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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与南宫瑾越发亲密
    然后,孩子饿了,就准备了羊奶,各自帮忙喂着自家主子的孩子。
    这会儿孩子三个多月大,吃了就睡的状态,也就是偶尔醒来,大家忍不住逗一逗的。
    有时候夏子妍也暂时脱手,让看护看着孩子,她会去书房修炼。
    生了孩子后,她的修炼时间愣生生缩减了,都弥补给孩子了。
    南宫瑾过来,逗了逗孩子,得知她在书房修炼,也就没再进去打扰,心情也不错,准备拟个计划,这边开店提上日程。
    南宫家是酒楼起家的,南月国的美食天启这边也有,但自然不会太正宗,他这边准备率先开几家尝试,等站稳了脚跟,再几个地方多开几家分店,或开南宫家其它生意的分店。
    晚些,夏子妍从修炼中出来,看着太阳下山,风就感觉大了起来,带着丝丝寒意。
    如今快十一月了,大人还好,小孩子手脚喜欢动来动去的,她真怕被子被孩子踢了,也担心孩子受凉了。
    其实,这不算什么,有‘看护’照顾着,她就是担心晚上洗澡的时候。
    毕竟这里没有暖气,哪怕屋内有火盆准备,让室内可以暖些,只不过她还是不放心。
    没有孩子之时她很多时候自己也是马大哈,也算粗心之人,可是做了母亲后,才知道她自己也会变得细心了,当了母亲果真某些方面不同了,有些心态也不同了。
    前世听朋友说过当了母亲后有欢喜有郁闷,转了母亲身份后不由自主就会想着孩子,有时候自己也会变得啰嗦,也很多时候被孩子气得练成了‘狮吼功’。
    就目前她的状态,离狮吼功距离还有些时间,至少等两三年以后吧,不过老妈子心态转变已有眉头了。
    想了想,她决定以后晚上都带孩子去空间冲洗。
    看看时间,他应该下朝了,这会儿应该快到家了。
    只是,她心中还有疙瘩,虽然并非他之错,但如今真不想见他,想到孩子断气那一刻,如今她依然还在后怕,她也依然在自责,因为自己也有错。
    此时孩子都睡着了,她让看护把孩子抱进屋内小床上,等他们离开,一个挥手间,小床不见了。
    南宫瑾正准备回她这边院子找她,远远见到不远处一个男人过来,故而停下脚步,还是转身回去了。
    今日,轮到那个男人了,她的大夫君。
    在南月国之时,两人有聊过,一起吃饭过,来到天启这边,那次几国使臣和他们准备参加缘份比赛前,其实都在皇宫一起聚餐过。
    但更多的交流,他跟对方却没有了,如今那男人也不想现在见到他跟他聊什么吧,因为此刻的自己是对方眼中碍眼的存在。
    明后日开始全家一起吃饭,大家自然能坐在一起。
    再说,对方如今最关心之事是见她吧,孩子事件中,夏家上上下下都清楚,夫妻两如今什么状态。
    不远处,欧阳临轩看着转身离开的那个身影,眼底划过一道讯息,并未出声说什么,等对方离远了他也到院门口了。
    他踏步进入院中,心中微涩,妍儿,你今日在不在?是不是一如既往躲着我?
