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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有些事情难说出口
    总算暂时理清思绪,决定好如何处理,而后,她闭眼,内视自己体内,有些惊讶,她体内的毒是解了,不过,她却发现自己体内还是有些变化,可却说不出哪儿有变化,只是有一种感觉。
    此时,她还没解开这个谜团,只是她心中询问‘玉灵’,也没见答复,只能把心中疑惑暂时压下。
    接下来的时间,她坐在马车上,安静的修炼起来。
    夜幕降临,夏子妍回到了夏家。
    欧阳临轩飞身过去,把她紧紧搂住,“妍儿。”
    楚云谦在身后,也是狠狠松了一口气,压着心中情绪,只等他们夫妻两放开彼此,他才过去,把她抱在怀中,“妍儿,回来就好。”
    夏子妍从他怀中离开,看着她身边的两个男人,柔声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欧阳临轩,楚云谦心中百感交集,一次两次她面临危险,他们当时保证,不会再让她出事,可是,却依然出了事,都是他们的失职,他们没用。
    压下心中苦涩,欧阳临轩拉着她进屋,“妍儿,我们回家,晚餐已经准备好。”
    夏子妍点头,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却始终不知道要如何出口。
    后面宫默离站在那里,却是走到楚云谦身边,低声一句什么,便转身上了马,带着自己人离开。
    夏子妍回头看了眼宫默离一行人,心中有些复杂。
    “妍儿,我们回去吃饭。”她的右手,楚云谦牵上,柔声道。
    她的眸光这才收回,点头,跟着两个男人进屋。
    晚饭间,夏子妍几次张嘴间,两个男人便夹菜给她,柔声说外面肯定吃苦了,多吃点,什么菜好吃,多喝点汤。
    一次两次后,她也明白了,两个男人也敏感,应该知道她想说什么,可却不想听,或许不想晚餐间提及什么影响胃口的话题。
    一餐饭后,三人坐在小厅里喝茶,她喝了几杯茶,终于还是说出话来,“轩···谦,我那个··我···”可是,她却不知道怎么说,不自觉垂眸,她感觉真的很难说出来。
    跟自己夫君和未婚夫面前说,她出轨了,跟别的男人滚床单了?
    她怎么说得出口?
    马车上想得很好,坦白从宽,缩头一刀伸头一刀,可是真要出口时,在他们面前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妍儿,一路回来,是不是累了?我叫人准备热水,让你先冲洗一番。”欧阳临轩微笑道。
    看着自家夫君这神色,好似跟以前没变化,她无法再说什么。
    楚云谦也是微笑,“妍儿,天气冷了,的确早点冲洗休息的好,一路赶回来,你肯定累了,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
    “我,我···”夏子妍张了张嘴,可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欧阳临轩从坐位站起,过来牵着她的手,“妍儿,我们回后院,我让下人准备热水,天那么冷,先冲洗吧。”
    夏子妍任由他拉着离开,只是安静的由他拉着走,只是微垂眸,一路没说话。
    到了卧室,他就这样抱着她坐在凳子上,安安静静,没出声,只是紧抱着她。
    夏子妍更安静,心中在纠结,每次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就这般拖着,冲洗一番后,他拉她到床榻,哄着她,“妍儿,你先休息,我在书房忙一下,很快就回来。”
    “轩,我··我··”她拉着他的手,躺在床上看着他,千言万语样,可就是无法出口说心中要说的话。
    欧阳临轩坐在床边,柔声道:“妍儿,睡吧,我会早些处理好,早些陪你。”说完,倾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夏子妍紧抓住他,看着他,足足好一会儿,才不舍放下他的手,“那你早点回来。”
    他点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柔声道:“睡吧,我去去就回。”
    她点头,乖巧躺在床上,看着他离开。
    等他离开后,夏子妍就在屋内乱想,越想越钻了牛角尖。
    到后面,她根本无法睡,只能修炼起来,让自己把杂念摒弃。
    夏家前院,楚云谦,欧阳临轩看着进来的男人,双双眸中都带着敌意。
    作为男人,心爱的女子中了情毒跟这男人呆了几天,他们如何想不到会发生什么?
    尤其今夜她神色表明那里,吞吞吐吐又一副愧疚不安样!
    宫默离坐在两人对面茶坐,也没有跟两个男人客气,外面下人和护卫被赶离附近,正常交流,远处的下人也不会听到什么。
    “今夜来这见你们,是跟你们说我与她的事情,她会是我的妻子,来这里也是跟你们交个底,不想她难做,我才找你们说清楚。”一见面,宫默离就直白说了来意,一点不拐弯。
    “你说她是你妻子就是了?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楚云谦心中愤怒,心中很不快,没错,他心中不平衡,他也气自己,怎么没有赶过去,救到她的若是自己,该有多好。
    欧阳临轩当然也同样心情不爽,极度不爽,想到自己妻子与对面男人有了关系,他就有种揍人的冲动!
    宫默离很不客气讥讽,“你们两人保护不了她,在你们身边,她一次次被人有可乘之机,已经不止一次两次陷入危险。”
    楚云谦和欧阳临轩心中刺痛,没错,对面的男人刺痛了他们,说出了他们的无能!
    “那也是我家的事情,不用你这个外人插手,我自己的妻子,我会更加保护好她。”欧阳临轩声音紧绷,紧盯着对面自以为是的男人!
