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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一块玉佩,两种人生(1)
    六日契约:残酷总裁下堂妻 作者:纳兰雪央
    维克多高大的身形昂藏在五星级酒店高级套房当中的舒适沙里,银白色的衬衫领口叉开的很大,性感的喉结和胸前结实而又光滑的肌肤展露无疑,却并不会给人一种轻佻的感觉,那种从他动作里展现出来的优雅贵气跟他意大利前皇室成员的身份完全相匹配!此时那修长的手指当中捏着两个半块的玉佩,俊美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原本以为这一次的任务会很艰巨,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线索来的是这么轻而易举。维克多当时只查到这个婴孩当年被社会福利院收养,随后便被送给了一户人家。尽管现在说起来是如此的容易,但是维克多调查的时候才知道难度到底有多么的大,这个婴孩的身份反倒成为了此时他最关心的话题!堂堂台湾阎氏集团的夫人竟然会煞费苦心的去寻找一个看似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这令维克多感到大为好奇!
    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pumj。
    那双邪魅的狭长眼眸微微眯起,自己已经将疗养院当中的监控录像弄到了手,只要仔细的调查一下到底是哪一个女人将这半块玉佩扔到了垃圾桶附近,一切的问题便都迎刃而解!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对于金素梅来说极为重要的东西,到了他的手中却并没有任何的价值!充其量也不过就只是雇主委托给自己任务而已!
    翻转着玉佩,维克多的脑海当中却逐渐的浮现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那种哀戚的眼神一直都萦绕在他的心头,仿佛一切都像是昨天的事情一样!只不过距离他们两个人上一次见面也早已经过去了半年的时间。说实话期间他曾经偷偷的潜入过阎家在意大利的老宅,不过当自己见到挺着大肚子的许欢凉心里一下便空落落了起来,从那一天开始维克多便再强迫着自己再也没有去想那个女人!只是在这样寂静的气氛当中,维克多却还是放肆起了自己!
    “许欢凉,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让我心烦意乱的?”
    维克多薄薄的唇瓣微启,那宛如玫瑰花一般的唇勾出一抹魅惑的弧度,似乎是在自嘲着自己。
    而同一时间里,坐在书房当中的金素梅却也在愣神,百合窗紧紧的闭合着,偌大的书房当中就像是一个密闭的空间令人忍不住的感觉到窒息!可是金素梅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的坐在真皮旋转坐椅当中,也只有在这样四下无人的时候她才可以卸下自己的伪装。她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每天都要独当一面面对着这些繁杂的商业要案,如果没有一个极强的心理素质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撑下这么多年的!
    一丝不苟的精致面皮之上此时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保养的极好的手拉开最下面上了锁的抽屉,里面有一件不知道被摸了多少遍的婴儿服装。款式老旧一看便知道不是最新的款式,时间上至少有十几年的差距!却见金素梅的手指在上面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似乎倾注了自己所有真实的情绪!黛眉微微的蹙起,眼角的细纹也随着金素梅的动作而展露在了一直处于待机状态的显示屏上。金素梅痴痴的望着镜子当中的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一切的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为什么那个野种现在还能够呼风唤雨?
    自己当年为了阎家付出了这么多的心血,到头来不过只换得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台湾分公司!金素梅不甘心——明明她才是这么多年来付出最多的那一个人,当年那个女人占据着阎家少奶奶的位置,她迫于无奈只能被金屋藏娇在外面!甚至连怀孕还要被那个女人追上门来,明明就不爱褚风的不是么?为什么还不离婚成全他们?
    思及此,金素梅轻抚着那件婴儿装的动作越的轻柔了起来,甚至连脸都贴在了上面轻轻的磨蹭着,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那个孩子,可是为什么一切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的令人心烦意乱?难道这个孩子真的已经死了么?
    努力的让自己静下心来,现在暮向晚不管怎么说都已经对外声称有了一个孩子,当年自己与那个男人的约定也算是完成了!现在她需要的是将这几年自己失去的一笔笔的讨回来!她宁可要付天下的人,也绝对不能够让别人来辜负自己!
