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娶之婚后宠爱 作者:情非缘浅
感觉到危险的成晓诗和成剑同时回头看了一眼,就在成晓诗想要拉成剑一起躲开的时候,成剑却拼尽身上全部的力气,将站在自己右侧的成晓诗推到了花坛里。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而他却被车子撞飞出老远,紧接着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当成晓诗站起来的时候,只见成敏的车子撞在了人行道的树上,而成剑飞出老远满脸是血的躺在了地上,看见此刻的状况让成晓诗忽然想起了妈妈,她不能接受两个人都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她,不能……
从花坛里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她的膝盖刚才磕到了水泥角上,可是现在她却感觉不到痛,因为她还活着,她还好好的活着。
走到车前,她并没有停下,而是直接走到了成剑的面前,“爸爸……”一声自内心的呼唤,成晓诗已经泪流满面,成剑奄奄一息的用一只眼睛看着她。
“不哭,你要好好的,爸爸……爸爸对不起你……”成剑说出这样一句话后,就在没了呼吸,但他走的很高兴,因为他听见了他最想听到的声音,也保护了他最想保护的人。
“爸爸……爸爸……”成晓诗跌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喊着,好像想要把他喊醒一样,只可惜他在也听不见。
正在这时候,司小苗跑了过来,看了一眼生的状况,看着成晓诗那伤心的哭喊,她的眼泪也落了下来,并且抱住了成晓诗,“成晓诗,你别太激动,呜呜……你不要太激动……”
于此同时张清拎着肖玉芬也走了出来,其他的几个男人都被她打的起不来,当她们看到眼前的状况时,却都是那么的措手不及,尤其是肖玉芬,看着车里头破血流的成敏,她拍打着车窗,哭喊着召唤着成敏,“成敏……我的敏儿,你快点打开门,告诉妈妈你怎么了?”
她怎么没走?怎么在这里?肖玉芬不断的问着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坐在车里的成敏由于没系安全带,所以头部撞伤严重,导致她出现了昏迷,所以无论肖玉芬怎么拍打车窗,她都听不见。
见自己的女儿变成这样,肖玉芬气愤难当的看了一眼哭着的成晓诗,“都是你,都是你,今天我跟你拼了……”
看着扑过来的肖玉芬,没等张清动手,虎子几步飞身上前就将她甩到了一边的车身上,只听她一声闷哼吐出一口鲜血。
莫枭走到成晓诗的身边,看着她膝盖受了上,他满心担忧的不敢去碰她,“丫头,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要振作起来,告诉我你都伤那里了嗯?”看着她这个样子,他的心都碎了。
成晓诗对谁的话都不理,只是抱着成剑的头在那里哭,看着她这个样子,张睿也走了过去,“晓诗,告诉我们你都伤到那里了?你这样激动对孩子不好。”
只可惜她谁的话都不听,只是抱着成剑掉着眼泪,为什么他们都要以这样最残忍的方式离开自己,她宁愿他们生老病死安然的死去,也不愿意看着他们如此的痛苦离开。
没过一会儿,警车来到了这里,很快将这里的一切都清理干净,张凯肖玉芬还有那几名被雇用的男子都被带上了警车,而车里的成敏也被救了出来,只不过她依然没有清醒。
看着警察将她抬了出来,成晓诗起身走了过去,看着路边的一块砖头,她弯身捡起,莫枭知道她要做什么,张睿也知道她要做什么,甚至张清司小苗她们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要干什么,可是她们不能让她这么做,因为不值得。
就算是她想报仇,也不该如此的明目张胆,没人的时候,她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所有莫枭不会让她拿自己的安全来报仇。
几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丫头,听话,不要这样,这仇,我给你报。”
此刻的成晓诗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眼神冰冷无比的看着莫枭,“松开。”
“丫头,你乖,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心疼。”莫枭握住她的手,现她的手都是冰冷的,他知道她疼,疼的不是伤口而是心,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让她为这事进了大牢。
“成晓诗,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先去医院看一下你的伤口好吗?”张清也走到成晓诗的身边安抚着她的心情。
张睿看了一眼还在傻站着的警察,“还不快点走?”