    宫默离直接不客气道:“现在,她也是我的女人,我就有资格保护她,多一个人保护多一份安全。”他冷哼,阴沉着脸继续道:“你们会保护?先不说前面几次,这一次,我过去,她被人下了软筋散和三日情,被几个男人按在床上,她在那里挣扎哭喊,若我晚一步去···”
    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只是阴沉看着两个男人。
    欧阳临轩和楚云谦本就前两天有审问那几个重伤的男人,可亲耳听到宫默离的话,却更叫他们心中刺痛。
    这种刺痛,好似心脏被血淋淋挖开,心一抽一抽的痛。
    两人的面色,青了又白。
    宫默离继续沉声道:“我出现,她却忍着那种难受,这样的天气,飞奔跳水,直到最后,才丧失了理智。我身边没解药,就算有解药,我也不会用,我喜欢这个女人,对着她可做不到无动于衷,除非我真是太监。”
    欧阳临轩和楚云谦却是身体一颤,她怎么那么傻,这样的天气跳水,可知道染了风寒,会要了她的命的!
    宫默离冷冷看着两人,“今夜跟你们说这些,也是不想她难做。她,我势在必得!我想,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查出几波黑衣人的来历,先解决对她的潜在危险,以后你们对我如何不顺眼都无所谓,毕竟我想到自己的女人身边还有两个男人,我心中也不爽,也同样看你们不顺眼。”
    说完,起身站起,也没想多呆,走出门口,飞身离开。
    可谓来去匆匆!
    可,要说的,都说得相当清楚!
    屋内两个男人,却是心中苦涩,越发抽痛。
    欧阳临轩起身离开,也没跟楚云谦打招呼。
    楚云谦也没哼声,就这般安静坐着,想到她被几个男人差点···又跳水,心就难受。
    欧阳临轩到了书房坐了会儿,安排处理了一些事情,这才回到房间,冲洗一番后,走到卧室,躺在她身边。
    夏子妍也刚躺下不久,这会儿躺在他怀中,看着他,“轩,我···”
    欧阳临轩紧紧抱着她,吻上她,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探寻。
    “轩,我··唔唔···”夏子妍的只言片字被他吞没怕,慢慢的,她的神色迷乱起来。
    直到两人赤裸相见,他却顿了一下,眸光紧盯她身上。
    夏子妍思绪拉回,但见他看着自己身体,紧蹙眉头,突然心中一颤,眼泪就掉下来,“轩,你是不是很介意,我···”
    还没说完,眼泪越多,哭了起来。
    欧阳临轩回神,伸手抹着她的眼泪,哄着她道:“别哭,妍儿,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用,别哭。”
    “轩,可是你···你介意,呜呜···我失去了理智,我··呜呜··”
    欧阳临轩帮她擦着眼泪,认真道:“妍儿,是夫君没用,正因为我很爱你,看见你身上有别的男人印下的印记,我很介意,这样的情况,我想是喜欢上自己妻子的男人,都会介意,若不介意,肯定是不爱。
    可是,我也知道,这一天总会来,你的身边会还有几个男人,我知道是必经阶段,但我还是介意,任哪个男人都想只有自己一人拥有心爱的妻子一生一世,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忍,心爱的妻子要跟几个男人一起分享。
    妍儿,别哭,不是你的错,只是我一时间心中有些排斥那个男人,一时间妒嫉,情绪有些负面,但,我所有不满情绪,只争对自己的无能和那个男人的敌意。”
    夏子妍却依然哭得不停,他把她抱着坐起,把被子盖在彼此身上,他哄着她,帮她擦着眼泪,“妍儿,你以前不是说,我若遇到你同样的情况,情愿让我与人发生关系,保命要紧。
    可是你为何那么傻,那么冷的天跳水中,你可知道寒气入体,一个不好会要了性命的,你上次风寒差点出大事,你怎么那么傻,你若出了什么事情,让我怎么活?我承受不起失去你的生活。”
    想到有个万一,他就心中一颤,紧紧抱着她。
    夏子妍哭得一抽一抽的,哽咽着道:“我难受,呜呜···我那时候很难受···”
    欧阳临轩心疼得很,拿着手绢帮她擦泪,“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
    她哭着摇头,“好几批人,还有两帮人肯定有备而来,你和谦再防备,也无法保证不被人钻空子。”她一抽一抽得哽着声音道“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人多,我还是武功不够好。”
    欧阳临轩心中纠了起来,刺痛不已,妍儿总是这样,什么错都说自己武功不够好,从不怪自己,可越这般,他的心越疼,“妍儿,不是你的问题,他们都是经过大势力严格训练的,一个男人对上一行人也难保有胜算。”何况你是女子,才学习防身术不久,经验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夏子妍眼泪又决堤般哗啦啦落下,紧紧抱着他,依偎在他怀里大哭“第三波黑衣人他们是淫.棍,他们敲晕我,呜呜···我醒来他们就在床边乱摸我,我身上很难受,呜呜···我踢开一个人,可是他们人多,我差点被他们侮辱,哇···”
    这会儿想到那个情景,还历历在目,忍不住身体发颤,在自家夫君怀里,终于找到避风港,放肆大哭。
    欧阳临轩心中钝痛,对那波人越发痛恨,他想到那个情形,妍儿的恐惧和无助,他却不在身边,他的心就似撕扯开来,万般难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