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不要太小看,想一探究竟,小心点,也不要露出马脚,真有什么问题,也不用跟当事人说,当事人一知道,那就相当于惊动了附身的东西,露出马脚,反而出现很多麻烦。”夏子妍继续道。
徐家兄弟再次蹙眉。
夏子妍站起,跟几人道别,“好了,话说到这里了,各位,我就先回去了,你们继续。”
罗蔡两法师立马也站起,“贾姑娘,你要走了?你住哪儿?我们送你回去。”
“不用。”夏子妍道,拿出几两银子丢给两法师,“跟酒楼付钱,我先走了。”
罗蔡两法师连连摇头,“贾姑娘,哪有你付银子的道理,不要。”
不过,夏子妍已把银子丢过去给他们了,两人拿着,好似烫手山楂一般。
徐陌寒回神,当下出声道:“姑娘住哪?不如在下送你?”
夏子妍摇头,“好意心领了,不必。”
而后,踏步离开。
一出茶楼门,后面几人跟来,明显不放心她。
夏子妍当不知道,转角身影消失在茶楼旁边巷子,等身后几人过来,哪还有她的人?
罗蔡两法师因为要跟小二结账,出来时就只见到徐陌寒几人站在那里,蹙眉看着巷子那边,里面只是前面有一点酒楼的微光,再走进去都是黑暗一片。
两人蹙眉,他们在这里,那贾姑娘呢,罗法师忍不住询问徐陌寒,“请问公子,贾姑娘呢?”
“我们看着她拐进来,等到了这边,就不见她了。”虽说对两法师没什么好感,但徐陌寒还是说了一句,之前两人说的话难听,他们心中自然不舒服,可又来一位说有问题的,他心中即使不信,但也会亲自去验证一下才罢休。
这会儿,也不想把两人完全得罪了,若是真有个万一,或许还需要他们。
当然,他心中还是八成不信会用得上他们的。
徐陌寒的弟弟却是朝两人冷哼一声,却被徐陌寒示意,这才没出声。
徐陌寒跟两人拱手道别,带着人便离开了。
两法师见人离开,这会儿脸上还火辣辣的疼,也只能先回落脚处休息。
徐陌寒一行人坐上马车,兄弟两共乘坐一辆。
徐陌寒的弟弟‘徐子寒’询问自家哥哥,“大哥,你信贾姑娘的话吗?”
徐陌寒端坐马车上,没出声。
徐子寒又道:“大哥,我是不信的。”
见自己哥哥没出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道:“为了验证他们几个胡说八道,我今晚子时就去探探父亲屋子,以后再见到那两个男人,肯定让人把他们打得半年都动不了。”
徐陌寒蹙眉,“别胡来。”
“哥,我不是胡来,我听别人这样说父亲,我心中气愤,就要亲眼验证一下才好打他们的脸。”徐子寒气道。
徐陌寒蹙眉看着他沉声道:“你这性子,别毛毛躁躁突然就跳起来,你这样以后做什么大事?”
徐子寒面上极其不平,“这跟做大事有什么关系。”在他看来,这哪是什么大事。
“哪怕这不是什么大事,你现在也大了,应该学会从容镇定,以后也好应对大小事宜。”徐陌寒沉声道。
徐子寒没了声音,只是面上还是不服。
徐陌寒心中无奈,这性子,做生意肯定全部被赔哭。
顿了好一会儿,徐陌寒才沉声道:“今夜听到的,不要传出去。”
“爷爷那边也不要吗?”徐子寒蹙眉。
“先不要。”徐陌寒道。
徐子寒点头,也好,他都不信,何必再拿出来让爷爷担心。
他看着自家哥哥,忍不住询问,“哥,说真的,你今晚会不会打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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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妍进空间后,就去那边灵泉水处冲洗一番,这才换上睡衣,到了五楼就见五夫君在书写着什么,不由莞尔,拓跋硕这性子是很难静心看账本的,可目前他名下多了不少店铺就得处理这些啊。
见到自家妻子过来,拓跋硕放下笔墨起身离开座位,走到她身边搂住她,有些抱怨,“女人,你怎么那么晚才进来。”
“外面也才刚过晚餐时间,哪算晚,而且我也知道你们几个男人最近越发忙碌,晚点进来有什么问题。”夏子妍没好气朝他翻个白眼。
“女人,再过些日子我就能把手上的事情全部处理好,过年时间肯定有大把时间陪你。”拓跋硕把下巴抵在她肩膀处狠狠嗅着她的体香,一身清爽带着淡淡香精的香味,他当下清楚她已经冲洗过了。
“也不能一味忙活,白天你还得跟朝中人来往,忙你父皇交代之事,晚上就算要看账本,也得先好好休息,劳逸结合。”使团队伍已经到达京城,昨日他才进宫见他父皇,如今他白天做公务,晚上处理私产问题,还好有空间时间差距,可以让他更多时间处理和休息。
拓跋硕心中一暖,看着她柔声道:“好,听你的。”成婚一年了,唯独他怀中的女人是他越发深爱的,只要搂着她,就能让他忘却一切忙碌和烦恼,感觉轻松舒心很多。
夏子妍伸手抚摸着自家男人的脸颊,看着他,心道五夫君更成熟了,他身上的阳刚青春和夹杂的一丝丝狂野不羁的气质,越发的吸引着自己。
看着自家妻子这么专心打量自己,拓跋硕眉眼带笑,他看到了女人眼中对他的迷恋,心中不由激动兴奋,“女人,你看什么呢?”