    等到了屋檐,进入屋内,他的眸光黯然了,果然,妍儿还是避着自己。
    夏子妍进入空间,空间内气温没外面冷,在二十至二十二摄氏度左右。
    小孩子这段时间总是睡不久,很快又醒来了,一个醒来后哭了,剩下几个也就跟着吵醒,一个个哭起来。
    趁这会儿他们醒来了,就准备先给孩子冲洗算了。
    用婴儿的小木盆打了适当水温的水,帮几个孩子清洗了一番。
    而后,育才育厨抱着孩子到一边帮他们擦干身子,穿戴好衣物,晚些,育婴弄了羊奶来,温热过滤好倒入几个奶瓶中,让奶瓶的奶降温到适当温度,三个机器人便喂孩子再次喝了奶。
    当然,有时她也会抱着一个孩子,亲手喂奶,不然就是直接喝人奶,这个时候在她看来是相当温馨的,抱着自己的孩子,看着他喝奶喝得香,相当可爱简直萌死人,往往她实在克制不住,就会在孩子脸颊偷香一个。
    当然有时候喂的是人奶,孩子可爱是可爱,只是别看孩子小,吸奶那个劲道啊可别小瞧,可把她弄疼死了。
    有时她都恨不得把孩子弄开,让他喝羊奶,只是,最终还是觉得人奶更有营养,忍着没把孩子弄走。
    今日她帮着喂了一个孩子,等他喝饱后,抱着走了走,这才把他放婴儿床上,之后的就交给几位机器人了。
    去屋内浴室冲洗一番出来,换上另外一套衣物,弄干长发,等再看了看孩子,这才从空间出去。
    出了室外,看看天色,已经快夜幕降临。
    今晚轮到某人,只是她却再次避开,往南宫瑾院子去,跟他一起晚餐,再来,前面几天‘冷落’他,就多抽些时间陪他吧。
    南宫瑾自然开心,妍儿能多些时间陪自己自然好。
    晚餐后,两人院中闲逛一番,而后,南宫瑾言今晚吹箫一曲,只为博美人一笑。
    夏子妍好笑,揶揄,“行啊,还未听过南宫公子一曲呢,小女子有耳服了。”
    南宫瑾朱唇轻勾,好笑道:“哪敢跟妍儿的琴艺相比,只是随便卖弄的,妍儿的琴技可是大师级水准啊。”初次听她弹曲是南月国‘栖云寺’那边,她弹奏给缘真大师两人听,他们在远处也听得清楚,第二次听是在自家酒楼内,当时莫三叔调侃她,她才演奏的。
    “南宫公子可别谦虚啊,小女子可是很期待的哦。”夏子妍咯咯一笑。
    南宫瑾看着自家妻子顽皮狡黠模样,爱恋不已,伸手把她搂在怀中,在她红唇轻啄一个,柔声道:“妍儿,喊夫君。”
    她好笑,朝他翻个白眼,娇嗔道:“喊你‘瑾’不一样?”
    看着怀中妻子表情,无比娇俏,他内心火热,紧搂着她,固执道:“妍儿,我想听你喊夫君。”
    夏子妍娇嗲一眼他,还是看着他,喊了出来:“瑾,夫君。”
    南宫瑾心中激荡炙热,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忍不住就倾身吻上她,妍儿,我的妻,我的爱。
    夫妻两相拥亲吻好一会儿,直到彼此体温升高,这才结束这个吻,不然,一发不可收拾了。
    而后,夏子妍坐在院中一边,看着他在前方站着,拿着箫吹起来,微风拂过,他长发清扬,衣袂飘飘,越发给人一种傲然贵公子感觉。
    他的箫曲不错,虽没大夫君的琴音惊艳,但却也上等水准,这曲子情意绵绵,仿佛有诉不完的衷肠说不完之爱恋。
    他吹着曲子,眸光满带深情看着座位上的妻子。
    触及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夏子妍心中甜蜜,却也忍不住心中道,这家伙其实挺有本事讨女孩子欢心的。
    一曲毕,夏子妍鼓掌,不吝啬赞美一句,“不错不错,可以啊,相当有灵魂。”
    “哪天若可以,希望能与妍儿琴箫合奏一曲。”他勾唇一笑,期待道。
    夏子妍点头,“可以啊。”不过今日没带琴,下次可以一起,想了想,突然感觉好一阵子没有跳舞了,便道:“我好久没跳舞了,都生疏了,不如你吹箫,我跳舞。”
    “好。”南宫瑾激动,传说妍儿舞蹈惊艳,可他却还未见过。
    今晚能看到妍儿跳舞,真是叫人激动。
    “我去换一套衣服,待会儿就在旁边花园跳吧。”
    “我等你。”南宫瑾心中激动。
    夏子妍点头。
    晚些,夫妻两一人吹箫一人跳舞,配合默契,南宫瑾看着前方跳舞的妻子,眼中深情无限。
    妍儿好美,一颦一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足以叫人心醉,女子身体的柔美灵动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美得叫人移不开双眼,这样的舞,才是真的叫人过目难忘。
    欧阳临轩得知她在那个院子,询问一番护卫,得知她与那男人在院中一个吹箫一个跳舞,心中苦涩。
    妍儿,那个男人与你琴瑟和鸣,亦能与你曲舞相伴,你心中是不是想让他取代我的地位了···
    自从八月那日,你便一直避着我,不愿意原谅我,你是不是已经对我失望透顶,再也不原谅我了?
