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呜……”和悠被架在两根鸡巴上颠的浑身乱颤。
闻望寒抱着她的大腿用力的插干着她的小逼,而身后的闻辞尘则重重地在她的肠道里来回抽插。
“不要……别让小筹看到……”她哭着看向闻絮风,这大概是这么久时间里,她第一次用这样哀求的神色看着他。她显然是被操得太狠了,泪水涟涟地,发情的瞳孔像是被洗刷过的琉璃那般亮晶晶的。
或许是这个女人的信息素此时太过甜腻了,闻絮风本来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在这时瞬间又起了欲火。他重重的舔了下牙槽,一双异瞳在此时深暗地几乎分不出差异了。他走到和悠面前,抓住了她的长发,强迫她看着自己。
“那便求我。”
和悠应该是最恨闻絮风的,这点闻絮风比任何人都清楚。是他亲手把和悠拉到这个地狱的,也是对待和悠最狠的人。于是和悠看待闻絮风的眼神,比对待另外叁个人都要冷漠和仇视。
可这大概是第一次她会在闻絮风面前露出这样的神色来。
就算不甘愿,就算眸子里仍掩饰不住的仇恨——但更多地是恐惧和哀求。
“求……你……不要…”
闻絮风盯着她这样的表情,忽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虽然被操弄了这么久,嘴巴都被操过好几次了,可说来可笑,这四个人没有一个人吻过她的唇。闻絮风竟是第一个——
可她也前所未有地抗拒着。
“呜呜——啊……”
她惊慌失措地抗拒着这个吻,于是小逼和屁眼本能地收缩了。闻望寒和闻辞尘没想到闻絮风会过来这般凶狠的亲吻她,但是眼前这个场景反而更加色情了不是吗。
她仰着脖颈,被闻絮风揪着头发狠狠地吻着。他的舌头比鸡巴还要灵巧过分地舔弄着她口腔中每一个敏感,吸吮着她的舌头,甚至还罕有耐心地引导着她回应自己。
和悠感觉很奇怪,明明小逼和肠道被插得快感连连,可此时她竟然在这个吻里更加难以自拔了。
她哭着想要挣脱,可闻絮风吻着他,探出手插入他们交合的地方,熟练地摸到她硬挺的阴蒂,上下揉弄着。
“呜……”
她的子宫和小逼在一阵阵的收缩,里面几乎是被水淹了一样。闻望寒拔出来的时候都淅沥沥地沿着他的龟头朝下流水。而肠道的生殖腔更是牢牢地吸着闻辞尘的龟头,柔软的褶皱里还不停地分泌着柔腻的肠液,使他感觉每一次抽插都难以控制地更加重了。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都有些坚持不住了。
“……小骚货,求哥哥射到你欠干的屁眼里。”闻辞尘咬住她的耳朵,身体里的信息素凶狂的释放着。
这时闻絮风也总算好心地放开了她,她终于得了空气大口的喘息着,可身下的两根肉棒捯饬的她瞬间就攀上了云端,喘息也变成了极大声的呻吟浪叫,“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快点……求我们干你……”就连闻望寒似乎都很喜欢让和悠求他们。
和悠无力地靠在闻辞尘的胸口,完全发情的她像是摇晃地走在钢丝上,眼前昏花一片,只看到这几个男人依稀的轮廓,“……求……”
她还没说出口。
闻絮风就捏住了她的阴蒂,狠狠地揉捏着,“听不见吗?”
“啊啊啊——”她一声尖叫。
声音太大,以至于对面在和和筹说话的闻惟德都轻轻挑了下眉。
“求……求……你们操我,求求了……干我……干我的小逼和屁眼吧……呜呜……”
“操死你。”
“浪货。”
“小逼都被我干翻了,真是浪死了。”闻望寒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头,狠狠的拉扯着。
“母狗一样。”闻絮风重重地碾着她的阴蒂,他是非得把她玩到高潮不算完了。
“是……我是母狗……求你们了,给我……”
“给你什么?嗯?”闻辞尘舔着她的腺体。
“精……精液……”
“啊啊啊——好痛——太深了,小逼要坏了——要坏了啊啊……”闻望寒猛然地抽插让她根本无法承受的住,他那根过于长的鸡巴好像真的要把她的子宫都要插穿了,小腹上不停地凸起一大块一大块的肉膜。
可她还忽略了身后的闻辞尘,他不满地把鸡巴大开大合地猛然插入,猛然拔出,直到将肠道顶端都带出来一些,才会再次插入。
被卡住上下不得,极致的快感与痛苦双重夹击下,和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福灵心至,忽扑到了闻望寒身上抱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道:“求你了……我想要……我想要……”
闻望寒剧烈的喘息着,他的眼瞳黑的可怕,“想要什么?”
“你的精液……精液……给我吧……求你了……”她哭着抬起头来,迷离的眼睛倒影着闻望寒那冷峻被染透了情欲的脸,“望寒。”
“哈——呼——”
这两个字不知为何让闻望寒瞬间就到了顶峰,他将鸡巴狠狠地捅入了和悠子宫的最深处,喘息着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射的太多以至于闻望寒感到后腰都一阵发空——
他这样突然射出来,直接把和悠射到了高潮。
她抽搐着仰起脖颈来,身后的闻辞尘被她肠道高潮时猛然绞住,生殖腔里不停地朝外喷溅着淫液,浇透的他的龟头,让他一个机灵跟着射了出来。
“啊……这个浪货——”闻辞尘咬住她的耳朵。
闻望寒拔出来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心情变得极其差的闻絮风忽嘴角一勾,打了个响指。和悠小逼里猛然空虚,竟然直接潮吹了。
喷出来的淫液一下就溅到了桌子上——的那副画。
闻望寒立刻皱眉,要去阻拦,可还好闻惟德反应的更快一些,他拽过和筹把他引着背对着了闻望寒他们,然后冷冷地看了一眼闻絮风。
闻絮风不满地冷嘁了一声,才又关上了结界。
闻辞尘还不舍得抽出鸡巴,抱着和悠在她腺体上来回的舔,“小悠啊,刚才好危险,差点就被你弟弟看见了哦。”
而此时的和悠,已经半昏半醒了,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闻望寒把和悠从他身上拽下来,打横抱在了怀里,“让她歇会,我带她去洗洗。”
……
“咦,我这幅画怎么湿了,是我不小心刚才把水打翻了吗?”和筹转过脸来,看向自己花了叁四个时辰才画好的画。
闻惟德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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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二哥其实也很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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