,求你了……”
那四郎哪里肯放过这等美色,全身压了上来,上下其手,一边逗弄着鸟儿一边则狠狠亲着刘念武的嘴,口中却调笑道:“小公子,四郎早已爱慕你多时……”话还没说完,那物器便一下子送了进去,狠狠奸|污了起来。
四郎身材魁梧,□又一柱擎天,似幼儿大臂般壮,刘念武男子之身哪里能受得了,在昏迷痛苦之中,只觉下|腹疼痛异常,快要穿破一般,但又觉得舒爽疼痛混杂一身,呻吟欲绝,四郎也很怜惜他,没送尽他的|器。
过了三个时辰,满意的四郎才完事,下床后便摇醒刘念武道:“五天之后,我还会来相会。”说完便走了。
刘家当天晚上便通过仆人小厮知道了这件事,统统愁眉苦脸,刘家主母痛哭流涕,捶顿足,指天骂地,几欲晕厥,叮嘱家中所有人不得将此事告知别人。
天亮之后,才派了一个胆子最大的仆人进屋,屋中满是腥味,刘念武一人赤|条|条斜躺在床上,身上、口边全是白色的稀物,大腿处全是青紫的掐痕,惨不忍睹。
刘念武此时已经醒来,挣扎着含着泪爬了起来,只能佯装无事给父母请安,请早茶。父母兄弟看见刘念武神情疲惫,愁眉不展兼看着他们行之有愧,更加加剧了刘家的愁苦。
刘念武养了三四天那羞人之处才恢复健康,食不知味,恍然若问,似乎魂魄都被五通神勾走了一般,每天愁眉不展,害怕五通再来祸害他,丫鬟小厮也不敢伺候他,都躲到了外室。唯有刘念武对着一盏孤灯,愁眉苦脸地等待着。
月上中天,四郎又着一身白衣和两个人一起进了屋中,刘念武定睛一看,差不多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人着鲜绿色衣衫,手拿一把折扇,显得儒雅风流;另一人则穿着粉红色的衣衫,容貌也英俊无比,堪比潘安,但双眼微垂,还有皱纹,比起来微老。
刘念武一惊,颤颤抖抖地扭身就想跑,哪知四郎一下子抓住了他,便将他按在了腿上,一手却不停,扯开腰带了一阵刘文身后,这才眼角带笑道:“很好,小公子的伤已经全好了。”说着,便转头看着新来的两人:“大哥,三哥,我可是做到要求了,今日不妨一醉方休?”
说罢,便有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童子出来摆上上等的酒菜,三人便吃喝起来。
刘念武羞愧萎缩低着脑袋,强迫他喝酒,他也不敢喝,四郎借此机会狠狠狎昵了一番,有时亲亲嘴,更有甚者直接用手塞入了刘念武那处充当|器,让他苦不堪言,但又不敢反抗,心里直突突乱跳,最怕三个人轮|奸他,就会一命呜呼了。
这三人倒是认为来到了自家,喝酒说笑一点都不辟邪,大体谈得内容无怪乎谁谁谁采了人间多少小娘子的气而成仙,谁谁谁被道士收走了充当看门狗。三个人互相劝酒,一时间荤话满天飞,调笑声,刘念武的扭捏声响彻整座刘府,没过多久,刘念武便得知了这两人,原来那穿粉色衣衫的为大郎,鲜绿色的则是三郎。
一直喝到半夜,大郎和三郎两个人全部瘫倒在桌子上不能动弹,过了半天才眯着眼睛眼带意着看着刘念武调笑道:“这个小公子倒是漂亮的很……跟哥哥们玩一会吧?”说罢,两人便强行将刘念武拉进幔帐,刘念武一阵呜咽,几经挣扎,叫破嗓子求饶,都不得止。一旁的四郎只是端着酒杯勉强嘴角挂着坏笑,亲手将帐帘拉住,成全了大郎和三郎的好事。
只听帐内大郎和三郎一阵狞笑,刘念武抽抽搭搭呜咽嘤咛宛如女子,片刻间便听到惨呼一声,想必是进入了。
刘念武一阵喘息,水声,声,哀号声,和大郎三郎的笑声声声不绝,还没过片刻便听见他似被人糊住了嘴般只能呜呜的叫,四郎心疼,挑起帘子一看原来是大郎用自己的巨话儿堵住了刘念武的嘴,一次次□间狠狠撞入喉咙深处,引得他一次一次干呕出声。
而刘念武目光盈盈,似较弱女子般楚楚流着泪,嘴角处挂着银丝含糊地吞咽着,身后的三郎□更加神奇,似一条长蛇般自行运动,惹得刘念武哀叫不止,但明显鼻中夹着哼咛之声,似乎识得了里面的各种奥妙。
过了大概两个时辰,大郎这才泄身,抬着刘念武的下巴逼迫他吞咽了后,这才满意地擦拭干净紫红色怒张的兄弟,赞道:“四弟眼光不,此子深的吾爱,可以共用否?”
此时,刘念武身上大汗淋漓,身后三郎挥舞着跟还在抽动不停,他已经跌趴在床上只有出没有进得气了。
四郎心生怜惜,也知道面前的兄弟暴虐成,反驳不得,只能装作假意奉承大郎所言,点头称赞道:“既然哥哥喜欢,那就用吧,但是……”又装作非常难堪继续说:“小公子毕竟是人,哥哥如果做的太勤……会折损了哥哥你的修行啊……”
大郎一听,想了一会便觉言之有理,连忙召呼三郎停下|身,呵斥道:“四郎说的在理,当心闹出人命”三郎这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刘念武身子,将自己的话儿收了,不清不愿地跟大郎走了。
四郎轻叹一声,觉得心中很是不舍,俯身将刘念武放平在床上,又召唤童子帮忙清洗干净后,才低头对昏迷中的刘念武柔声低声道:“小公子,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我真身原是一匹白马,从小我就爱慕起了你,死后化作五通,多亏大哥三个帮忙……实在太喜欢你了,没想到一时间没止住自己的贪念而与你相合生生害了你,若不是大哥三哥硬拉着我喝酒……唉……我也不求你原谅。只要你能找到茅山道士来作法,我们就进不了身了。”说完这些,四郎便腾云驾雾而去,临近前俯下云头看了皱着眉头的刘念武一眼,这才远去。
刘念武在昏迷中哪里能记住这种话,醒来后头脑一片空白,魔障了半天才想起来昨日生生被前后亵□,实在受不了这种屈辱的事,想要悬梁自尽,但是刚一上吊,带子便自己断了,试了一次有一次,都死不了。
幸好五通神一直没有再来,不过刘家二公子自杀这件事闹得泰州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但都不敢声张,生怕自己好儿男子也被五通神抢了去。
过了半年,刘念武便自己离家而走,选择到泰州附近的大灵音寺剃度出家,法号圆山。一直到八十多岁才圆寂西去。
期间有人盛传一白衣男子经常跑到寺外偷看圆山法师讲经,几十年如一日,但这白衣男子容貌竟经久不变,恰似狐妖。
**公曰:“五通本乃妖鬼所化,传说中从未爱上人,但这位五通神四郎却比其他五通更显柔情,真是可悲可叹;再者,五通祸乱民间已经很久了竟没人敢在背后议论一句,可见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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