“就是感觉硕更成熟了,越发叫人心动和依恋。”知道说出来,这小子肯定尾巴都会翘起来,可她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直白说出来。
霎那,拓跋硕的俊脸绽放一抹张扬的微笑,使得他本就俊美的脸显得越发俊逸,自信而飞扬!
夏子妍好笑,但看着他这般傻笑心情也忍不住飞扬,忍不住踮起脚尖在他红唇印下一吻,娇嗔一声,“笑得跟傻子一般。”
拓跋硕眉眼弯弯,当下把自家妻子抱起,往旁边卧室去,声音沙哑,眼中只专注看着自己的妻子,满满醉人的深情和欲念,“女人,我很开心。”
她娇嗔他一眼,被他轻放床塌,拓跋硕附身而上,温柔吻着她,“妍儿,为夫永远都是你的依恋,让你放心的依靠。”
她搂着他,紧盯着他娇声一句,“我知道。”
拓跋硕心情激动,再次吻着她,从温柔到急切一路探寻,她紧搂着他回应,直到情.动,额间一抹花辨现,俏脸微红,眉眼间妩媚尽显,长发披露枕边,睡裙肩带半露,这一性感到极致的绝艳让拓跋硕醉了心迷了眼,再也忍不住疯狂夺掠,紧搂着自己的妻子如狂狼般一次次冲击,声声爱语不断。
屋内春.意疯狂,只闻阵阵娇.声不断···
(作者:妈呀,也不知能不能通过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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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徐府两个身影潜入一个房间,从书房那边的窗户闪入。
外面守着的人,前一刻被调离院外。
两人小心潜入,往内室过去。
屋内,相当安静,此时,离子时已经差不多了。
卧室内,床榻纱帘内,一个身影躺那边,看起来睡得正香。
两人轻手轻脚,躲入纱帐后面。
见床上睡得正香之人,两人心中莫名松了一口气。
就说,那是骗人的。
这才站了会儿,床榻上的人突然睁开双眼坐起,纱帐里两黑衣人当下屏住呼吸,双眸却紧盯着床上那个身影。
只见那身影缓缓下床,然后踏步离开床榻,一步一步往一边走,这模样看起来却是相当呆滞无神,好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而后,他走到卧室与书房之间的廊道,那里一个桌上,上面正有一个小香炉,香炉后面供奉着一尊佛像。
他朝佛像拜了三下,而后,就定格站在那里。
那边纱帐后的两人正疑惑,怎么不动了?
很快,他们的父亲动了,往一边窗户站着,低低而笑,大半夜的发出诡异的笑,叫人听着渗人。
这笑,不大声,却跟他们的父亲平时的笑很不同,反正怎么听怎么鸡皮起来,叫兄弟两突然全身一股寒气袭来般。
而后,就见他们父亲站了好一会儿才踏步回到卧室,就这么看着那台上佛像,一手附背,另外一手做出诡异的抚胡须的样子。
偏偏他根本没有胡须,本来,徐家老爷每一日就爱刮了胡须,有时候懒,也就三天不刮。
但这会儿他手上的动作,好似在抚着长长的胡须一般,叫人看着相当诡异。
两兄弟很是纳闷,怎么父亲这动作,一点不像平时的父亲了。
徐子寒忍不住的,偷偷把腰间别着的镜子拿出来。
这世界上的镜子,虽没有现代的好,但也比地球封建社会的好很多很多,大户人家用的就不是铜镜了,而是用的是可以看得更清楚不少的镜子。
此时,徐子寒小心把镜子朝那边照过去,那边他的父亲侧着脸,并未看到纱帐的动静。
徐子寒眸光从自家父亲身上收回,看向自己手里的镜子,当下面色苍白,吓得手一抖,差点把镜子摔了。
徐陌寒当下接住镜子,蹙眉看着自家弟弟,见他神色大变,蹙眉,也示意他不要闹出动静来。
而后,他拿着镜子,也朝那边照过去,眸光,看向镜子中。
当下,就是镇定的徐陌寒,面色也大变!
他眸光离开镜子,看过去,那边就他父亲,可看回镜子,镜子的倒影却是他父亲的身体,面上却不同,大大的不同。
镜子内,哪怕只看到半张脸,可那半张脸头发相当长披下,胡须也很长,一手正在捂着胡须,那半张脸,相当苍白。
就在此时,那身影缓缓转身,面朝这边。
正这一瞬间,两兄弟便是大骇,镜子内的人,一边脸惨白,一张脸却是毁得极其可怕,这还不算,他的眼睛一只是红色的,一只是可怕的深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