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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节明浩遭难
    “刘桂,二处那个小股长松口了没有,审讯速度要加快,力度可以再大一点,以免夜长梦多。”徐恩增悠闲躺在椅子上嘴里叼着根雪茄,问向一个精明强干的平头年轻人。
    他口中的刘桂恭敬回道:“报告处长,此人嘴巴很硬,推说自己只是跟军中有工作上的交流,其他一概不知,我已经让人给他上刑。”
    徐恩增吐出一口烟,心里盘算着戴春峰和左重可能的反击,可这次一处是师出有名,特务处想要通过程序上救人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武力抢人,不过那样才好啊。
    他将雪茄放下,对刘桂招了招手:“人员组织好了吗,如果特务处那帮王巴蛋来抢人,有没有把握将他们一网打尽,你还需要什么?”
    刘桂小声回复:“已经组织了一百多名调查工作人员,特情人员那里事关重大我没有启用,如果可以的话,请处长再调些军方帮手。
    特务处能跟日本人打得有来有回绝对不是运气,听闻他们惯用重火力和危险品,要是在咱们这里实施爆破突击,我怕大家顶不住。”
    徐恩增满意了,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刘桂:“谨慎是好地,总比王傲夫那个混蛋狂妄自大好,看看吧,88师一个排的正规军,全部由你指挥,务必给对方一个教训。”
    88师是国—军的王牌部队,民国二十一年,在沪上跟日本人打过一场并以少胜多,逼使日军四易其帅,属于一等一的精锐之师,徐恩增调拨来一个排的兵力实属不易。
    刘桂对处长的决心有了深刻的认识,再想想好友王傲夫的结局,他斩钉截铁道:“处长,除非他们踏着卑职的尸体,否则别想带走人。”
    徐恩增连忙举手:“别了,王傲夫用脑袋保证几次了,直到现在还有人开玩笑说他是九头虫王傲夫,咱们一处不能再出这样的事情了。”
    刘桂尴尬笑了笑,王傲夫确实很不靠谱,可再怎样也是他的挚爱亲朋,绝不能不明不白失踪,特别是不能跟地下党扯上任何关系。
    前些日子书记室增选,就因王傲夫和他的关系就此作罢,刘桂受够被一个死人连累,这次抓到了特务处的痛脚,一定查清这件事。
    他干笑一声:“好的处长,我用那个小混蛋左重的脑袋保证,这行了吧?只要他们敢来劫人,属下一定将此人的脑袋给您,我保证。”
    徐恩增敷衍着点点头,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左重的狡猾,想要看见他的脑袋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过刘桂有信心是好事,他微笑回应。
    此时一处审讯室,宋明浩被绑在架子上,特工总部的人正在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着,一鞭下去就是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飞溅。
    “啊,我真不是地下党,我要是骗你们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你们这么做是要倒霉的,我们科长绝不会饶过你们,啊,别打了兄弟。”
    宋明浩终于明白那些日谍的意志有多顽强了,现在只是一道开胃菜就已经让他生不如死,恨不得把爹妈都卖了,若是上了电椅,恐怕对方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了。
    “娘的,嘴还挺硬,你们丢了一批武器,随后地下党就用相同武器劫了囚,杀了我们那么多同志,会有这么巧的事,老实交代吧你。”
    审讯人员眼睛通红,说完狠狠一鞭子抽到宋明浩的胸口,制作精美的手工定制西装瞬间变成一件块抹布,血水顺着衣角慢慢流下。
    或许是威慑力不够,在打过几鞭子后,一处的人将鞭子换成了钳子,想了想又换成了刀片,宋明浩眼神随着对方的动作移动,小腹的胀痛感越来越强,快要忍不住了。
    一处特务扫视了他一眼,冷冷笑道:“怎么,害怕了?害怕就把你幕后的人交待出来,谁是地下党在特务处的联络人,是不是左重?”