    空气当中流转着一股阴谋的味道,看似平静的生活或许即将再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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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妖娆,一切看似都如此的平静。
    当阎苍穆推开房门走进许欢凉所处的卧房时,她还在睡梦当中!尽量的放慢自己的脚步来到床边将她沉静的巴掌大小脸尽收入自己的眼底!细碎的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或许是因为不知不觉当中睡着,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有换下来!此时上半身滚荷叶边的t恤早已经因为她的动作而露出了内衣的肩带,身下粉色的热裤将两条雪白的大腿衬托的更为光滑细腻!黑玉般的羽睫在雪白的小脸之上投射出一抹暗影,粉嫩的樱唇微启着,那种浑然没有自觉的媚态令阎苍穆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更显深沉!
    此时的阎苍穆正在竭尽全力的控制着身体里面不明的躁动情绪,许欢凉却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般的伸出丁香小舌请添了下干涩的唇瓣,瞬间便令唇瓣上沾染了一种水润的光泽!
    已身苍而。阎苍穆高大的身形形成了一道暗影打在了许欢凉的身上,近乎贪婪的看着她的睡颜。冰凉的手指缓缓的向着那张娇柔的脸上轻柔的抚摸而去,那丝滑触感的肌肤在他的手指尖泛开。许欢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这般的美好,只可惜对于自己来说却又隔着万重的距离!
    那高大的身形坐回到距离不远处的沙之上,动作几近轻柔不令异样的声音可以将许欢凉吵醒!有力的大掌一把扯过了自己脖颈处的领带扔到了一旁,烦闷的将紧扣的纽扣解开——在这样的夜晚当中足以令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心底莫名的压力到底来自于哪里!阎苍穆漆黑的瞳孔微微的紧缩着,将自己的视线全然的落在足以容纳三个人的大床之上那抹娇小的隆起!
    阎苍穆下半身被熨烫得笔直的黑色西装裤将他的长腿一展无遗,黄金比例的身体线条其实即使不用衣服的衬托也令人难以移开自己的眼球!黑暗的房间里,一抹红光在下一刻闪现。
    ‘咔——’的一声,阎苍穆让打火机将手中夹着的香烟点燃,却又不抽,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坐在沙当中看着许欢凉的身形!他早已经听逸皇说起了,鲜花与钻石的攻势并不能打动许欢凉的心。他不过就只是想要让她看起来开心一些,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错误?
    手中的烟头在黑暗的氛围当中升起了缭绕的烟雾,将那张举世无双的俊逸脸庞笼罩在烟雾当中!
    “对,我是爱你的!阎苍穆我承认——我是爱你的!”脑海当中似乎回想起了许欢凉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语,那个时候她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安,就连嘴角浅浅的梨涡都沾染了哀伤的味道!他当时是怎么回答她的?阎苍穆试图想要拼命的记忆起自己当时的模样,可是除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之外就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痕迹!
    另一手撑起了阎苍穆的脑袋,手肘抵在沙椅背的位置,每一个动作都凸显出他深深的疲惫!当年被那个男人赶出阎家的时候,暮向晚是唯一一个愿意帮助的人,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不曾忘记那种雪中送炭的温暖!所以不论暮向晚提出的要求多么的任性他都尽量的满足她,在阎苍穆的心中她似乎依旧还是当年那个天真无垢的女孩!
    这么多年来,他与其他三名挚友身处暗集团的巅峰,不是没有过其他的女人,他上过的女人真的已经是数不胜数,就连他们四个人当中的‘情圣’凌逸皇都甘拜下风差一点将他的头衔让给自己!阎苍穆是滥情的却又和凌逸皇的滥情不一样——他的空虚他的无助在每一次身体的释放之后更加的清晰与放肆!
    以后所幸也就渐渐的远离了这样的圈子,只不过惟独这个小女人不同!阎苍穆当初的确是因为暮向晚的请求所以才会强暴这个女人,那个黑夜里苦苦哀求着自己的女人梨花带泪的娇颜令他的心中蓦然之间的腾起一股想要摧毁掉的冲动!阎迟绍的女人的确是干净的,冲入到她身体的那一刻紧致是任何女人都不曾带给过阎苍穆的欢愉!不过令阎苍穆意外的却是许欢凉认出了自己,他还以为她从来未曾见到过他——
    直到半年后在机场的当中无意的听到机场内的寻人启事的广播,几乎是第一时间自己就将许欢凉那独特柔和甜美的声音认了出来,往后的每一步无非都只不过是越陷越深而已!他以为自己将许欢凉留在身边是为了报复阎迟绍,不可否认的他的确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将她强制的留在自己身边,可是更多的原因却是自己对她产生了一抹兴味的情绪!