警察一听,这才赶紧将人带走,看着被抬走的成敏,成晓诗双手颤抖的看着他们,“你们都要这样是吗?”
张清理解成晓诗此刻的心情,可是她们这么做真的是为了她着想,“成晓诗,我们不想看你做傻事,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有孩子,你是一个妈妈?”
“告诉你们,我宁愿在牢里生下孩子,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还有一口气。”看着离开的警车,成晓诗气愤的扔下了砖头,回头看了一眼地上将要被人抬走的成剑,她望了望天空。
她在问,在问老天为何如此的残忍的让她的两个亲人离开自己,她怨她恨……
看着她身体一软,莫枭抬手扶住并且弯腰将她抱起,“虎子快去开车。”
二十分钟后,病房里的成晓诗醒了过来,只不过她一声不吭,跟谁都不说话,医生告诉她孩子还在,只不过,以后要格外的小心才是,要是在生这样的状况,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而且还交代她要注意自己的情绪,不要太过激动才是。
站在床前的医生说了很多,她却一句都没听进去,想到成剑在那样的时刻推出自己,她在想,她为什么要跟自己的父亲去计较过错,既然他都知道错了,为什么她就不能过早的原谅他?
还有,如果自己不坚持守护那栋房产,是不是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了?那她的父亲是不是也不会离开自己了?此刻的成晓诗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怎么都走不出来……
看着她的状况,莫枭他们都很担心,医生建议给她看看心里医生多做一些心里辅导,这样有利于她走出阴影,听着医生的话,莫枭点了点头,“你们都出去吧,我想跟她聊一聊。”
张睿看了一眼床上的成晓诗,然后转身离开,这个该死的肖玉芬,他要让她在大牢里生不如死的活着,至于那个成敏,她最好祈祷自己不要睁开眼睛,不然就算是她睁开眼睛,他也会让她在闭上。
云洛和腾少白洋赫还有于傲风赶到这里的时候,张清她们刚刚走出来,“你们别进去了,让他们单独呆一会儿。”
于傲风看了一眼张清,“孩子没事吧?”
“没事。”
云洛将脸色不好看的司小苗抱进了怀里,“没事了,别怕嗯。”
“云洛,你找人处理一下剩下的事情吧,不能让那个肖玉芬有好日子过,还有那几个王八蛋。”如果不是遇到他们,成晓诗怎么会这样?
云洛拍了拍司小苗的肩膀,“好,我这就叫人处理,你别担心,他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张清听到这话,转身朝着一边走去,因为她知道那个成敏也被送到了这里,所以她要去看看到底是死还是活?
看着她朝一边走去,于傲风也跟了上去,白洋赫透过窗户看了看里面的状况,脸色一片阴沉,这个该死的肖玉芬,没想到她会这么缺德,都怪他们最近只顾着找照片里的人,都疏忽了她们。
房间内,成晓诗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脸色有些白,莫枭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丫头,跟我说说话好吗?”
成晓诗听见他的声音便闭上眼睛,她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听,她现在只想静静的呆着。
见她闭上了眼睛,莫枭知道她不想说话,“好,不想说就算了,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正在此刻,听到消息的莫文轩和莫雄来到了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成晓诗,莫文轩走到了床前,“丫头,你没事吧?”
就在听见这熟悉又温暖的声音时,成晓诗睁开了眼睛,眼泪也无声的流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坐了起来,并且抱住了刚刚坐到这里的莫文轩,“爷爷……呜呜……没了,我什么都没了……”
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哭声,莫文轩眼圈也有些微红,抬手拍了拍成晓诗的背,他知道她口中的没了代表着什么,“丫头,你有,你看看这些疼你爱你,紧张你的亲人和朋友,我们一直都在你身边,知道吗?”
成晓诗哭的伤心,“爷爷……呜呜……是不是我做错了?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因为我?”
