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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被一条蛇欺负的九爷
    听到叶长安的话,靳九渊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叶长安见此,忽然拉起靳九渊坐在自己身侧,然后躺在沙发上,头枕在他的腿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小腿搭在沙发扶手上,晃啊晃。
    望着男人完美的下颚线忽然扔出一颗炸弹:“阿渊,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的记忆恢复了,小时候的你,好可爱啊!”
    靳九渊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眼神呆滞,脑子一片空白。
    他缓缓低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叶长安。
    曾几何时他也期望长安能记起过去,往昔的美好只存在于他的记忆中,于他来说是一种遗憾。
    可如今她真的记起来了,他却变得忐忑不安。
    沉默半响,靳九渊伸手替她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张了张嘴,问道:“你……都记起了什么?”
    叶长安笑容明媚,目光仿佛穿透靳九渊,看到了许多年前的他:“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时你凄惨的模样,记得我为了救你磕掉了门牙,记得你被大白鹅追着咬,记得你爬树摔了个狗吃屎,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呢……也记得你后来离开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哭的稀里哗啦……”
    随着叶长安的话,靳九渊的眼角眉梢舒展开来,唇角微扬,他捏着叶长安的鼻子,无奈道:“你还好意思说,第一次见面就拿蛇咬我,我原本以为你真的是救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想拿我试药!还有,我被大白追也是因为你拔了它的毛……我爬树也是被你怂恿的,要不是因为你让我伤上加伤,我也不至于躺了一个月了还没好!”
    叶长安嘿嘿一笑,眸光潋滟:“对啊,你说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小时候那么笨,见天被我欺负,害我差点以为你被金玲蛇给咬傻了。”
    靳九渊被气笑了,使劲捏着叶长安的脸颊不放手:“别给我提这条蛇!”那条蛇就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一条畜生就跟成了精似的,闯了祸就赖在他身上。
    要不是长安护的紧,早把它宰了。
    靳九渊咬牙切齿的模样,逗笑了叶长安,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靳九渊的下颚,笑眯眯的说:“堂堂靳九爷,人设崩的一塌糊涂,竟然被一条蛇给起伏了。”
    她忽然话音一转:“不过后来我失忆了,它也不见了。你说我在白蛉山中带回来的金玲蛇会不会就是当年的那条?”
    靳九渊冷哼一声:“最好不是,否则早晚宰了它。”
    两人说着话,全然没有注意到,地毯里原本晃晃悠悠正游过来的金玲蛇,浑身一僵。
    下一秒,转身飞快的跑掉了!
    “还有,到底是谁哭的稀里哗啦,恩?”靳九渊的声音再度响起,他半阖的眼眸闪过一道戏谑的光:“我仿佛记得,当时有人磕掉了门牙说话漏风,都这样了,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拽着我要给我当媳妇呢。”
    叶长安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有这会儿事吗,我不记得了。”
    说完,她翻了个身,侧躺在沙发上,将自己缩成一团,漂亮的杏眼忽然蒙上了一层悲伤:“我还记起……其实从我出生开始,我的体质就异于常人,外公和母亲为此费尽心机替我掩藏,这也是我小时候为什么每隔几日便要泡药浴的原因。他们总是在害怕什么,可惜我那时太小,有些事他们不会告诉我,我即便听到了,有些也早已不记得了。”
    靳九渊脸上闪过一丝心疼,他掰过叶长安的脸:“你还有我,终有一天,我们会得到答案的。”
    叶长安爬起来,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还记得我从华夏银行的保险柜里带出来的东西么,当初进去的时候我就怀疑,明明我从来没去过的地方,为什么会有我的指纹和瞳膜,原来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我去过了。”
    “之前我一直以为她是发现叶长安出轨,才会给我留下后路,到现在我才明白,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猜到会有这一天了。”
    叶长安转头看向靳九渊,神色凝重:“我们的敌人还隐藏的很深很深,但我有种直觉,他们或许很快就要出手了。所以阿渊,你告诉我,你的身体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替你把过脉,你的身体确实恢复到正常人的健康,但我不明白你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红色,而且……”
    直觉告诉她,靳九渊的身体并非表面看上去这般简单!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
    许久后,靳九渊将叶长安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下颚抵在她的颈窝里:“我去了一趟靳家的禁地深处,出来后就成这样了!”
    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靳九渊嘴角忽然扬起一抹弧度:“不过你放心,我的眼睛除了颜色变了,其他皆无恙,你在我眼睛一如往昔,更不会长出犄角和尾巴,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上洗手间的问题。”
    叶长安讪讪一笑,这人可真记仇啊,她连忙转移话题:“我以前从没说过靳家还有禁地这种事,就好似跟古时候那些个皇亲贵族,或者江湖宗门一样,神神秘秘的。”
    “靳家传承千年,能活到如今不是没有道理的。”靳九渊轻轻一吻落在她的发间:“曾经有过繁华风光,亦有无数的倾轧沉沦……”
    靳九渊将靳家禁地守门人之事跟叶长安简略的说了一边,听到失忆时,叶长安的心脏沉了沉,她转头看着男人,眼神奇怪:“可我看你没有失忆啊。”
    “恩。”靳九渊点点头:“或许我天赋异禀,又或许是因为我夫人‘天赋异禀’,所以或间接或直接的影响到了我!”他将‘天赋异禀’四个字说的意味深长。
    叶长安看着他翻了个白眼,男人果然都是一路货色。
    明明在正常不过的一句话,非得整出个波澜壮阔才甘心。
    她略过这个话题,忧心忡忡的看着靳九渊:“那你呢,那位白老有没有说过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靳九渊摇了摇头:“放心,禁地守门人的传承我也算是通过了,该知道的事我亦知道,只不过如今记忆还处于混乱中,可但凡跟你有关的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所以,别担心,我心里有数。”
    叶长安目光定定的看着靳九渊,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来,可靳九渊的眼神坚定,含着脉脉情愫。
    她不仅什么都没发现,还被看的脸红心跳。
    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啊,跟个老狐狸似的,心理素质强大的一批。
    她还是太嫩了!
    叶长安靠在靳九渊的心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暂且压下了心中的疑惑与不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脸上带着吟吟笑意。
    阳光不燥,微风正好。
    在初冬的暖阳下,温柔了彼此,也惊艳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