    她怎么可以懦弱成这样?尽管生气却依旧没有任何的表示——许欢凉身上的所有一切都似乎是一个他从未遇到过的难题!甚至要比几千万的大生意还要令他难以解决!
    燃烧着的烟头灼伤了阎苍穆的手指,也令他原本就紧缩着的眉头更加用力的蹙起,将那烟头用手指捏熄,那种身体上的疼痛却并不能缓解阎苍穆心头的那种冷冷的烦闷感!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许欢凉像是以前的那样对待自己?就算是有一半也好过现在的抗拒!原本用许欢凉的姑妈来威胁她已经是最下作的手段了,可是除了这一点之外阎苍穆甚至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又或许——自己带着许欢凉回到台湾住一段时间如何?老宅这边的秘密自己暂时还不想要让许欢凉知道,既然如此那么自己所幸暂时先将暗集团的工作交给曜溟他们,趁着在台湾的这段时间里好好的缓和一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阎苍穆心里这样的想着,随后便下了决定!高大欣长的身形在暗夜偌大的房间当中缓步的走到了许欢凉的身边,她那最毫无保留的纯真一面全然的呈现在他漆黑的瞳孔当中!阎苍穆冰凉的手掌盖在许欢凉的眼睛上面,原本的高大缓缓的弯腰在许欢凉迷人的锁骨间,t恤的领口就这样清楚的曝露在了阎苍穆的眼前,那种令人迷乱的雪白肌肤随着许欢凉熟睡的呼吸动作而上下起伏着。阎苍穆目光深谙,热烈的火苗在他宽阔的胸口肆意的游走着,低下头,薄薄的唇瓣在许欢凉最为迷人的锁骨上来回的舔舐着,月光将他留下来的湿濡映照的是如此淋漓尽致!
    睡梦当中的许欢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嘤咛一声却并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混杂着男人烟草味道的吻早已经不能满足只停留在她迷人的锁骨处,一点点的顺着脖颈间的弧度向着她微启的红唇上移动而去!在阎苍穆涔薄的唇瓣印下来的那一刻,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流窜在了全身。许欢凉仿佛极其不舒服的张开唇瓣呼吸,却被阎苍穆趁虚而入,火热灵巧的舌顺着略微显得有些干涩的唇瓣滑入到她的口腔内,尽管努力的隐藏着自己心底的疯狂,但是阎苍穆的动作还是稍显粗鲁了些!
    在这样寂静的空间里,阎苍穆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舌在她口中纠缠的声音,许欢凉又再次的嘤咛了一声,似乎距离清醒已经不远了!阎苍穆松开了盖在她眼皮之上的冰凉手掌,尽管知道或许她清醒过来之后会用那种更为冷冽的态度对待自己,但是阎苍穆的心中却又渴望得知在许欢凉清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反应!
    许欢凉纤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睡梦当中被打扰的感觉令她有些不高兴的蹙起了黛眉,她缓慢的睁开了因为被过激的吻而刺激的有些魅惑的水眸,那眼底氤氲的味道令那双清澈的眸子更加的迷人起来!阎苍穆不停的吮吸着她早已经被自己吻的殷红肿胀的唇瓣,没有人能够明白阎苍穆在这一刻心底的焦躁与不安!