“乖,听爷爷的话,不哭,这不怪你,知道吗,你没有错,你做的都对,你要好好的,这样才对得起救你的爸爸,知道吗?”莫文轩将她拉开,看了看她那红肿的眼睛,然后抬手摸了摸她的。
“今天换成我们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我想他们都会做你父亲做的事,而且换句话说,如果我们其中有一个人遇到了这样的危险,我想你也会不假思索的将我们推开,对不对?”
成晓诗点了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的心里真的很难受,很难受,就像喘不过气来一样。”
莫文轩知道她心里一定在怪在自己,所以她才会这样的累,“听爷爷的话,放开包袱,这只是意外,并不是你的错,知道吗?好好的生活,把你爸爸妈妈没过完的日子,你替他们一起过。”
听见莫文轩的话,成晓诗眼泪依然在流,但是她开了口说了话,这样就让莫枭放心了很多。
成晓诗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莫雄,“爸爸,让你们担心了。”
“傻丫头,说什么呢?只要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好好的睡一觉,什么事情都过去了。”看着她这个样子,莫雄这心里也是特别的心疼,不知道这老天为何给她这么多的打击和磨难?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自己承受这些,或者说让他少活十年二十年他都愿意,只要她和莫枭都好好的,他便知足了!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爷爷爸爸,你们都回去吧。”她想一个人静一静,她好累。
莫文轩看了她一眼,“好,爷爷明天在来看你,你好好的睡一觉。”
成晓诗微微的点了点头,却没在开口,见他们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莫枭,她没有赶他走,而是闭上了眼睛,可能她不想太孤单,至少在这个房间里她还能感觉到除了自己以外的气息吧。
莫枭心里很感激她没有让他出去,走到床边给她盖了盖被子,然后就坐在床前握着她那冰冷的小手,好像要将自己的体温都给她一样。
走出去的莫文轩看了看守在门口的虎子他们,“好好的给我守着,要是在出什么事,老子把你们腿打折。”
听见老爷子动了气,虎子白洋赫和腾少几人纷纷点头道,“是,爷爷放心,一定不会在有事。”
莫文轩看了他们一眼脸色不悦的走出了医院,一边走一边交代莫雄,“将今天所有有牵扯的人,都给我收拾了,不要让他们在有见光之日。”本以为莫枭会照顾好那个丫头,所以他才没太插手这丫头的事情,可没想到差点出了大祸。
今天要不是看情况不对,他非得给莫枭一个巴掌不可,告诉他好好的照顾她照顾她,他到好,还开什么狗屁的会议?此刻的莫文轩是激动的气愤的,所以思考起问题也就管不了莫枭这些日子的感受。
莫雄连忙点头应声,“是,爸爸,我这就交代人去办。”
另一边的病房外,张清满脸愤怒的看着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成敏,“王八蛋,你给我等着,除非你不醒,只要你醒了,我他妈的就弄死你。”
于傲风拍了拍她的头,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张清如此的愤怒,他知道她在为成晓诗心疼,其实这事又哪能用得着张清出手,想必今天晚上就会有人要了她的命。
“好了,你也不要太激动了,她活不了太久,走吧回去看看成晓诗怎么样了。”
张清点了点头,跟着于傲风走了回去,见云洛和司小苗站在一边没有去房间门口,“你们怎么不过去?”
司小苗哭的稀里哗啦,“张清,晓诗要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被司小苗弄的张清也哭了起来,“什么怎么办?她不是还有我们呢吗?大不了我这辈子不结婚了,我陪着她。”
听见这话的于傲风眉头一挑,虽然心里不同意,可是这会儿谁又会去计较呢?
司小苗想了想好想很赞同她的话,看了一眼云洛,“云洛要是莫枭跟晓诗不和好,我们就离婚吧,我也要陪着成晓诗,我们不能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呜呜……”
云洛嘴角一抽的看着她,却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他知道,她虽然提出离婚,但绝对不是因为不爱自己,而是因为心疼成晓诗,所以他怎么能将她的话当真呢?