    如今十一月了,你已经避开我百日有余,你···是真要从此放弃我了吗?
    明明同住一个府邸,可却犹如远在天边。
    玄七两名护卫站在自家主子身后不远处,心中叹息,主子心中之苦,他们清楚。
    这三个月来,少夫人不但避着少主,甚至,少主连孩子的面也没能看到几次。
    这次少夫人是真的气狠了。
    只是,并非是主子的错,少夫人就是恨夫人她们,把气撒在主子身上,这些日子也惩罚够了吧。
    这几个月来,主子瘦了不少,每日在痛苦中度过,其实孩子出事,少主何尝好过?只是男人习惯性把所有事情都忍着,不表露出来。
    或许那次孩子事件,影响了少夫人心情,孩子的百日宴也没摆了。
    而这一晚,夏子妍还是留在六夫君南宫瑾房中,欧阳临轩站在自己院外看着外面月色,心中苦涩。
    ···
    ···
    这一日跟南宫瑾琴瑟和鸣,曲舞作伴之事,很快传到另外几名夫君耳中。
    尤其拓跋硕这位新婚的第五夫君,顿时觉得心中不是滋味,她都还从未跟自己琴瑟和鸣,舞一曲给自己看!
    不,他是看过她跳舞,可那都是大家一起看的,可不是只单独给自己看的,那次不算。
    不行,自己也要看她跳舞作伴!
    再来,那女人肯定心软了,被那男人三言两语哄了,然后就···之前的所谓的协议肯定作废了。
    臭女人,爷得罚你才行。
    反正轮到自己时晚上别想那么早睡。
    话说回来,他已经做了好几天和尚了,还要再等几天···拓拔硕心中郁闷的很,不行,一直几天才到自己,憋都会把自己憋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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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中午,终于夏家几位夫君都出现了,聚在饭厅大家一起吃饭,今晚轮到二夫君院中,午餐就坐在他身边。
    跟前面几位夫君刚接触一样,夏子妍还是让几位夫君更加熟悉一番,午餐也是给夏家几位夫君彼此更加习惯更加熟悉的。
    这一餐饭倒不至于跟以前一般,几个男人不出声,简直如跟几个冰雕或神像吃饭一般。
    主要拓拔硕这人,几位夫君都跟他早已熟悉,以前也经常来夏府,而且这货就别指望他吃个饭不哼声的,哪怕他可以跟几个男人不说话,但却绝对忍不住要跟夏子妍说话,习惯性彼此斗嘴两句。
    哪怕是婚后,两人依然习惯性这样的方式相处。
    至于南宫瑾跟大家比较陌生,夏子妍会多照顾他,多跟他说几句,算是调动气氛,不让他感觉孤单。
    反而,欧阳临轩更显得比南宫瑾来得孤单落寞。
    夏子妍尽量不去看他,不去看他的神色变化。
    这会儿她看向楚云谦,忍不住道:“你爷爷前日听说生病了?好了没有?”
    楚云谦微微一笑,道:“人老了,身子骨就容易生病,这段时间偶尔关节疼痛难受,已经开了药在调理。”
    夏子妍不由想到老人的几种病,比如糖尿病或痛风什么的,不由道:“他是什么反应?什么病?痹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