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
“知道错了吗?”高盛清把玩着手中的戒尺,轻蔑地扫了袁氏一眼,袁氏雪白的胴体上遍布红紫色的戒尺痕迹。
“夫君!你纳妾哪一次我没有点头,就连你强抢民女,我都未曾告诉过母亲!你为什么连小姑都不放过?”袁氏捂着被打得红肿的奶头跪在地上不甘的质问:“我袁氏也是望族……”话还未说完,戒尺就啪地打下来。
“袁氏?女子出嫁从夫,和母家基本上也就没什么瓜葛了,要打要骂都得看夫君的心情,就算是贬为乳奴,家妓,只要扣上不顺夫君,不敬主母的帽子,这辈子除了皇家女子,世家大族又怎么样,不还是男人身下的玩物。”高盛清将戒尺悬在袁氏头上,袁氏吓得瑟瑟发抖,连忙爬到高盛清腿下,用雪白的娇乳蹭着高盛清:“郎君,明日妾身还要随母亲进宫呢,夫君手下留情。”
高盛清用手指抬起袁氏的下巴,看着哭得红肿的小脸:“给爷笑起来,哭丧呢?” 吓得袁氏连忙擦干眼泪,双手抚摸着高盛清的肉棒,想着讨好高盛清,却被高盛清一脚踢开。
“啊!”袁氏整个人被踢倒在地上,痛苦得捂着肚子,小穴下流出汩汩的鲜血。
“夫君!夫君!我的肚子!好痛”袁氏说罢痛得晕倒过去。
公主府灯火通明,侍女们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向外走。
大长公主坐在玄关处,眉头紧蹙,高盛清在一旁踱步。
“回大长公主,郡夫人的孩子保不住了,怀孕正两个月,日子小,胎心本就不稳,再加上气血攻心,受了刺激,这孩子更是保不住了。”太医跪在地上如是说。
“罢了,你下去吧。”大长公主挥了挥手,太医退下后,大长公主狠狠地拍了桌子:“给我跪下!”
高盛清吊儿郎当地跪下,似是满不在意。
大长公主的火气更加大了:“那可是你的亲子啊,你怎么忍心?”
“孩儿不知道樱凝有孕,只是和她打闹中不小心推……”高盛清欲解释,却被大长公主打断了:“不小心?打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凝儿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平常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这事情涉及到子嗣,大家族养出来的娇娇的贵女,就被你这般糟践!”
大长公主说着,只见穿着亵衣亵裤披散着头发的袁氏被侍女搀扶着跑了出来,跪在大长公主面前,颤抖着说:“母亲,请您让郎君休了我吧,嫁进来这一年多,我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现在又失了孩子。”说着就呜呜哭了起来,极其可怜。
“袁樱凝!你敢!”高盛清恐吓袁氏,被大长公主一个眼神制止: “好孩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快起来,休妻我是不会同意的,对我们两家都不好,你倒是跟我说说你们俩因为什么事发生了口角。”
袁氏恨恨地抓着地毯,睁着红彤彤的双眼:“还请母亲屏退左右。”
放心,会追妻火葬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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