一想到成晓诗的状况,司小苗和张清这心里头就揪的难受,她们多希望这片笼罩在成晓诗头顶上的乌云能快点过去。
几个人来到房门口看了看里面的情况,脸上都是一片阴沉,白洋赫看了他们一眼,“我看你们先回去吧,都这么晚了,大家都回去早点休息,生了这么多事也都累了。”
于傲风看了一眼张清,“是啊,我们先走吧,明天早上在来看她,现在她一定想一个人静一静。”
张清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里面,只见莫枭坐在床边握着成晓诗的手眼神专注的看着床上的成晓诗,或许他们离开也好,让他们两个人多一些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嗯,我们走吧,不过他们两个都没吃东西呢,要不我们先去给他们买点送来在回家?”
腾少起身看了一眼张清,“不用了,还是我去吧,免得你们来回跑了。”
云洛见状出声道,“这样也好,我看我们就先回去,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还有好多事情等在我们去做呢。”
就这样几个人一同走了出去,医院内只留下了虎子和白洋赫,虎子从打进了医院就一声不吭,除了回答莫老的那句,白洋赫看了他一眼,“别担心,她会好起来的。”
“我只是心疼他们两个,我就不明白了,你说这老天咋就不开眼呢,偏偏给这么好的人弄这么多的苦难?那些个坏人它咋就不收拾呢?”
白洋赫抬手拍了拍虎子的肩膀,“虎子,这唐生取经不也经历了很多磨难吗?就当做他们是在为以后的幸福生活做铺垫吧,我相信好人有好报。”
“哼,就算是这样,这难是不是也太残忍了一些。”他看着成晓诗在出事那会歇斯底里的哭喊时,他就恨不得冲上前将没被他摔死的肖玉芬在补上几下。
白洋赫没在说话,虽然没看见那个场面,可是他可以想想得到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糟糕,其实他的心里也有些埋怨,为何老天就不能让他们两个相爱的人顺顺当当的过日子,非得用这样的方式来折腾他们?
这一事事一桩桩,没完没了的缠着他们,他真希望,老天这会儿只是打了个吨儿,醒来后会给他们多一些的阳光,而不在是乌云!
没过多久腾少就走了回来,并且多打了几份饭菜,将手里的两份送到了房间里,“莫少,让晓诗起来吃点东西吧,不然身体受不了的。”
莫枭点了点头,“你放到一边。”
腾少将饭菜放到一边转身走了出去,莫枭看了看成晓诗,“丫头,吃点东西好不好?”
成晓诗微微的摇了摇头,她没睡,因为她睡不着,脑子里一直都是父亲那最后的笑容。
“丫头,我知道你没胃口,可是你不吃宝宝也要吃,在这样的话他会受不了的。”莫枭极力的劝说着她,希望她能看在孩子的面上多少的吃上一口。
听见他提到孩子,成晓诗睁开了眼睛,莫枭见状连忙将她扶起,“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莫枭打开饭菜,见腾少打来的也都是好消化的粥,还有几样清淡的小菜,然后拿到了成晓诗的面前,并且小心翼翼的喂了起来。
成晓诗本想自己来,可动了动手,却又觉得自己很无力,莫枭看出她的心思,语气温柔的出声道,“你就当我在喂我们的宝宝。”
成晓诗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她知道他是想让她的心里好受一点,可是只吃了几口,她就在也吃不进去了,“我吃不下了。”
莫枭看了她一眼,“乖,在吃一口。”
看着他那柔软的眼神,成晓诗没有拒绝又吃了一口,莫枭满足的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旁的餐巾纸给她擦了擦嘴巴。
“睡吧,已经很晚了。”
成晓诗看了看莫枭,“我想去看看爸爸。”她还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所以想去看看。
“现在太晚了,明天早上我会带你去看他,你现在先休息,我也吃点东西好吗?”其实他不是饿,而是想用这样的方法让她休息。
成晓诗见状倒是也没在多说,点了点头就躺了下去,或许是因为他那句他也吃点东西而感到心软了吧。
见她听话的躺了下去,莫枭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转身走到了一旁吃起了东西,为了多拖延些时间,他吃了很久,可是却没有吃进去多少东西,想着最近生的事情,看着成晓诗的样子,他的心里就特别的担心,担心她在承受这样的打击下能不能母子平安?如果这个时候孩子在出现问题,那后果他真的不敢想,不敢想她会怎么样?
