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
硕大的鸡巴猛地弹了出来打在了和悠的脸颊上,她迷迷糊糊地刚张开嘴准备去舔一下——可下颌就被人用捞了起来猛地抬高了,噗嗤一下捅入了她的嘴里,被闻望寒直接插了个深喉。
她眼泪一下就被捅了出来,但此时本能和欲望驱使她的身体自动适应了这种窒息的痛苦。她只是感觉到那根鸡巴的味道让她很满足,很想吞下去,于是分明被粗大的鸡巴压制的无法动弹的舌还在努力地想要打转,嘴巴和喉咙也开始时轻时重的吮吸着——
她跪在地上仰着脸看着闻望寒,眼泪不停地顺着绯红的眼眶朝下滑落,可为了讨好嘴里他的鸡巴,竟主动地伸出手来扶住他的大腿,甚至一只手拖住了他的囊袋轻轻揉捏着,好像为了让他能插入的更深,主动地仰起脖颈来吸吮着他的鸡巴,两颊都因为吮吸而塌陷了下去。
闻望寒探手插入她的发中紧紧地抓住她的发丝猛地挺动起腰肢,抽送着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将鸡巴捅穿她的喉口,几乎是想要插入她的胃里去的深度。
他一字不吐,只是发狠地操着她的嘴巴。
闻惟德走上前来,攥起和悠的腰肢,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两根鸡巴顶在她的穴口,蹭了两下。
和悠此时下意识地感到那两根肉棒的可怖,想要蜷起身子,避开身后的肉棒。可闻惟德握住她的腰,就着被插出来的淫水和精液猛地刺了进去,两个肉穴便一前一后地含进了他巨大的肉棒。
和悠被插得一顿,她本应该觉得痛苦。无论是闻望寒还是闻惟德,他们都似乎已经彻底发情了,再加上都忍耐了许久没有射出过,此时勃起的鸡巴比正常情况勃起的肉棒还要粗硕一圈,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吞下的。
可她的身体此时分明就被操熟了,无论是小嘴还是骚逼还是后面的屁眼,都将这叁根鸡巴完全地吞进了她的身体。
巨大的快感从每一处穴道蔓延到全身,闻惟德和闻望寒只觉得他们的龟头像是被她的软肉极尽所能地讨好吮吸。
他们的鸡巴在这和悠的喉咙和小腹上不停地随着抽插隆起处廓形,就好像眼前这个单薄地身体完全被操成了他们鸡巴的形状,一股股的淫水浇灌在他们的鸡巴上,迫不及待地喷出淫水抚慰着他们。
“啊啊啊……呜……”
虽然她的嘴巴被堵上无法说话,可被操弄到翻白的眼神和不停痉挛的身体肌肉都与她含糊不清的呜咽像在说着最骚浪的话。
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冲撞之下,和悠本来身高就与他们两人身高悬殊极大,此时被他们这样凶猛地操弄,直接操的双脚都抬了起来根本触不到地面,于是除却闻望寒抓着她的头发和闻惟德钳住她的腰肢以外,就好像是她被悬空架在鸡巴组成的横梁之上——
就像是,从头到尾被刺穿的母猪。
眼前这样荒诞的场景和想法极大的刺激了闻惟德,他喘的厉害,瞳中发情地淫纹反而使他的那凌厉的五官变得妖冶异常。他不知哪来的火气和压抑不住的暴虐,重重地一掌打落在和悠的臀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青紫的手印。
“骚逼别夹我那么紧!”他低吼。
被重重打了这么一下的疼痛让和悠下意识地仰起脖颈来,可这样让闻望寒始终有小半鸡巴没有插入的地方一下就得势猛地朝下一压,直接彻底将整根鸡巴捅进了她的喉咙。
所有的空气在这一瞬彻底被挤出胸腔,身后闻闻惟德的两根鸡巴在这一时配合自己弟弟也跟着插入到了子宫和生殖腔的最深处,和悠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像是被电击的老鼠一样蜷起了脚趾,每一寸皮肤都绷得像是纤薄的纸,在他们无休无止的肏干之下都已经喷不出东西的尿道像是被操松了的皮套子勒不住了,松松垮垮地吐出断断续续的液体,激烈而苍白的潮吹了,前后两个穴坏了一样不停往外喷着淫水,浇得闻惟德鸡巴发酸——
而后就浑身软绵绵地倒在了他们的几把上,看起来还有意识,可眼瞳几乎都是阔散了。
闻望寒探出手拨弄着她的眼睛,看着那已彻底失神的瞳孔里自己居高临下冰冷无情的倒影,忽觉得……
这样,算不算他的烙印?
“苍主……您,是不是把她操坏了。”卫柯走过来,看着她浑身软地像是个娃娃。
闻惟德冷笑着抓住她的胳膊,“如果能把她肏坏了,反而省了我大事。”
卫柯闻言吞了口口水,把仍然勃起着的鸡巴顶在了她戳在她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抽插之下颠簸着的硕大奶球上,“她这身子真的太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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