    一处的目标不是自己,竟然是科长,宋明浩哗啦一下子尿了,或许是左重给的信心,或许是因为压力的释放,他的意志坚强起来。
    任由对方的言语和诱导,宋明浩就是一言不发,回忆起曾经的审讯经历,他明白对方是在施加压力,想让他编造口供去诬陷科长。
    别人不知道左重的手段,宋明浩是太了解了,刚来侦查科便把科长赵理君给收拾了了,接下来的唐纵等等,他要是敢出卖左重,左重绝对会用最残酷的手段来惩罚他。
    一处审讯人员不明白,刚刚情绪分明快要崩溃的宋明浩,突然就变了,莫非这家伙真是个地下党?
    “打,给我狠狠打,先拔掉他的手指甲,让他知道我们一处不是吃素的,想充硬汉他是找错地方了。”
    审讯人员的头头怒了,拿起老虎钳走向宋明浩,满脸的横肉分外狰狞,宋明浩心中叹了口气,人死弹朝天不死万万年,自己当了一辈子的软蛋怂货,这把必须硬一回。
    老虎钳夹住指甲,只要用力一拽就能分离开,遇上手段毒辣的会故意慢慢使劲,让受刑人反复承受痛苦,显然一处的人就是如此。
    宋明浩闭上眼睛,感到一块冰凉的铁块靠指甲上,暗暗吸了口气,准备接下来的巨大痛苦,他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受刑人。
    “宋股长,大家都是同行,你知道会有多痛苦,我劝你说了吧。”
    “多说无益,要动手就赶紧的吧,不过我提醒你,小心点。”
    听着宋明浩的威胁,审讯者不以为意,在这里接受审讯的党国官员多了去了,动刑前哪个嘴不硬,等到大刑一上个个哭爹喊娘求饶。
    他也不说话,将尖锐的钳子狠狠戳进宋明浩的指甲里,鲜红的血液慢慢溢出,宋明浩浑身哆嗦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出声就是示弱,一旦示弱就会面对更痛苦的刑罚。
    剧烈的疼痛,就像有人用火烫的铁钳放入脑中旋转搅拌,宋明浩额头青筋直冒,火烧火燎的感觉充斥着全身,可很快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不是不痛,而是麻木了。
    审讯者敏锐察觉到了,嘿嘿一笑将老虎钳反向推动,原本已经脱离皮肉的指甲又戳回了去,麻木的痛觉神经再次启动,宋明浩身上肌肉有节奏的跳动,意识慢慢消失。
    审讯者满意了,这位特务处的同仁很坚强,在他手里审讯的人里至少排的上前三,由此他更确认宋明浩有问题,因为排名前两位的正是地下党,正常人谁能这么能抗。
    鞭刑和拔指甲看来没用,审讯者歪了歪头,旁边的助手会意推出一张椅子,正是美利坚核心科技电椅,一处同样引进了几套设备。
    “让宋股长坐一坐,听起他们特务处最喜欢让人坐电椅,今天让他自己尝尝味道,亲身体会一番嘛。”
    审讯者狞笑着,特务处搞了他们那么多同仁,今天不把宋明浩收拾痛快了,他是不会轻易收手的。
    “嘭。”
    有人推开门,焦急地走向审讯者小声说了两句什么,审讯者点点头看向助手:“让宋股长休息休息,等我回来咱们继续,给他剃剃。”
    说完,审讯者走出审讯室,宋明浩被几个小特务从头到尾刮了个干净,脑袋熠熠发光,跟归有光的大光头有的一比,看上就像是剥了皮的鸡蛋,白白嫩嫩的很显眼。
    小特务摸了摸宋明浩的头:“要说这家伙是个大人物,特务处军事股股长,跟军中关系颇好,参与的军火买卖日进斗金,有钱人呐。
    如今落在咱们手里了,万贯家财,位高权重有何用,喂,要不痛快招了吧,我跟长官求个情,至少给你个符合身份的待遇,如何?”
    宋明浩脑袋晕乎乎的,听着此人的劝说惨笑了一声,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以往这种小人物别说动自己,就连跟他说话都要先排队,罢了,时也命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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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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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父亲不像母亲那样会有嘘寒问暖的问候,琐碎绵长的挂念。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亲,所以你不需要怀疑父亲对你的爱。
    父爱,伟岸似高山,温暖胜太阳,宽若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