看了一眼床上有些不安稳的成晓诗,莫枭放下筷子走了过去,见她额头上有些细汗,莫枭紧张的摸了摸她的头,没想到她烧了,快速的走到门口看了一眼虎子,“虎子,快去找医生。”
虎子一听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不知道里面生什么状况的虎子快速的朝着医生值班室走去,而腾少和白洋赫听见声音,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因为他们在换班休息,所有在隔壁也开了见病房。
来到成晓诗的病房,白洋赫紧张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莫枭的手摸着成晓诗头,“她烧了。”
“怎么会烧了呢?”腾少担心的问了出来,可千万别有什么事情才好,不然可真的太让人受不了了。
没过一会儿医生就被虎子给拎了过来,刚才医生问他病人的状况,虎子答不出来,所以心里一急就将医生给拎了过来。
医生被拎到这里看了看床上的成晓诗,这才知道虎子是莫少的人,“原来是莫少,来让我看看。”
莫枭稍稍的退后了几步,让医生看成晓诗的状况,“她有些轻微的热,这样吧一会儿我给开些药,你让她服下。”
“她现在是孕妇,服药会不会不太好?”
医生看了一眼莫枭,“对不起莫少,我不知道她怀孕,怀孕的话最好不服药,选择物理治疗可能会好一些,多给她喝点水,用温水给她擦擦身体,观察一下情况在说。”
“好,这里没你的事了,要是有什么情况的话,我在叫你。”
医生点了点头,“那好,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莫少尽管吩咐。”
莫枭朝着医生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虎子已经去打了盆水,白洋赫去找来了毛巾,腾少将椅子搬到了床前,“莫少,不如我们来照顾晓诗吧,你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她这样我也睡不着,你们都出去吧,有事我在叫你们。”莫枭想自己守着她,照顾她,这样他也能安心一些。
几个人见莫枭不肯去休息,便也都没在多说,转身走了出去,房间内莫枭细心的照顾起了成晓诗。
莫枭将毛巾一遍遍的放在成晓诗的头上,一遍遍的用温水给她擦着身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成晓诗的体温才算慢慢的降了下来,而莫枭这也才放下心来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醒来的成晓诗感觉到喉咙干干的有些难受,所以想喝点水,可当她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莫枭,却没忍心叫醒他,因为他那一脸的疲惫,说明了他有多累。
成晓诗躺了一会儿感觉到实在是太渴了,她便慢慢的起了身,可她还没等下床莫枭就醒了,见她坐了起来,连忙出声询问,“你要做什么?”
成晓诗指了指水杯,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我渴了,想喝点水。”
“嗯,你坐着我去给你倒水。”莫枭从椅子上起身给她倒了水。
成晓诗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杯,“你在睡一会儿吧。”她看莫枭好像很累的样子,所以想让他在休息休息。
莫枭走到床边揉了揉她的头,“我没事,来让我看看你还烧不烧?”说着莫枭的大手就落到了他的额头上,感觉到不热了,他这才放心。
“我昨天晚上烧了?”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莫枭点了点头,“嗯,你烧了,幸好没事了,早上想吃点什么,我叫虎子他们去给你打来?”
“打碗粥就好,其它的我什么都不想吃。”她现在能吃下东西,完全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想宝宝在有什么事情。
“好,你等着。虎子……”
站在门外的虎子听见声音连忙走了进来,“莫少,晓诗姐。”
“去打给你晓诗姐打点粥来。”听见她说要吃东西,莫枭的脸上总算是出现了一抹松动。
虎子点了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去。”
看着虎子乐呵呵的转身离开,莫枭知道他是为成晓诗要吃东西而高兴,其实他也高兴,只要她能吃东西,她的身体才能保持健康,不然她怎么能挨得住?