    一看便可以知道许欢凉并没有从睡梦当中清醒过来,当那双迷蒙的眼神睁开落在亲吻着自己时的阎苍穆时嘴角在月光的沐浴之下竟然勾起了一抹平日里早已经见不到的轻柔笑容,皎白的月光将那张美好的脸庞映衬的更为迷人与令人沉醉。
    “你回来了——”趁着阎苍穆让她唤起的功夫,柔柔的语调在阎苍穆的耳畔响起,那双还沾染着睡衣的眼眸此时再一次缓缓的闭上,或许是因为下意识的选择信任这个男人,娇小的宛如喵咪一样的身体下意识的向着阎苍穆靠近着,略微显得有些凌乱的就抵在阎苍穆胸口的位置!又或许是因为他的胸口肌肉太过于僵硬,许欢凉还不满的出了两声呓语。
    阎苍穆全身都僵硬在了原地,他想到过了一百种当许欢凉清醒过来时自己要面对的冷脸,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迷糊当中的许欢凉竟然会做出这样下意识的动作来,那是只有亲昵的伴侣才能够毫不做作的做出来的举动!他的欢凉——他的凉其实在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自己靠近的是不是?阎苍穆只觉得当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里顿时有一种欣喜若狂的味道!强压下心头的冲动,他小心翼翼的将那个像是猫咪一样的许欢凉搂入到自己的怀中,和着衣服将她锁在自己能够触碰到的地方!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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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欢凉的全身僵硬着,她有些不太敢相信的转过头去望着那张英俊却也冰冷的睡颜。腰肢处坚硬的触感令许欢凉明白过来横亘在那里的是身后这个男人的手臂,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昨天自己睡觉之前不是已经将门反锁上了么?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将门打开的?
    此时的阎苍穆还在睡梦当中,薄薄的唇瓣紧抿着,那种不近人情的疏离感在他的周身笼罩着,尽管就算是在睡着觉却依旧冰冷的让人无法靠近!许欢凉心里这样的想着,眼神却褪去了最初的震惊,小心翼翼的抬起横在她腰肢上的铁臂,不想要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吵醒这个男人!她还没有想好大早晨自己怎么才能面对这个男人,想要悄悄的起身却因为视线所触及的范围而停顿了所有的动作!
    许欢凉依旧维持着抬起阎苍穆铁臂的动作,那模样看起来如此的可笑,可是如果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的话就可以现此时的许欢凉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阎苍穆的衬衫前裸露出来的皮肤之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疤露出了些许在许欢凉的眼前,她的脑海当中忍不住的浮现出前一天黑曜溟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这些伤疤全部都是阎苍穆的母亲留下来的!
    许欢凉真的不知道到底天下间哪里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尽管昨天自己嘴硬的说自己一点都不在乎,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她却下意识的望着那些伤口怔愣了起来!许欢凉将阎苍穆的手放在了他的身旁,颤抖着的小手用一种缓慢的速度伸到了他黑色衬衫的领口前面,昨夜里阎苍穆已经解开了前两颗的衬衫扣子,可是因为他侧躺的动作而让那些伤疤并不能清楚的映入到许欢凉的眼中!
    或许此时的许欢凉因为太过于全神贯注于手心里的动作并没有抬起头来看一眼阎苍穆俊逸的面容,如果她抬起头来的话一定可以清楚的看到此时那双原本紧闭着的双眼早已经张开紧盯着许欢凉的每一个动作。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的考究而并没有出声阻止许欢凉——
    许欢凉乌黑的丝缠绕在她的身后,随着她弯下腰来的动作宛如黑色的瀑布一般在身体的两侧倾泻而下,那种美丽令她娇小雪白的脸上更加的映衬出一种恬淡的光。将阎苍穆胸口的衬衫扣子一点点的解开,直到那布满着伤痕的肌肉呈现在她眼前的时候,许欢凉才又重重的倒吸了一口凉气!12271457
    如果说最开始她是因为并不明白这些伤痕的来历,那么现在在知道这些伤痕的来历之后在来看的话更加的令她感觉到骇人听闻!原本应该是平整的胸膛之上呈现出偏白色的伤疤凹凸起伏着,有些伤疤一看便知道只是简单的处理过,还有一些是手术后才有的蜈蚣型的疤痕!不论是哪一种伤疤都足以令人狠狠的倒抽一口凉气!只因为纵横交错在一起实在是太过于吓人了,更何况许欢凉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些伤疤的来历竟然是照片当中那个温婉可人的女人造成的!
    许欢凉不明白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错误能够令一个母亲这样的伤害自己的孩子,那素白的手下意识的轻抚在凹凸不平的皮肤之上,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下的皮肤越来越紧绷与生硬!腹肌甚至还随着她手心的每一次游走而突突的起伏着——阎苍穆将许欢凉所有的动作都收入到眼中,从她解开自己衬衫扣子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醒了,没有说话只不过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而已!
    “恶心么?”许欢凉的耳畔倏然的传来了一阵男人晨间慵懒沙哑的嗓音,瞬间便令她手中的动作全然的停滞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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