吃过饭的成晓诗就张罗着去看成剑,这边刚要走,张清和司小苗她们就都来到了这里,见她要出去,张清出声询问,“你要出去?”
“嗯,我想去看看爸爸。”或许这也是最后一面了,所以她想去看看。
张清点了点头,“我们来正想跟你说这事呢,警察那边已经判了成敏故意伤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所以只要她一醒过来,她就会受到惩罚。”
“她就是死也换不回我父亲的命。”一想到肖玉芬母女俩她就恨的牙痒痒,真恨不得亲手枪毙了她们,这天底下怎么就有她们这样的人,没有一点感恩的心?不管怎么样,成剑也照顾她们这么多年,可她们竟然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真是丧尽天良。
“你别想太多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好好的才行。”张清担心成晓诗太过于激动,影响胎儿的健康,昨天医生可千交代万叮咛的。
“我父亲什么时候可以下葬?”成晓诗看了一眼张清又看了看司小苗。
站在一旁的莫枭出了声,“如果你愿意的话,今天也可以。”他昨天本来要跟她商量这事,可见她太激动所以就没问。
“那就今天吧,我想让他早日入土为安跟我母亲葬在一起,你能不能带我去看一下墓地?”成晓诗想让他们夫妻团聚,这样她的心里也能好受一点。
“这事我让腾少去办,你先在病房等着,张清你去给她准备一套衣服,然后我们去火葬场。”
张清点了点头,“行,我这就去办。”
腾少看了莫枭一眼,没等他在开口,腾少就先说了话,“墓地的事情交给我好了,我马上就去办。”
白洋赫看了一眼莫枭,“这样吧,我去准备一下下葬用的东西。”
就这样大家都开始忙活了起来,半个小时后,成晓诗一身黑色的西服站在莫枭的身边,莫枭的右手搀扶着她站在火葬场看了父亲最后一眼,成晓诗那难掩的泪水又在轻轻的滑落……
莫枭拍了拍她的背,希望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太伤身体,站在一旁的张睿看着成晓诗的样子,心里也很心疼,只不过在这一刻,原本对成剑的恨意已灰飞烟灭,因为不管成剑曾经做过些什么,毕竟在最危急的时刻他用自己的生命,挽救了成晓诗,这就足够了。
没过多久,成晓诗捧着成剑的骨灰做上了莫枭的车直奔墓地,来到这里的时候,腾少已经将其它的事情都处理好,只等着成晓诗将成剑的骨灰放进去。
站在已经放倒的墓碑前,成晓诗心里召唤着妈妈,她想她这么做妈妈一定会高兴的,她一定不会责怪自己,她告诉妈妈因为爸爸救了她,所以她依然活着,而爸爸却去天堂陪了你……
看着呆愣的成晓诗,莫枭将她手里的骨灰拿了过去,跟诗丹的放到了一起,然后请来的人就将墓地从新弄好,并且立上了白洋赫新刻来的碑。
所有的人都来了,闵俊,允志,莫文轩,莫雄等等,等一切都弄好后,每个人都往墓碑前放了一枝花,并且鞠躬行礼,最后,成晓诗将一大捧花放在了墓碑前,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大家,并且给他们鞠了一躬。
“谢谢大家,爷爷,你们先回吧,我想陪陪他们。”
莫文轩上前几步拍了拍她的肩膀,“节哀顺变,你要好好的,他们才能安息。”
“爷爷放心,我会的,我会好好的。”她了解所有人对她的关心和爱,所以她会珍惜,她会好好的活着,替她的妈妈爸爸替宝宝健健康康的活着。
莫文轩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给爷爷打电话。”
“我会的。”
莫文轩看了一眼成晓诗,然后对着其它的人挥了挥手,“都先走吧,让丫头一个人呆一会儿。”
成晓诗回头看了一眼莫枭,“你也走吧,我想一个人跟他们说说话。”
莫枭担心的看了看她,虽然他想留下,可是他清楚,这会儿她应该需要一个**的空间,所以他转身走到了不远处,他必须呆在能看见她的地方,不然他这心里不踏实。
见所有的人都离开了这里,成晓诗坐了下去,因为她的腿好像都在颤抖,仿佛在站一刻她就会摔倒。
看着墓碑上面两个人的照片,成晓诗的泪水再一次的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一边流泪一边自言自语着,“妈妈,爸爸来陪你了,你高兴吧?爸爸,你可不要在让妈妈伤心,你要好好的对待她,我相信妈妈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现在你们俩见面了,给妈妈一个解释的机会,让她解释给你听,而你也该为你的行为跟妈妈道歉……”
成晓诗坐了很久,也说了很久,而站在不远的莫枭看着她那单薄的小身影心里微微泛着酸,他不能在让她一个人,他要照顾她,陪伴她,就算是她不允许,他也无所谓,大不了她在屋里他在车上,那怕是守在大门口他也愿意。
张睿,允志,闵俊,都站在车旁谁都没有离开,包括张清她们,没看见成晓诗离开这里,她们怎么可能放心离去?
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一脸疲惫的莫枭,张睿抬脚走了过去,“你打算怎么办?”
莫枭回头看了他一眼,直言不讳的道,“照顾她。”这是他必须要做的,也是他想做的。
张睿点了点头,“我希望你能照顾好她,但是,如果她不愿意,我会将她接走。”张睿会尊重成晓诗的选择,绝对不会强求。
听见他的话,莫枭皱了皱眉,“就算你是他哥哥,我也不会让你将她从我身边带走。”一句话里充满了坚定和冷意,他不会让任何人将她带走。
张睿看着莫枭,“你知道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我媳妇儿,我应该是那个照顾她的人。”其实对张睿的身份和家庭的背景,莫枭已经查到了一些,并且查到诗丹跟张家好像有联系,而且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就是他张睿的父亲。
这个男人很少在媒体或者新闻报纸上露面,虽然生意做的很大,但是却从不宣扬,为人冷酷,处事果决,被所有人称之为冷爷!
莫枭唯一没查清楚的是,诗丹跟张睿父亲的真正关系到底是什么?两个人为何会拍如此亲密的照片?而张睿又为何非要认成晓诗当妹妹?难道他们有血缘关系?这还需要他继续查下去。
听见莫枭的话,张睿并没有反驳,看了看墓碑前的身影,“我不想与你为敌,我清楚她爱你,而且你也爱她,但是如果她想离开,我一定支持,因为你们莫家不配拥有她!要不是她怀了你的孩子,莫家不会如此的安宁。”
莫枭看了一眼转身离开的张睿,眉头紧紧的拧到了一起,看来他知道了母亲当年车祸的事情,他这样说是在威胁他?如果他不放手让成晓诗离开,他是不是就会将母亲的事情公布于众?
张家的能力他很清楚,对张睿的头脑他也很了解,或许他们张家真的是唯一能跟他抗衡的人,可是就算如此,成晓诗他永远也不会放开,因为他爱她!
张睿跟莫枭说完话就开车离开了,其实他也是刚刚知道成晓诗会离开莫枭,离开莫家的愿意,他没想到诗丹的死竟然跟莫家还有牵扯?
要不是成晓诗有了莫家的骨肉,他怎么可能让莫家这么安宁?虽然他没对莫家做什么,但是姚信地产,却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就算是莫枭出手,他也救不了姚信地产,要不是成剑出事,今天他就会接收姚信地产,虽然晚了两天倒也无所谓,毕竟成晓诗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成晓诗愿意不愿意,姚然他是动定了,就算与莫家为敌,他也在所不惜,因为这已经是对姚然最大的仁慈,假如莫家不高兴,大可以出手相助,他倒是想看看莫家人能怎么样?
今天的葬礼姚然没有出现,这让张睿更加的生气,就凭她今天没到场,他就能了解在她姚然的心里,成晓诗根本不值一提,所以即是如此,他又何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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